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不曾傷害我
沒有一座城可以讓愛停留
時間:2013-12-12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原來,不是不能相見,只是他並不想再見我。原來,把偷情理想成戀愛的只是我……
我與木白,從相遇到分別,只不外一夜的糾纏,但戀愛,卻像一場在黑夜怒放的煙花,讓人眼花神迷。
1
三個月前,烏鎮細雨迷濛。我獨自撐一把油紙傘,穿過濕淋淋的小巷,想象着自己就是誰人丁香一樣的女人,有着丁香一樣的愁怨與悲悼……
逢源雙橋,像並舉的雙臂,連起左岸右堤,也連起我與木白第一次的相遇。注視,而且緘默。以為就要這樣交織而過,他卻轉頭問我:“一小我私人?我們一起走吧。這樣的雨夜,最適合散步。”
在木白的房間,有兩瓶烏鎮特產的三白酒。我們像《似水年華》里的文和英那樣,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借酒消夜,互訴過往。
從呼和浩特來的木白,與從西安來的我,都是將戀愛弄丟了的惺惺相惜的人。
木白喝下一杯,說他與妻子分居了。他們的戀愛已死,妻子連孩子也不願意為他生,他們的婚姻走進了冬天。
我喝下一杯,告訴木白,我是來這裏遺忘的。失戀的心無法面臨相守過的都會,才特意來到這個遺世自力的小鎮,想要遺忘以前的他。
寥寂的心在雨夜裡冷得發抖,我們相互靠近,擁抱着取暖和。從地上到床上,從午夜到天明,從酒醉到酒醒……烏鎮,在我和木白的繾綣糾纏里風停雨歇。
醒來時,他已不在身邊,我疑心只是做了一場夢。抬眼,卻瞥見他貼在床頭燈罩上的小紙條:黎明前收到妻子短信,父親摔傷住院,不忍叫醒你,只能這樣不告而別。
字條的最後,是他的手機號碼。
也許,並不是不忍叫醒我,
只是這樣的最先太過急促,我們都不知道該怎樣面臨酒醒之後的早晨,他才不得不用偷偷的離別逃避分手時的尷尬。若是是我先醒,可能也會這樣悄無聲息地離去。可能,我連留下手機號碼的勇氣也沒有。親愛的卡西莫多姑娘
能留下手機號碼,木白至少是一個敢於肩負的男子吧?
2
再回到西安,木白的手機號碼,成了我溺水時惟一的稻草。我理想着,等他和妻子離了婚,我就是他惟一的女人。
我很想問木白,我的夢是否會成為現實?但總是開不了口,事實只是一夕之歡,我沒有權力要求他的肩負。直到半個月後,加了他的QQ,我才試探着問他:我想去看你?
他簡簡樸單回了一個字:好。
隔了冰涼的显示器,我不知道他說“好”的時刻,是很開心,照樣在搪塞,我只知道,若是要我躲在他妻子的陰影里,做一個永遠見不得光的女人,這樣的戀愛註定是不快樂的。 也許,我應該忘了那一夜,忘了烏鎮,犹如遺忘一場夢,但月尾時我卻發現,只那麼一夜,竟然有身了。
這真是讓人沮喪的新聞,豈非要我跟木白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必須對這件事認真?這和要挾有什麼劃分,我又和那些平素最不齒的“小三”有什麼劃分?這樣的事情我做不來,我必須獨自將一切解決掉。
可是,剛走到醫院門口,我卻猶豫了。也許應該讓木白知道這件事,他那麼想要孩子,我為什麼不能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可這樣的新聞我沒設施直接告訴他。除非他自己發現,否則他只會把這當成要挾。
我再次在QQ上跟木白說:我想去看你。木白再次回了我一個“好”字,然後說要上課,就急遽下了線。
三個月已往了,我的肚子在七夕節前夕最先微微隆起,一小我私人走過被種種中式情人節廣告所籠罩的長安大街,溘然有了想哭的感動。旁邊,正好是一家火車票代售點,遂不管掉臂沖已往,買了去呼和浩特的車票。不管他願不願意,我都要和他一起渡過這個七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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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