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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不堪剪

借你一輩子

煙花不堪剪

時間:2012-04-27 作者: 編輯:小故事

  大二那年,我加入校報記者團,熟悉了凡蕭。他是高我兩級的師兄,之前聽說過他的名氣,校園才子,文采很好,並彈得一手好吉他。在迎新的晚會上,凡蕭作為記者團團長給我們作了一次精彩的演講,他言論自若、詼諧大方,博得人人的陣陣掌聲和歡笑,耐心地解答着每個學弟學妹的問題。我坐在後排遠遠看着他,卻不敢站起來提問,心裏惴惴不安,從來沒這麼主要過,確切地說,是沒有被這樣一個師兄、一個男孩云云感動過,似乎亂了陣腳。

  這時,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我的名字,“你就是緘默吧”,我回過頭,是凡蕭!他看我有些窘,笑着說:“我看了幾篇你給記者團交的稿子,寫得很不錯,有獨到的見識,另有你給副刊投的幾篇詩歌,我異常喜歡,有空可以多給我看看你的作品嗎?”我連忙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只不外自己喜歡隨便寫寫而已,凡蕭說:“隨便寫就寫得那麼好,要是專心寫,豈不是要有許多人給你當粉絲了?”我也笑了,並不作答。

  聖誕節的時刻,宿舍的人有的和男同夥去逛街了,有的去自習,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莫名其妙有些傷感,我在想凡蕭會在這樣的日子里干什麼呢,爾後又笑自己的稚子和自作多情,他那麼優異,一定會有許多女孩喜歡,這麼久了說不定早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喂,你好,我找緘默。”“我就是啊,叨教你是?”我一邊遲疑一邊在拚命地預測這個生疏又似曾相識的聲音。“你能猜出我是誰嗎?”對方似乎淺淺地一笑,我們不約而同地報出了統一個名字“凡蕭”。“你是凡蕭?”他似乎有些欠美意思:“願意一起聊談天嗎?”我應允了。五分鐘后,我在宿舍樓下看到了凡蕭,似乎比初見的時刻清瘦了。在南方嚴寒的冬夜,他的笑容里似乎也盛着一種讓我以為嚴寒的器械,雖然我知道他是熱情的。

  在校園裡走了一會兒,逐漸地校園裡飄起了小雪,心裏的情緒綿延氤氳,我確定我喜歡上了凡蕭,只是我們近在眼前的時刻,心卻似遠在天涯。我無法捕捉那份感受,由於它帶給我的是憂傷。

和影子夥伴

  我不敢確定凡蕭的情緒,然則我卻不能遏止地想要天天看到他,和他語言。凡蕭告訴我,他放棄了學校的留校資格,想考中科院的研究生,那段時間他放棄了所有休息時間,整天泡在自習室里。每次去宿舍找他,都是空空的樓道空空的屋子。有時去會碰着一些人,久而久之,他們都熟悉了我,有時刻他們會和凡蕭玩笑,說看你女同夥多好啊天天來找你,凡蕭這個時刻會突然很嚴肅,不要亂說,緘默是記者團的小妹。我不知道凡蕭為什麼會介意他們的玩笑,然則我知道,在我心裏,他不僅僅是哥哥,我喜歡他,似乎是第一次碰頭我就喜歡他。

  凡蕭考研,我天天默默地祈禱希望他能順遂,同時又隱約地憂傷,我怕他脫離這個校園。有個周末他想休息不去自習,我去他宿舍,他拿起吉他,唱着朴樹的《那些花兒》,我的眼裡溢滿了淚水。凡蕭永遠不會知道,誰人黃昏空氣中飄浮着的那些音符已經深深定格在一個女孩心中。

  所有的人都看出了我對他的情緒,唯獨他自己似乎是看客。而我並不想在他考研的日子里打擾他,於是我選擇了緘默,而且永遠地埋葬這段心情。

  來年的春天,終於等到了他被錄取的好新聞,淚水又一次下來了,是喜悅也是感懷,我想若是凡蕭也同樣地緘默或者永遠消逝在我的視野里,那麼這不外是青春的一段青澀紀念而已,在美妙的年華,遇到了一個美妙的人,縱然是猝不及防的憂傷也會讓人難忘。

  厥後在一次聚會上,我喝多了,酒入愁腸,心裏的糾結愈來愈濃重,直到徹底醉倒。我哭着喊凡蕭的名字,痛徹心扉,幾個女孩陪我落淚卻絲毫沒有任何設施阻止我,紛歧會兒,我感受到被人扶起,是我熟悉的身影,凡蕭來了!他拉我起來,一隻手抱着我,另一隻手梳理着我繚亂的頭髮。

  我依然在哭,凡蕭,你不是我哥哥,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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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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