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卡西莫多姑娘
謝謝你未曾危險我
A
華詠生是我的房東,35歲的中年男子,高挑身體,穿風衣很悅目。眼睛幽深犹如一眼泉,我很少見過有那麼漂亮眼睛的男子。他留下電話給我,說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他。他住1棟,我住2棟,聽說他妻子被公派出國了,他一小我私人帶着女兒過。
我撥通了華詠生的電話,我說,華詠生,你能來陪我喝杯酒嗎?
不到10分鐘華詠生就趕到了,他穿着米色的風衣,坐在劈面,聽我絮絮叨叨地回憶我和男同夥的情緒,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溫順地看着我,不時地低聲插一句,想開些,不要太憂傷了。
當酒吧的鐘聲敲過12點以後,華詠生起身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不,我還要喝酒,我執拗着。他勸說無效,最終是把我半拉半抱着拖上車。他低聲說,周麗,這麼晚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會好起來的。而我卻是在華詠生把我拖上車,牢牢抱在懷裡的時刻,突然喜歡上他的。那麼狹窄的空間,那麼近的距離,他身上的男子氣息籠罩了我,結實的胳膊牢牢圍繞着我。這樣的溫度,突然讓我不能抑制地貪戀起來。我託故喝醉,倒在他的肩上裝睡,那樣暖的溫度,讓我的心,突然之間轉換了偏向。
我得認可,誰人夜晚,我簡直是在一念之間喜歡上了華詠生,卻僅僅是喜歡而已,在被寥寂和孤獨危險的夜晚,任何來自別人的溫度,都異常容易讓我陷落。
若是華詠生不是個美意男子,那麼也許我和他的這個夜晚,都很容易被我們忽略已往,只當是生涯中的一個小插曲。
華詠生在第二天敲我的門,帶着他的女兒,他說讓我教她一些摺紙之類的簡樸手工。說他不太會這些,正好讓我幫協助。我本以為華詠生是真的有求於我,便教小女孩兒做手工,又帶她一起出去玩。這樣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月,華詠生經常做好了飯送來給我和他女兒一起吃,說是謝謝我,我也樂得接受。跟孩子在一起,我的心情也不知不覺逐步好了起來。
那一天,我正和小女孩兒在一起捏橡皮泥,她說,周麗姐姐,你最近心情好點兒了嗎?我笑,姐姐什麼時刻心情欠好了呀?她湊近我的耳朵,悄悄說,爸爸說你最近心情欠好,
怕你一小我私人會哭,以是才讓我來陪你的。你現在心情好點兒了嗎?我心頭微微一震,本以為華詠生是真的有求於我,卻不意,他是云云仔細的男子,怕我一小我私人伶仃寥寂。懷念初戀
那晚吃華詠生送來的晚飯,我卻吃出了紛歧樣的味道。我偷偷看華詠生,他在衛生間里替我修漏水的水龍頭,背影修長而挺秀。誰人瞬間,我的心裏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我細細地喝着他煲的鯽魚湯,雪白濃香的湯,那麼溫順地熨貼着我的胃,讓我的眼裡湧上了微微的濕。
B
周日,我正在浴室里沐浴,突然停電。我摸黑擦乾身體,裹上浴巾出來,卻有人敲我的房門。我主要地問,是誰?是我,華詠生。我開門,他手裡拿了幾支蠟燭,微笑,我想你是沒有這種器械的,便送來給你。
蠟燭橙黃的光澤在屋裡灑下溫暖而曖昧的光,我裹着浴巾,頭髮上滴着濕答答的水,身體上散發著誘人而成熟的香,華詠生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他起身低聲說,我先回去了,女兒在家裡。
你騙人,華詠生。我說,今天下晝我瞥見她的外婆來接她。華詠生無語,頓了一頓,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在背後絕望地哭泣起來,華詠生,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他嘆了一口吻,復轉身來,手掌撫過我濕漉漉的頭髮,那麼溫順,卻與情色無關。我順勢將身子埋進他的懷裡,他沒有推開我,卻只是像一個父親看待嬌寵的女兒那樣,將我輕輕地護在他的臂彎中。他說,周麗,你還年輕,不要做傻事。他微微地笑,輕拍我的背,周麗,你在我眼裡,和我女兒一樣,還都只是孩子。
我真的最先貪戀上了華詠生,若說最先是一種不能名狀的喜歡,而現在,簡直是陷入了相思。他是那麼明白生涯的男子,將各樣的菜肴和湯水做得鮮味適口,家裡始終飄有鮮花的香氣。我見過他系著圍裙在廚房裡做菜的樣子,動作嫻熟,神情專註。我突然是那麼不能停止地想上前擁抱他,像一個小妻子那樣,溫柔地從背後攬住他的腰,將臉貼上他的背,呼吸他身體皮膚上的每一寸氣息。像這樣一個明白生涯,而又自律甚好的男子,生怕已經絕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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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