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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生水起

那是青春最值得原諒的事

風生水起

時間:2012-04-26 作者: 編輯:小故事

  洛洛
  
  洛洛是我,我是洛洛。
  有晴朗卻疏離的笑容,蓄一頭半長不短的發,穿清潔的棉平民服。
  ——是天蠍A的女子,有神秘的氣息在身上。
  喜歡高處的景物。微微仰着頭,看妖冶的天空;或是閉上眼,有光耀的陽光在心中。
  喜歡喝林林總總的花卉茶,用漂亮細膩的杯子——若是花,便用細細勾畫著仔細花紋的白瓷小杯;若是草,就選古樸大方的紫砂茶具。看那些花卉在水中舒展、綻放,即是十分的歡喜。
  對氣息清潔的男子有一種特殊的熱愛,以為那是極致。
  天天記日誌。執著地想要留下自己在世的證據,日誌里的我卻依然生疏。
  ——總是不願坦率,縱然對自己。
  “洛洛,你這樣清淡。不像天蠍的女子呢。”玫瑰說。
  
  玫瑰
  
  我在一所半好不壞的學校念經濟。
  玫瑰是我的室友。
  玫瑰也品茗。玫瑰養顏茶。
  同是天蠍座的女子,玫瑰將天蠍的妖嬈展現得淋漓盡致。
  煙行媚視。以是身邊有許多男子。
  “洛洛,給你先容個男友吧。”玫瑰說著這樣的話時,十指晶晶燦着從我眼前掠過。
  我只是淡淡地笑,無言地拒絕。
  ——只管以為戀愛之於我是無關緊要的器械,但也不願容易去糟蹋它。
  就像我從不忍輕忽每一件我擁有的物事。
  以是對於玫瑰的妖冶,是有一種鄙薄在心裏的。
  這樣隱忍地自滿着。
  
  御
  
  御是大我兩屆的學長,天秤座,算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
  初識御,我在日誌中寫:“愛上那樣的男子,該是很累人了:對所有人都親熱,不分輕重。”風相星座,一直風騷。
  在校園裡見到,只是頷首致意而已,並無攀談。
  偶有一次,是和玫瑰一起。玫瑰和他談得熱鬧,我卻寡言。
  他說自己有個不足周歲的弟弟。玫瑰笑說,你的怙恃好生浪漫。
  他卻只是笑,

走失的白衣

並不搭腔。
  “欠美意思……然則,你的家庭是完整的嗎?”話一出口,我才以為不妥。
  御的笑容穩固,看着我說:“照樣你對照伶俐。”望見他疏離的眼神,我一時有些愣怔:“這樣一個善於偽裝的男子呵——把所有的情緒都藏在笑容的背後。尋找他的心情,該是何等難題呢。”“洛洛,知道御為什麼至今沒找女友嗎?”和御別過,玫瑰便迫在眉睫地啟齒:“由於他要求很高,不僅僅是伶俐而已。”我看她:“玫瑰,你真是一個孩子。”被寵壞的孩子,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刺傷別人的軟肋。
  可是……我澀澀一笑:玫瑰照樣覺察到了吧?究竟是敏感的天蠍。
  然則我,並沒有由於御的話而生出妄想之心啊。
  ——我終究只是一個消極的女子而已。
  御不久便脫離學校,去了一家高薪外企。
  而我,最先試着給他發短信。
  是聽了習慣療法的說法。
  ——若是,他習慣了我的短信,會不會正視我的存在?
  戰戰兢兢地控制時間,既不太過周密,也不敢相隔太長。
  因此每次都只是極短的問候而已,並不敢相擾太久。
  矜持如我,連這樣也會以為莫名的羞辱。
  終究不如玫瑰,勇往直前。
  曾有一次在校園遇上儘是商業氣息的御。
  猝不及防之下,我只是獃獃看他,平時的伶牙俐齒竟派不上半分用場。
  而他見着我,只是淡淡地說:“公司休假,我回學校看看。”“哦。”我笑容以對,心中卻難免幽怨:我依然只是一個無關的路人而已,是嗎?
  但到了晚上,我終是向自己投降,給御發了短信:晚上回去小心。
  他很快回:謝謝啦。
  為什麼要加“啦”,沒心沒肺的樣子。
  ——照樣有些貪心呢,不滿於他的淡然。
  突然以為短信着實是一種狡詐的事物,同樣的文字後面隱藏的是什麼樣的情緒,完全讓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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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只想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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