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心給妳了
寥寂小妖城堡的空缺日誌
慶蘇,這似乎是一風冗長而絮叨的長信,帶着微微的心酸和無奈的口吻在敘述,而你是否看獲得,對於我來說並不主要。
關與你我之間的下場,若是這樣還不是最好,那怎樣才是最好。
無非是你住靜謐河濱,我住寥寂城堡。
A、
五一長假之後所有的學生都必須返校,我們終於在久違的課堂里碰頭了。你穿着我以前送給你的傑克瓊斯的立領T恤,頭髮雜亂無章的遮着眉眼和左耳耳骨上那枚同我右耳上那枚一樣的怪異耳釘。我走已往,你抬起頭瞥見我,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我低下頭瞥見你的雙腳上穿着一雙棉布拖鞋馬上潰逃了,我問你,豈非你一點都不熱嗎?你瞪大眼睛貌似無辜的說,後面啟齒這麼大,怎麼會熱啊。
你看,我們多蠢,總是找不到事情的重點。重點應該是你怎麼能穿着拖鞋來上課而不是你熱不熱,可是我的注重力卻始終只集中在你自身身上。
坐在你身邊,偷偷看你,你身上照樣有我貪戀的小痞子般不羈氣息和少爺們怪異的貴族氣質,我在第一次瞥見你的時刻就以為,你一定是那種家裡很有錢很有錢的男孩子,有錢的人也許是暴發戶,但真正的貴族是鬱悶的,慶蘇,你是真正的貴族。
我小聲的告訴你,我喜歡上一個男孩子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刻眼神一直停留在你的臉上,我的眼神那麼犀利,只為了捕捉到你絲毫差異尋常的神情,然而你的眼神始終鎮靜,神色始終戲謔,沒有我想要看到的器械,那種不甘而張皇的神色,在你的臉上,從為由於我而泛起過。
你拍着手笑,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我終於可以脫節你的糾纏了。
我狠狠的掐你的手臂,你的皮膚真好,隨便掐一掐就是一個印子,我說,我有糾纏你嗎,我那裡糾纏你了,你說啊你說啊。你指着我笑,一幅不攻自破的樣子,我的手馬上無力的垂下來,
心裏也湧起無數委屈的小情緒,是吧,慶蘇,實在我一直在糾纏你,只是自己不願認可而已。凄涼的許願樹
你問我,怎麼熟悉誰人男生的。我忠實的回覆你,我去逛街,買了許多衣服,最後想要買雙鞋子,就去了新開的NIKE鞋店,看上一雙很漂亮的鞋子,有個長得很悅目的夥計走過來問我要不要試,我抬起頭瞥見他笑起來露出的虎牙,心好象在五月微熱的空氣里化成了一灘水,他看上去太清潔了,以是我花痴得義正辭嚴。
最後,我居心叵測的跟他說,我們來交流一下電話號碼吧,以後有漂亮的鞋子到了你就打電話給我。他笑得很羞澀,似乎是看破了我的專心,可是那又什麼關係,主要的是我要到了他的號碼。
你聽完之後滿臉不屑的樣子說,原來你是這麼花心的人,見一個愛一個。我自滿的笑笑,把頭側已往爬在桌上閉目養神,手機里在播放着楊千樺很早以前的一首歌,若是戀愛可以輸,那我一定是輸,你也不必介意,我的支出。
與舒緩的節奏極不相等的。是我毫無章法的心跳。
B、
我想,我這一生都市一直記得那天,月光溫婉。掬於掌心,碎成波光盈盈。我站在樓道的陽光里,死後是酒醉后的父親聲嘶力竭的叫罵,滾吧,跟你誰人沒良心的媽一樣,忘恩負義的雜種。
我強硬的揚着頭,看似閑庭信步的逐步走下樓去。實在心裏的屈辱已經像海嘯時的巨浪,將整個天地都吞沒。
自從父親的生意投資失敗后,母親就帶着家裡為數不多的存款走了。臨走之前她哭着對我說,小朵,媽媽也時不得已,媽媽也有心事。
我木然的看着眼前誰人優美的婦人,逐漸的,臉上露出了譏屑的笑意。有什麼心事可以使她拋夫棄女呢?有什麼不得以得的緣故原由讓在她在這個家庭最需要團結的時刻做出了這樣的決議?我轉過身去,冷漠的說,我可以體貼你,然則我,不能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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