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的心是鑽石做的
當水晶娃娃遇上野孩子
愛情色盲
(一)
我叫璃璃,24歲,生涯在南方一個優美的都會,無業,喜歡寫些文字來娛樂自己或別人。同夥們常對我說的一句話是,璃璃,你真是個幸福的女人,什麼也不缺。
我知道他們這樣說是由於浩東。浩東是我的男同夥,32歲,溫柔深沉,對我溺愛有加。最主要的是,浩東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總,有房有車,另有一筆不小的存款。我想這也許就是可以讓我足夠幸福的理由吧。
浩東總是很忙,經常蜜蜂一樣地往返於天下各個都會,由於集會或者營業。浩東每到一個地方總會先打電話向我傾吐衷腸,然後老媽子一樣囑咐我冰箱里有新買的灼爍牛奶晚上睡覺前記得關好門窗之類的,最後會問我想要什麼禮物。那時的我通常是一臉疑心抓耳撓腮,半天才說,隨便啦,只要是你的禮物我都喜歡。
實在,我着實是不知道另有什麼是自己想要的。香奈兒的服裝,路易威登的手提袋,迪奧的鞋子,古琦的絲巾,SKII的護膚系列,KENZO的香水,勞力士的腕錶,另有什麼“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撒播”之類的,我也數不清自己有若干顆了。這些器械充滿了我的房間,時刻提醒我作為浩東的女人是何等的幸福,它們真的是知足了我作為一個女人的所有的虛榮心。
當初浩東苦命追求我的時刻說,璃璃,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才氣的小女人。我慌忙地搖頭擺手說,紕謬,我首先是一個嚴重的物質女人,然後才是有點才氣的小女人。說完,一臉無恥地壞笑。
現在,我什麼都有了,什麼物質什麼戀愛都不在話下,連在別人眼裡極其名貴的時間在我這裏也最先大把大把地豐裕起來。我所有的事情也就是在這豐裕極了的時間里寫字再寫字。
我什麼都有了,還想要什麼呢?
(二)
浩東不在的時刻,我經常去一家名叫“格子”的西餐廳用飯,我喜歡那裡的氣氛。整扇的玻璃窗里有滿室的陽光,明亮而耀眼,空氣里飄動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然後有一個悅目的男子在中央默默地彈着鋼琴,一切都顯得平靜而從容,可以讓心休息。我喜歡。
我是一個很張揚的女人,經常在午後兩點陽光最妖冶的時刻拎着手提電腦去“格子”寫器械,有吃有喝的,一直坐到晚上。浩東跟老闆是熟人,為我辦了一張可以打到最大折扣的貴賓卡,每一個侍應都對我笑容相迎,我大模大樣地對他們頷首,就顯得加倍張揚了。
寫累了的時刻,我就懶洋洋地倚在桌子上,聽鋼琴曲,看那悅目的鋼琴師。我發現他少少演奏那些所謂的天下名曲,除非偶然遇見哪個自以為是的有品人士點一首《致愛麗絲》之類的。他彈的曲子大多是時下正盛行的歌曲,聽起來以為聒噪厭煩,可他彈出來以後,卻讓人聽出一種久違的感動,淡淡地熨帖着每小我私人的靈魂,讓你欲罷不能。
我注重過他的雙手,就如你所能想象的,修長而纖細,充滿了靈性,看上去極完善。我從未見他笑過,他的臉始終很鎮靜,你會以為這是一個有許多故事的男子,可是你卻看不懂他。偶然,我能看到他眼睛里掠過的淡淡寥寂。
我最常聽他彈到的曲子是楊千嬅的《野孩子》,我不知道那是由於什麼。也許是由於小我私人的喜歡,或者,是由於一段影象。
有一次,我點了梁詠琪的《花火》,然後在卡片上寫,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的笑。璃璃。侍應把卡片遞已往時,我瞥見他徐徐地抬起頭,對我徐徐地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他的笑,又漂亮又落拓。然後我瞥見他迅速收起笑容,低下頭最先寫着什麼。很快,侍應傳過來另外一張卡片,上面寫,你的外表看上去很熱鬧,可為什麼我總能瞥見你眼睛里不小心吐露出來的寥寂呢。連凱。
琴聲最先從房間的各個角落溢出來,水一樣流動,美妙得讓人心碎。我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了下來。
(三)
我和連凱之間的距離似乎突然間靠近了。我是說,心靈上。
我沒有推測,他能一眼看出我的寥寂,也許他也注重我良久了,或者,我們基本就是同類。在人群中,你一眼認出的那小我私人除去熟識便一定是同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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