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停奔跑
哦,這就是愛
整整一個月了,我天天最感興趣的事莫過於從兜里拿出一面鏡子而且百看不厭地端詳着自己的面容。那種興趣似乎遙遙無期,不知何時是終止。那時的我何等在乎自己的面容,以為自己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完善的。我想每個女孩都有這段影象,只是不願認可而已。
不光云云,在踩着上課鈴踏入課堂前,我都市放慢腳步,慌忙用手打理好自己飛起來的髮絲,接着以最美的姿態步入課堂,不忘給最美的我配上最美的笑容和眼神,那笑容想必是淺淺的微笑,再接着以尊貴而優美的姿態落步,最後款款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這一歷程像極了走星光大道的明星。
我的他總是不會在我身邊。我們從未近距離保持過3秒以上,除了在3秒之內的擦肩而過。然則我就是和這樣一個遙不能及的男生戀愛了。但我明確地告訴你,這不是暗戀也不是單相思。
記得那天是音樂課,趁着高亢的大合唱既可以與人交流,也可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座位都是不牢靠的,我前面的女生是一個才女,她轉過身沖我笑笑說,“柔情似水?”我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有些暈,問了一句你在說什麼。她抬高嗓音說:“你是柔情似水。”“為什麼?”我問。“哈哈,吳傳說的。”我聽后欠美意思地笑笑說道:“哪會?!”之後佯裝無事最先隨着先生的節奏唱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隨着旋律,心裏惶遽的。我抬眼望了一下吳傳,竟然看到他也在看我,我慌忙避開了他的眼神。“柔情似水”這4個字連成了那天最曼妙的樂曲,在我的腦海里跳躍來跳躍去,直飄進了我的心裏。
往後我最先注重他,並不是刻意,而是像被一個磁鐵吸附一樣平常,我掙脫不了。誰人名字,誰人座位的偏向,誰人爽朗的笑聲,那件綠色的外衣……另有我每次都市撞到的眼神。我想完了,我喜歡上他了。
討厭的土豆
那天下晝的時刻,我唯逐一次沒讓媽媽嫌我走得遲。我早早走過“星光大道”的“紅地毯”,端坐在位置上。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直接轉過頭去看誰人偏向,誰人斜對角的地方。他已經來了,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我的心像是原本開着的一個小蓋子現在“砰”的一聲關上了,我紮實地轉過身。
下晝時我實驗着突然轉過身,和死後同硯借橡皮,我真切地看到他的眼光又指向我,我沒有躲開,1……2……3……4……5,5秒鐘我都不敢呼吸,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單眼皮。眼神里似乎有話,又欲言又止。我想要聆聽卻不得不轉已往,由於我不想讓別人發現我的心,甚至是他。晚上躺在床上,我拿出鏡子,看着自己,我問自己,他喜歡你嗎?
“我喜歡你。”他說。
天亮了。原來適才是夢。
天越來越冷,下起了這個都會幾年未遇的大雪。我披上了那條像棉花糖一樣雪白蓬鬆的圍巾。當雪花將枝頭壓彎,當陽光無法融化冰層,當我發現吳傳家就在距離學校一站的距離時,我決議乘公交車上下學。車站離我們的校園也許有100米的距離,一出校門右手邊,過了馬路就是。吳傳也是這個偏向。
此時,天色已晚。街邊的路燈也早早就開啟了,我踩着嘎吱嘎吱的雪蹣跚而行。我凝望着馬路劈面的行人,一個、兩個、三個……沒有他的綠色外衣、沒有他的身影。公交車來了,我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有意走得晚些,我為自己的這個設計有些酡顏。當我用餘光看到他綠色的身影時,也逐步地走出了課堂。我和他保持着30米的距離,下樓途中碰着了不少同硯,全裝作沒事一樣打招呼。他走得有些遠了,我加緊了腳步。出了校門,他放慢了適才的速率。我猛地意識到我瞬間離他很近,走兩步就能夠并行。我卻轉了偏向過了馬路。現在離他足足隔了一個30米寬的馬路,他似乎看到了我,他一邊走,一邊向我這邊不時側臉。他一定看到了我!我不敢和他的眼光對視,前方的公交車來了,我跑了兩步,上了車。我走到車窗前,看到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望着我。我的臉熱乎乎的,可能已經像紅富士了,還好車上對照黑,沒有人察覺到。然則他會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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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里,誰都會遇上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