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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涯

永遠的教師

高中生涯

時間:2012-07-22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吾本資質愚鈍,在復讀苦熬之中幸運跨入吾縣一高之校門,欣欣然,由由然,便與那幾個昔時同錄的老友逐日里遛操場,逛書店,談三皇,論古今,意興豁達、招搖過市地在一高混了起來。一高在吾縣職位頗高,當與北大在中國的位置比肩。那時曾經盛行一時的說法是:進了一高就即是進了保險箱,上大學不用愁了。也許是初來貴地的新鮮感和自豪感支持着吧,第一年就這樣在高喜悅興快快樂樂中過得稀里糊塗雜亂無章。等到最後考試完了,才知道通常最好的數學已經瀕臨補考的田地,而另外幾門也是險掛紅燈。

  友人興趣文學,自謂蘇東坡后又一才子,乃為我填詞一闕。《如夢令》:

  昨夜五帝三皇

  現在依舊瘋狂

  等到考試后

  卻是紅杠滿堂

  知否 知否

  就是這種下場

  高二的時刻,似乎剛從懵懵懂懂中醒來,洗盡高一的浮華與喧鬧,準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拿出洗手不幹的刻意,大有“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的架勢。哪知三分鐘熱度還沒散去,就面臨了一個痛苦的決議,簡直比殺了我還難,這就是分科。那時必須分文理科,不像現在。怎麼辦?像哈姆雷特一樣在猶豫,文科照樣理科?這確實是個問題。我理科一直都很好,數學在考高中的時刻是97分,而化學照樣滿分,我對理科很喜歡。但我也很喜歡文科,語文成就在中招時考了97分,昔時是全縣的最高分,而且和那位老友一樣,我稀奇喜歡文學。人最大的痛苦就在於面臨喜歡的事物必須選擇其一,舍掉另一。也許捨棄的誰人像優美的瓷器一樣,往後打碎,再也不能恢復了。於是,我今天問這小我私人,明天問那小我私人,今天跑去問先生,

偏愛我的老師

明天回家問家長。時間並不等人,就在倘佯與猶豫中,選擇與捨棄中,高二的時光又急遽流走。嘆息這一年的痛苦和模糊,披肝瀝膽,湊成一闕《如夢令》:

  今年一起彷徨

  至今仍在心酸

  試問分科者

  為何不容商議

  知否 知否

  周全易為棟樑

  在號稱高中最為要害的第3年,人人都在大決戰樣做最後的準備,力爭以所有精神甚至不惜頭破血流去爭過高考的獨木橋的時刻,我喜歡上了足球。莫名其妙卻又不能救藥地喜歡上了。羅納爾多被我天天掛在嘴邊,國際米蘭被我津津樂道(雖然那一年國際米蘭並沒有奪冠)。《足球報》成了每期必看的保留節目,《體壇周報》也如獲至寶,每次看完后舍不得扔,還得藏在被子下面過上幾個星期后再拿到茅廁里最後一次過目后才廢物行使(固然是搞衛生事情,掏錢買的,比衛生紙貴多了)。高考前後,別人正在青燈孤影,專一苦讀,為高考做最後的衝刺,我卻在為法蘭西的天下杯歡呼。同樣在黎明前的漆黑中無法入睡,有人是為溫習,有人是在看沒有一根中國腳指頭加入的天下杯。還沒有從巴西人折戟沉沙的痛苦中恢復過來,高考的成就就下來了,成就剛過專科線。一個字:不理想!兩個字:異常不理想!先生語重心長地教育我:不是孺子不能教,而是孺子對照刁;不是朽木不能雕,而是小駒對照尥。最後先生送我一闕《如夢令》:

  心似平原放馬

  學如逆水行舟

  試看老教授

  個個泰山北斗

  知否 知否

  年輕要會行走

  不情願就此罷休的我刻意推倒重來,雖然大部門同硯都去了,帶着屈辱,帶着復讎的勇氣,帶着卧薪嘗膽的意志,我又來到縣一高,最先了我的“高四”生涯。

  沒過幾天,曾經的激情壯志,曾經的豪言壯語,一切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和一個同樣沒考上大學的同硯最先日間品酒,夜間清談。春日攜一支竹笛在桃樹下輕歌,秋天揣一卷破書於荒田野外的枯草中仰看浮雲。逃課成了最經常的遊戲,踢球成了最喜歡的流動,這一年過得最瀟洒又最痛苦,由於想起高考會最終到來就會有一種苦中作樂的感受。先生很痛心,放言說你這種學生若是能考上大學真是蒼天無眼。蒼天經常有無眼的時刻,這一年我考上了重點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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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誼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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