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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樣能快樂

愛,難以釋懷

若是這樣能快樂

時間:2014-12-28 作者:扣扣 編輯:小故事

  現在想來,或許是在十三歲那一年的某一天,我已經長成了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也許是這樣一個形象。
  
  個頭小小的,肩膀瘦瘦的,腳步在經由三樓的第六個門路時短暫地猶疑一下,馬上換上堅定的措施繼續順階而上。豐滿的手指肚輕輕划著牆壁,指端游出一絲不安,姿勢像個孩子,可是一張篤定的臉上卻全是不甘不馴的神情。
  
  一直走到走廊的終點,突然冷不丁地伸手在人群里那麼一撈,拽出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下一秒鐘,用一對清潔微涼的黑眼珠直視着對方,一言不發,一本正經,一腔熱血地……吻了下去。
  
  由於用力過猛,姿勢不佳,導致被對方的牙齒磕掉唇上的一小塊皮肉,血腥氣馬上在不知所措的牙齒間瀰漫。
  
  那天下學后,簡小宇跟在我死後撇嘴:“千蔥,你這個女流氓,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女流氓!”
  
  他氣得似乎被我耍流氓的那小我私人就是他一樣,面龐漲得發紫,眼睛里全是神經質的小火苗。而我整小我私人恍模糊惚地走在前面,手裡剝着一個橙,橙的甜酸味在空氣里悠悠地飄散,又被黃昏涼滋滋的風輕輕推回,攏在鼻尖上,眼睛一瞄,就要酸出眼淚來。
  
  等我把橙剝好,吮了吮手指上的微甘的汁水,白小牙就泛起了。
  
  她背一個白色帆布書包,穿一襲藍白相間的水師風連衣裙,露出白皙圓潤的胳膊和細細長長的小腿。長發高高地紮成一個馬尾,一副清新秀氣的樣子。
  
  我看着她朝我招招手,腳步移不開,哇的一聲就哭了。
  
  白小牙一怔,

情人節的玫瑰

立刻跑過來,遞給我一塊白色的小手帕,問我:“千蔥你怎麼哭了?”
  
  我使勁地吸了吸“飛流直下”的鼻涕,全身哆嗦地坦率認罪:“白小牙,我……我把林司陽給親了!”
  
  白小牙笑了,她將我被不知道是眼淚照樣鼻涕沾濕的額發捋往耳後,親熱而溫柔地說:“我知道,那時我就躲在樓上。”
  
  我哭得更匈了:“白小牙,我不是有意的,是有個王八蛋踹了我一腳!”
  
  白小牙繼續好脾性地撫慰我:“我知道。”
  
  她頓了頓,繼續說:“我還知道,誰人王八蛋就是簡小宇。”
  
  死後的簡小宇一怔,尷尬地看着我一臉懵懂求知的神色,突然露出一排白牙齒大笑起來,邊退卻邊說:“失足,絕對的失足。我另有要事,先走了!”
  
  當我反映過來妄想惱羞成怒對其舉行凌辱之能事的時刻,簡小宇那抹薄薄的背影已經消逝在了拐角處。
  
  那天黃昏,我和白小牙手牽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頭頂是一片橙色的浩淼的天空。涼風將我們的影子吹得長長的。
  
  白小牙問我:“那麼情書,最後沒有交到他的手上吧?”
  
  我羞愧地址頷首,險些要把額頭埋進胸口裡,雖然彼時的我尚且沒有胸。
  
  “沒關係,讓千蔥做這麼為難的事,是我太任性了。”
  
  白小牙停下來,對我露出一抹舒展的笑容,我看着她,有一瞬間的模糊,那種從心的最底層逐步湧出的自卑感險些讓我窒息。
  
  直到她朝我伸脫手,我才將那封以“林司陽”為開頭,以“白小牙”為末尾的情書從書包的最底層翻出來,遞到了她的手中。
  
  淺藍色的信箋,用乾燥的檸檬片熏了一夜,散發著淡淡的清甜香氣。而現在,這封用盡女孩子所有心思的情書,卻在我太過主要的掌心裏變得很皺,黏着一層薄薄的汗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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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的美好-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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