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掛電話的那頭
我愛你,再見
1
蘇小墜延續喝掉兩瓶酸奶,是原味的,純純的那種,濃郁的味道是來自信草原。喝酸奶的吸管被蘇小墜的牙齒刻了一排很悅目的印記,她在看小說,可她從不為內里的情節省淚,她只會把牙齒咬得“嘎吱嘎吱”作響。蘇小墜是從第一次失戀最先喜歡上喝酸奶的吧,這聽起來有點矯情。她已經記不清誰人男孩的樣子,只記得男孩每次來找蘇小墜都市帶大杯的酸奶。許多時刻,我們會遺忘許多事,但一個小小的細節卻會永遠的留在心底,就像現在,蘇小墜每次喝酸奶的時刻,都市想起,她曾經喜歡過那樣一個男孩。
着實蘇小墜已經一小我私人良久了。
蘇小墜獨自一小我私人開一家小店,這家小店不賣其餘,只賣戒指。一最先的時刻,沒有人看好蘇小墜的這家店,蘇小墜的媽媽否決得異常厲害。蘇小墜從小沒有父親,是媽媽一手把她帶大的,蘇小墜也很聽媽媽的話。她是個早熟的孩子,可是她從來不問關於父親的任何事,她知道那是她母親的一塊疤。蘇小墜這回卻很頑強,她把她的小店裡刷成了玫瑰紅的色彩,溫情而艷麗,在玻璃下面放了林林總總的戒指,金的、銀的、玻璃的、小碎鑽的、種種可愛奇異的動物造型的。或許由於蘇小墜店裡的價錢廉價,樣式又悅目,會有許多孩子過來買。男孩和女孩帶着光耀的笑容在挑,幸福的神情洋溢在他們臉上,每當這時刻,蘇小墜總會露出開心的笑容,好像所有的戒指都是送給她的。
那天下雨,似乎所有浪漫的事都是發生在下雨的天氣,淅淅瀝瀝的雨聲像催眠曲似的。蘇小墜今天穿着牛奶色的毛衣,袖口和下擺圍上卡其色的流蘇,腳上穿着一雙橘色的平底鞋,刺刺的感受。她正趴在一隻胳膊上模模糊糊地睡着。
“我想要這對戒指。”蘇小墜隱約地聽到有人和她語言,她微微睜開眼睛,似乎是一個異常英俊的男孩子,是男孩子吧,由於他的臉上正掛着孩子般的笑,在濕潤的天氣里明亮無比。這是漫畫中才會泛起的人物。
“嗯,
好。”蘇小墜揉了揉眼睛,站起來,甩了甩被壓得很痛的胳膊,選了一張紫色的紙很仔細地幫他包起來。跟着愛情回家
“送給女友的?”蘇小墜心不在焉地和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搭着話。
“不,只是由於它們很漂亮,不是嗎?”男孩子同樣心不在焉地應答着。
蘇小墜很驚異地仰面看了他一眼,這簡直是個男孩子,掛着笑,但眉宇之間透着幾分霸氣。
“我是麥俊,你睡覺的樣子很可愛,有時間去劈面的‘積木遊戲’坐坐,我在那兒做貝司手。”
2
夜幕降臨的時刻,雨停了,空氣格外的清新,甚至尚有一絲絲青草的味道。蘇小墜溘然想到了下晝誰人男孩,有點霸氣的男孩子,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家,而是去了劈面的“積木遊戲”。
蘇小墜已經在這個都會生涯了20年,她一直以為這是錯綜龐大的都會,所有的一切界線都是靠高聳的圍牆來示意,像一個阻隔的大陸。蘇小墜天天只往返於家與小店之間,有時會乘公車去市中央買些器械。外面的天下充滿了太多的慾望和醉生夢死的誘惑,令人惘然。蘇小墜喜歡一切簡樸的器械,以是她寧願找一個溫暖而平安的殼,把自己完完全全包裹起來。
進去的那一刻,蘇小墜放下她的長發,下意識地把它們搞得亂亂的,而且在嘴唇上抹了玫瑰紅的唇油,看起來像綻放的花朵。
蘇小墜很快看到了麥俊,玄色的緊身衣和火紅的貝司,許多電線纏繞在他身上。他額前的頭髮滑下來遮蓋住他所有的神情。可蘇小墜照樣能感受他的神情,淡淡的,有些霸氣,唇角上揚,尚有一點點不屑。他在淡淡地唱着什麼,似乎是齊秦的一首老歌。蘇小墜突然莫名巧妙地憂傷起來,她不是很清晰自己為什麼憂傷,她溘然以為這個男子有點像自己,玄色的衣服和火紅的貝司包裹着他清潔的靈魂。演奏的間隙,麥俊看到了蘇小墜,他對她笑了笑,然後請她喝一種叫“醉身夢死”的酒。蘇小墜知道這是《東邪西毒》中黃藥師最愛喝的酒,這種酒最大的利益就是能遺忘已往。蘇小墜不知道麥俊為什麼要請她喝這種酒。她小口地喝着酒,酒不是很烈,但到喉嚨的時刻會有讓人驚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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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五百年前我走丟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