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里應該追求什麼?
天使都有一顆水晶心
語文課上,課堂里除了陸曼曼犹如水珠落玉盤的朗朗背誦,再無其他聲音,以至於陸曼曼把那篇又長又難明的文言文背完后,站在講台上的先生足足愣了一分鐘才回過神,情不自禁地興起掌來:“陸曼曼,好樣的!”
陸曼曼面帶無限的自豪落座后,先生轉而問我們:“你們另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都默默地低下頭,守候着先生的指斥。昨天先生部署作業時要求我們把這篇文言文背熟。這難度着實太大了!沒想到,陸曼曼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課文背得滾瓜爛熟,還聲情並茂!
陸曼曼算是喜笑顏開露足了臉,而我們卻要哭鼻子了。那天下學后,除了陸曼曼外,我們一切被先生留下來,逐個背誦。但這件事同時也造成了另一結果,那就是陸曼曼成了舉目無親,誰也不願意和她在一起。
陸曼曼徹底成為一小我私人的天下。一小我私人上學、下學,一小我私人在課間的校園裡踽踽獨行,一小我私人在課堂上獨佔鰲頭地流利搶答先生提出的種種疑難問題,似乎在用一種不能一世的決絕姿態與同硯們舉行無聲地匹敵。然則吳宇宙卻知道陸曼曼只是外面上硬撐,心裏現實上是十分矛盾和痛苦的。由於有好幾回,人人都在流動室里三個一群、兩個一夥自由娛樂時,吳宇宙瞥見陸曼曼躲到無人注重的角落裡,雙手捂着臉,淚水一滴滴地順着指縫落到地上。
吳宇宙知道陸曼曼並不想刻意地封鎖自己,可她卻着實沒有時機與人人融入到一起。吳宇宙看在眼裡,急在心上,他不知若干次想當眾約請陸曼曼加入到同硯們的流動中來,卻一直沒有勇氣那樣去做。
一個周末,同硯們約吳宇宙去市郊鳳凰山景區爬山。吳宇宙本想問問,可以請陸曼曼也加入嗎?但唯恐此舉引起人人非議,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效果這天吳宇宙的心裏像擰了個疙瘩,鬱悶得連晚飯也沒吃。身為心理學西席的爸爸發現了兒子的降低情緒,不解地問出了什麼事。吳宇宙就把心中的疑心如實說了出來。爸爸笑着說道:“若是你以為陸曼曼是個值得來往的女孩子,就大大方方地和她做同夥,約請她配合加入整體流動,不要在意別人怎麼去說……”一席話說得吳宇宙心裏像開了兩扇天窗,明亮多了。
第二天早上,吳宇宙特意到陸曼曼家裡,約請她一起去爬山。誰知陸曼曼斷然搖頭。吳宇宙就有意接納激將法:“我還以為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兒,鬧了半天連加入整體流動的勇氣都沒有!”陸曼曼果真受騙,不佩服地一甩辮子:“去就去,不就是和你們爬山嗎?”
等吳宇宙用自行車載着陸曼曼到達聚集地址時,同硯們都大吃一驚。
吳宇宙一起上飛快地騎着車,把別人遠遠地甩在後面。陸曼曼有些窄小不安地問:“吳宇宙,你這麼做就不怕別人對你有意見嗎?”吳宇宙沒有直接回覆,卻笑着反問了一句:“和同硯生長友誼是天經地義的好事,為什麼要怕這怕那呢?”
那一刻,陸曼曼所有的煩惱與不快都被拋到了耳邊呼呼迴響的風中。
當他們爬到半山腰時,一個叫方芳的女孩不慎摔了一個跟頭,雖說沒什麼大礙,但小腿卻猛烈地抽搐起來,疼得齜牙咧嘴。正當人人急得手足無措之際,從後面遇上來的陸曼曼脫離人群,很有范兒地說:“她只是由於肌肉拉傷引起的抽筋,做做推拿會很快緩解的。”陸曼曼說著,俯下身子熟練地給方芳推拿起來。說來也真神奇,不到一刻鐘,方芳的疼痛感竟然基本消逝,可以獨自繼續走路了。陸曼曼微笑着向周圍的同硯註釋:“我從小就喜歡中醫,這一手照樣從我祖父那裡學到的,沒想到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在同硯們讚賞的眼光中,陸曼曼就這樣一起上仔細照顧着方芳。她的坦蕩胸懷令人人十分感動,於是在野餐時,許多人把帶來的好吃器械都塞給吳宇宙,要他轉交給陸曼曼。吳宇宙喜在心裏,嘴上卻有意裝作不耐性地說:“你們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親自送去,豈非陸曼曼是老虎,會吃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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