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二
我來過,我不痛恨
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刻,我哭了。
懷揣着對未來美妙的夢,我來到了魂牽夢繞的大學。大學在一個那時還未脫離高中生稚氣的孩子眼裡是這樣的:教學樓里瀰漫著知識的氣息,操場校園裡燃燒着頭腦的火焰。學校里每一小我私人都是那種見聞淵博、學富五車的山居隱士,厚厚的眼鏡里蘊藏着無盡的學識。夢想中的大學應該像這般容貌。為了這個夢,我在高中從未放棄過自己,三年來我一直在起勁地耕作,期待着夢想成真的那一天。
記得剛入學時,一位師兄曾對我們說過這樣一句話:“大學是夢想者的天堂,是墜落者的溫床。”當他說完這句話時,課堂里一片平靜,似乎每一小我私人都在思索同樣的問題:“我要把大學釀整天堂照樣溫床?”大學里沒有哪個先生會讓你天天背英語單詞、做模擬題、排班級名次,沒有哪個先生會像高中那樣耐心地給你解說試卷上失足的題,甚至你上課睡覺玩遊戲都不會受到先生的“滋擾”。大學里充滿着毫無紀律的自由。
至今我仍清晰地記得,剛開學時指點員對我們說過的話:“人人都是以統一水平來到學校的,相互沒有任何差異。可是四年後,當你脫離這個校園時就會紛歧樣了。”四年前,我沒有真正明白指點員說的最後一句話,四年後,我真正明了了。我的一個舍友,他天天早晨起來背英語,晚上學到12點才睡覺,大三那年他考上了哈佛大學。大學三年對他來說就是又上了一次高中,而且都是高三。在他脫離學校前,我問他:“三年來你不吸煙、不喝酒、不談戀愛,你以為你的大學過得有意義嗎?”他只是微微一笑說:“我的小我私人能力有限,我把自己的學習做好就沒有時間干其餘了。”那天晚上我們說了許多話,其中也哭了許多次。我的大學,眼睛一閉一睜,再有一年就要已往了。
我的舍友走了,宿舍里多了幾分平靜。晚上再也聽不到有人睡覺時背單詞了。突然有一天,我發現自己該做些什麼了,我不想四年大學留下的只有遺憾。我要用一年的時間只做一件事——學習。我把武俠小說賣了,手機停了,籃球送人了。我的床前放的都是數學、英語之類的參考書,床板和牆上寫滿了英語單詞。天天晚上我都是背着單詞睡覺,第二天洗臉時嘴裏還嘟囔着英語作文。這樣的日子天天都過得很充實,固然也挺累。發展就是從發現自己的無知最先,大四那年我才以為自己真的長大了。天天我都在與自己的懶惰作鬥爭,天天我都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大學是夢想者的天堂,是墮落者的溫床,我要把大學釀整天堂。我喜歡讀李陽、霍金和史鐵生的人生奮鬥故事,他們的奮鬥歷程和取得的卓越成就告訴我:我也可以做得更好,他們能行,我鐵定能行。
四年的時間在指縫間悄然劃過,我用力捉住流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希望能在校園裡多待一會兒。時鐘每響一次,就讓我離對大學說再見更近一步。快要走的時刻,飯局稀奇多。不管是熟悉的照樣不熟悉的,都聚在一塊喝喝酒說語言,總以為四年能在一塊是個緣分。飯桌上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聚紛歧定是最先,散紛歧定是竣事。
快結業了,總想在校園裡轉轉。以前總是埋怨學校太小,現在要脫離了卻發現這小小的校園竟能承載這麼多的回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以為大學是這麼的美妙,但現在我要與它劃分了。也許正應了那句老話:失去了才明白珍惜。
大學四年啊!剛來的時刻以為四年挺長,但走的時刻才發現四年真的太短。許多人來大學走了一圈就回去了,帶走的只有四年零星的回憶,所學的知識都原封未動地還給了先生。實在大學有許多器械要學,要學好英語,爭取過六級;要學好你的專業,還要爭取拿到獎學金,這樣你的四年才會過得充實而有意義。
四年的大學時光就在我寫完這些文字時畫上了一個句號。脫離校園時,我聲嘶力竭地大呼了一句:“大學,我來過,我不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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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人性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