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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擲中的藍天

借我一把刀好嗎

生擲中的藍天

時間:2012-04-24 作者: 編輯:小故事

  “當初怎麼會生出你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怙恃搖着頭,一臉無奈:“你真是不能救藥了!”先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是的,沒考上重點高中,我不禁意氣消沉。父親的斥責在我眼裡成了唾棄,母親的激勵也被我視為嘮叨。一種難以明說的青春期的起義感在我心中升騰,我最先憎恨這個天下,並與怙恃作對。我16歲了,父親的巴掌和藤條已無法讓我驚懼和恐慌。只要父親說一句不順耳的話,縱然在飯桌上,我也會立即扔下碗筷奪門而去,然後玩“失蹤”,躲在外邊與死黨們廝混,人世蒸發似的消逝三五天後再回家。課堂成了我彌補睡眠的最佳場所。
  我就這樣我行我素。
  先生終於放棄我了,由於次次考試我都穩獲倒數第一的“聲譽”;怙恃也終於放棄我了,由於耐久的冷戰帶來親情的冷漠,他們的心早已疲勞不堪,已不再對一個自甘墮落的人抱有任何理想。父親對我說:“等你高中結業,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終於獲得了求之不得的完全自由,一種再也無人牽制的自由。我成了學校最鮮活的反面課本。
  就在這時,一個有時的時機讓我對生涯的態度發生了基本的改變。
  那是一次“學習交流會”,學校高三年級前20名的優等生在小集會室,而排名后50名的學生則被放置在大集會室作分流發動教育。在校兩年時代,種種辦公室進過不少,集會室卻是第一次,那天我竟陰差陽錯地進了優等生的地皮卻渾然不知。主講是一位老先生,一個挺有氣質的外地教授。他所講的似乎是現階段中學生應該注重的心理問題,聽起來挺無聊的,於是我昏昏入睡。
  突然,朦朧中我瞧見政教處主任的眼神新鮮地盯着我,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頭湧起。果真不出所料,當著眾人的面,

最珍貴的禮物

他“請”我出去。“你應該出去!”他氣急鬆弛地對我喝道。“發生了什麼事?”老頭走了過來。“沒什麼,”政教處主任瞄了我一眼,不屑地說,“我正要把他趕走。他是我們學校最差的學生!”我瞪着他。心中的慾火在燃燒。老頭扶了一下眼鏡,認真地端詳了我一會兒,“一個挺好的孩子嘛。你怎麼能這樣看待自己的學生呢?”政教處主任的臉刷的紅了。“若是你願意繼續聽我的講座,我將深感幸運。”老人對我說。
  霎時,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似乎聽到天下最美妙的聲音。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對一個不能救藥的下等生說“我將深感幸運”,我真的受寵若驚。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深深地向老教授鞠了一躬。
  “考上大學只能證實文化知識也許學得不錯,會打球會畫畫會唱歌會舞蹈也僅僅解釋一種生涯的興趣與修養,可是我們這些教育園丁們卻經常忽視了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怎樣培育學生從小就以起勁的心態面臨生涯,而這才是最主要的。誰也無法知道明天將會怎樣,誰也沒權力去預言別人的明天,若是以為生涯對你不公正,不妨試着換一種心態生涯,你或許會發現,摘下眼鏡,藍天始終照樣藍天……”
  集會室里一片幽靜,我的心跳得稀奇厲害,血液沸騰了。對呀,自己的明天誰也無法主宰。除了自己。會散了,老人叫住了我:“同硯。你現在是不是差生實在並不主要。主要的是你要明白尊重生涯,現實上也是尊重你自己。祝你快樂!”老人走了,他說的話我那時沒完全懂,但我默默下定刻意。一定要改變自己!
  我現在坐在大學校園一間寬敞明亮的課堂里,我從一個特差生釀成了一個優異的大學生。“現在是不是差生實在並不主要,主要的是你要明白尊重生涯,現實上也是尊重你自己。”老人的話一直在激勵着我。站在窗前,我摘下眼鏡,無論窗外起風照樣下雨,我的心中始終有一片藍天。
  
  (摘自《真情》)


    老師,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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