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諾言變成謊言,我們還剩下什麼
小城盛夏的小雨
時間:2015-07-07 作者:未知2 編輯:小故事
他沮喪極了,獨自搭車去小城,路上只打了個盹,便聽到乘務員嘶喊着要搭客下車了。
“喊什麼喊,早知道這樣,自己駕車來了。”他嘟噥着,聲音小得連他自己都聽不到。
從車站走出來,寬闊的大道兩旁儘是高樓大廈,綠樹成蔭,花帶如畫。他四處張望,起勁地征采着,榮華的新城區令他心更繁重,失蹤感更深更厚。那張陰森的臉被烈日照得更顯憔悴,額角沁出豆大的汗珠,到眼角匯成汗水,如淚兩行。
輾轉了半天,他終於重新城區找到了老城區,然後,找到了誰人沙洲。
沙洲上仍是人多卻不喧囂,樹蔭下擺滿了牌桌,人們三五成群地或打牌,或下棋,也有一邊納涼一邊享用美食的,更多的則是在蟬鳴的綠蔭下享受閑逸。
他坐下來,眼光四下里征采着,遠遠地發現那家茶室竟然還在!眼光所到之處,都有她的身影存在…
他與她那次去小城的時刻,也是盛夏,一個最浪漫的季節。晚上兩小我私人手牽着手,去河畔散步,去河堤邊聽別人唱歌,去街上看人家舞蹈…他們的手始終牢牢地牽在一起,就如那兩顆激情洶湧的心,誰也不願脫離誰。
第二天,他們要脫離小城的時刻,他說回去太早了,去走走吧。於是兩人象誤闖桃花島一樣,來到了沙洲上。他們同時被那裡的恬逸所迷醉,兩小我私人圍坐在一個石桌旁,綠樹為他們成蔭,蟬蟲為他們謳歌,周圍的人一個都不打擾他們,任他倆恣意地享受着那份大自然賜予的幸福。
天溘然就下起雨來,他們跑去了茶室。茶室里的人不多,一個老闆娘,幾個慈祥的老頭兒。老闆娘無所事事,兩個老頭在談論南海問題,
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着。外面的雨讓氣溫有所下降,涼爽涼爽的。他打了個哈欠,她笑着說:“累了吧,傻瓜,來,爬在我腿上休息一下。”他挪了挪椅子,爬在她的雙腿上,閉目任她輕撫,孩子般地溫順。不知什麼時刻,雨小了,老頭們也不再談論國家大事,個個閉目養神。他醒來抬起頭,揉揉眼,發現她正疼愛地看着他,眼裡洋溢着的笑意,臉上寫滿了幸福。他有玩笑道:“平時總是你向我撒嬌,今天反過來我向你撒一次嬌,感受太好了!”她扯了一下他的耳朵,嬌嗔道:“傻!適才還打酣呢!”他喜歡她說他傻,以是每次她叫傻瓜他都開心地應得好快。他動情地對她說,他獲得了一份可遇不能求的幸福,那是上天對他的眷顧。他說適才的情景他曾理想過,沒想到真的能親自體驗到,天公作美,他太幸福了!他喜悅得象個孩子似的,就差手舞足蹈了。平時他雖然顯得沉穩,但在她的眼前,他永遠是個孩子氣的性格,喜怒哀樂易於形表…想念你的歌
他喜歡聞她的發香,每次深情地聞后都市由衷地讚美:“真香!”有一次她有意說:“我自己怎麼聞不到香呢?是什麼香味?”他故作認真地說:“瓜香味!”“什麼瓜的香味?”她問。他抱緊她,咬着她的耳朵譏諷她:“傻瓜的香味唄,嘿嘿…”她不依,直往他懷裡鑽,一邊捶打他的胸口,一邊說他壞…
他眼睛里有了一絲笑意,嘴角微動,為已過往的浪漫與甜蜜。
“霹靂…”一聲悶雷響,把他從影象中拉了出來。他的臉再次繃緊,眼光有些凝滯,怔怔地望着江面,任思緒隨那滔滔江水涌動、奔流。“今天不會也下雨吧?”他想,“此時她在干什麼呢?是否會有時想起我呢?”從而心裏有了隱約的痛。他們象所有的情人一樣,激情事後就是長時期的清淡,兩小我私人還常鬥嘴慪氣,現在已是恆久的各奔器械。
雨,真的下來了,雖疏,點卻很大,砸在臉上有些痛。
- 共2頁:
- 上一頁
- 1
- 2
- 下一頁
要有多大的勇氣,才可以重新變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