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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門之戀

口香糖的愛情餘味

海門之戀

時間:2013-06-05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很快就習慣了沒有地鐵的日子,習慣了這座甚至沒有火車站台的都會。它熱情的陽光,就像這座國家級衛生都會的市容,清潔恣意地撒在行人的身上。最讓我舒心的是這個都會的生疏,沒有人來煩我,公司的員工都知道,我只是總公司派來搞市場調研的。我似乎遠離了塵囂。幾個月之後,南通也將只是我的回憶。手機又在提醒我有郵件,不用看,準是吳貞的。記不清我刪掉了若干封她的E-mail,掐斷過她打來的若干次電話。記得清的是,地鐵站里的那一幕,好像剛剛已往。
  我衝下地鐵,劈面的列車“咣當”一聲關上門,那對兩情繾綣的狗男女在黑漆黑揚長而去。兩列相向的地鐵裹挾而來的風,陰柔地在站台里旋轉着,教人以為是影戲中情人的訣別。而那份傷心,卻是實着實在地刺痛着我的神經。我不信託,兩個小時前還偎在我懷裡的吳貞,真的就這樣倒戈了我。那一天,北京的陽光正現在天的南通,出奇的跋扈,刺得我張不開眼。做錯事的好像是我,而不是吳貞。我不知道該怎樣面臨她,或者說,我不願瀏覽她的掙扎。急急之中,我申請了這份沒人願意出的差。這兒的青山綠水,這兒的光耀陽光,是我療傷的天堂。
  公司的市場這塊,青荇一小我私人賣力。她是一個不愛語言的女生,身體小巧,早先我還以為她是來實習的。然而,她的言語里輻射出的卻全是紮實可靠,偶有南方女人的溫軟口音,提醒着她的性別。我們的事情主要在南通下轄的一個縣級市海門舉行。日間兩小我私人一起在市場上轉悠,晚上則是我一小我私人整理日間的數據,或者坐下來悄悄地對它們舉行統計剖析,給總公司發E-mail彙報,經常事情到午夜。信箱里每有吳貞發來的信,都市引得我睡不安生,只管我從沒看過。
  金天賓館的早餐一直供應到9:30,晚上加班久了,可以放鬆地睡下去。有時刻寥寂地拉開窗帘,看天上的星星,或者是半輪明月。海門的夜空,就像我小時刻的家鄉,高高的,像水洗過。我總以為,北京的天空似乎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靜謐純粹,

那一場流星雨

灰濛濛的,月亮也昏昏沉沉,沒有靈性。沒有同夥,沒有同事,夜夜笙歌的日子,就這麼逐漸遠了。第一個休息日,她盡田主之誼帶我去狼山景物區。南通這地方,一望無際,小山包狼山就顯得很突出。又不是旅遊季節,山上遊客稀稀落落。山頂上,她接了個電話,海門話,卻沒有了吳儂語音的柔和。我沒聽懂一個字,但能感受到其中的火藥味。是她男同夥?我來這兒一周了,她卻從不向我提起她那位準丈夫。晚上溘然想到要用一份資料上的數據。趕到南通的辦公室時已是10點多鍾,屋子里黑漆漆的,卻有音樂隱約傳來:“愛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矛盾心理總是強求。勸自己要鬆手,閉上眼讓你走,燒掉日誌重新來過。”門虛掩着。打開燈,青荇獃獃地坐在那兒,電腦里頻頻播放着統一首曲目,凄婉的女聲,撕人心肺。“睡不着覺,聽聽音樂。”她臉上擠着委曲的笑。我記着了這音樂,尚有她的落寞神志。改天經由一家音像店時,溘然記起她在黑漆黑播放的那首曲子。我讓她停下車,那幾句歌詞,熟稔得脫口而出。老闆很專業地說:“是陳慧琳的《記事本》。”我把它放進試音的CD機里,戴上耳麥。是的,正是那諳熟的旋律:“哭得累了日誌本里頁頁執著,紀錄著你的好,像上癮的毒藥,它頻頻騙着我。”當青荇也走進店裡時,我把耳麥給她戴上。她看着我,會意地笑了。
  大多數夜晚我都是孤寂地趴在窗戶前看海門的夜空,在陳慧琳的樂聲中,我經常陷入無邊的遐想之中,想像吳貞現在的生涯,她的E-mail里到底寫了些什麼,只管我不在乎。尚有青荇,這樣的夜晚,她還會在漆黑里悵然嗎?早晨起來,打開電腦,放我爛熟於心的《記事本》,然後摒擋一下,青荇就到了——這裏着實也是我的辦公室。有一天青荇敲開門,看我在哀怨的樂聲中刷牙洗臉,才知道我的早餐票一直都沒用過。以後青荇早上來的時刻都市給我帶來燒麥年糕之類的特色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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