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真假
浮生若夢,愛始終無能為力
時間:2014-12-10 作者:未知2 編輯:小故事
她的生命里唯一鍾愛的兩樣器械:行走,尚有文字。
她以為,所有的故事都市照着情節生長,
她在自己的城池裡做着關於愛的夢。
但那,只是夢。
文:夜。
【壹】
眼前的這一幕,她是試想過的。
冬日,陌頭,霓虹,無人,清涼,告辭,是這樣的排場。
只是,情節不應該云云。
她腦海里的所有都只是成了她的理想,破碎的理想。
如那嬌艷的薔薇,還未綻放便已頹敗,那是怎樣的絕望呢。
她低着頭,眉頭緊鎖,想要找出問題的所在,
可是所有的程序都沒有錯啊,為什麼效果卻錯了呢?
藍色的水晶指甲在手心裏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印痕,好像血液就要噴涌而出。
她是知道疼痛的。
眼裡有鹽與水的夾雜物,卻在低頭時瞬間蒸干。
她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將自己的喜怒埋藏在深海里,不見天日。所有的濕潤與漆黑,或許只有她明白。
她不想讓他望見她的懦弱,更不願她望見她的愛。那是她生命的嗎啡。
【貳】
長了一顆落難的心,腳步要若何停留?在某個深夜,她寫下了這句話。
她為自己的獨身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
或許,行走才是她唯一的歸宿,漫無目的,自由自在。
八個多小時的車程,她便從一座都會到了另一座都會,
她想,路途或許就是時間與空間的跨越。而這兩者同時發生時,即是人生。
然則生涯卻紛歧樣,真正的生涯,應當是在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找一個深愛的人,
然後娶親,生子,直至白頭偕老,地老天荒。也許曾有愛情來過
以是,她有自己的人生,卻與生涯無關。
她一直在路上,流離失所。
她的行走,是個隨機的方程式,沒有既定的偏向,沒有既定的蹊徑,只是行走。
唯一穩固的是,她的藍色背包,尚有牛皮紙的條記本。
那是她在緬甸的一個小店肆里買的,帶着古樸的歷史卷味。
這或許是她僅有的,能帶來,也能帶走的器械。
綿延不停的山脈,鬱郁蔥蔥的樹木,一條水紋清亮的河流,這是她透過車窗里望見的這座都會。
在汽車徐徐駛入市中央時,她的瞳孔最先失去了焦距。
擁擠的衡宇,繁雜的人群,不平的蹊徑,
這是個內外紛歧的都會。心情由G調降到了A-調,她聽到心裏那片死海枯死的聲音,幽靜無聲。
這會是一段短暫,乏味的路途吧。
【叄】
有些劇情不需要序幕,當你坐在台前,便已最先上演,
那樣的毫無預兆,讓人無所適從。
第一次去見他的時刻,是在他邀約許多次之後。
她是有着略微自閉的女子,那是一種宿疾,她一直都知道。
與許多人檫肩而過,從不深交,畏懼被人看破。
孤僻,幽靜,這是她以為的自我珍愛最好的姿態。
然則,她去見他,沒有理由。
“你有沒有望見一個神經病提着一袋器械,在影戲院門口的蹊徑上,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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