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遷老師
大學給了我們什麼
時間:2013-04-25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大學像是把一群久久在窄道里行軍的孩子,領到了草原上之前的行軍,自動落伍都市有人在背後推着,為了確保孩子們不錯過草原上的景物。
木心說,學校之自由,是撒手讓學生沉者自沉,浮者自浮。
這句話,對大學里的學生們尤為適用。
草原上若何作為,全靠自己了。
四年前剛進去都是差不多的孩子,四年後,境遇迥異。
有的,照樣孩子,有的,已經最先實驗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那既然浮沉自定,大學事實給了我們什麼呢?
快脫離學校時,最先有點反映過來了。
四年裡有了一群見到了就很開心的同夥,以及一兩個心靈上的至交。
遇見混沌時指個偏向,懇切指斥的師長,他們的一句話,是足夠孩子自滿或是羞愧許久的。
甚至是校園裡的生疏人。
那位每個講座必去的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管他是不是瘋子,他對知識的盼望足以讓許多人酡顏。
或者林蔭路上高聲朗讀的少年、他是最擅用“年輕”這個理由的。
年輕是一無所有,
以是也是輕裝上陣,背得起種種笑話,現在後等到人們不敢再笑他,他倒是眷念起這自動尋來的荒唐。遲還的借款
另有那些站在後門外聽完的講座。
看到的是種種後腦勺。
看不見先生的臉,廢了視覺,增了聽覺。
愚鈍如我,竟然對那些門縫邊聽到的句子記得最清晰。
只因那些句子似乎是從隔鄰飄來的,有偶得之感。
人對太容易獲得的器械總是不那麼上心。反之,就是以上的情形。從何提及呢? 大學給了我們一場綜合的境遇,一種別處難尋的氣氛。
結業后的人們,若是有心,一樣可以翹上半天班,中午排隊吃食堂,下晝躺草坪,晚上再聽場講座。
學生證上的最後一個章,只是學籍的竣事。
只要有心,常回來,常看看那些殘存的理想。
看看自己是否辜負了曾經許下的願望。
看看是否另有時機,遇見總要遇見的人,聞聲總該明了的話,搖醒總該醒來的夢,以及途經那可能荒唐,可能隱忍的青春。
我怎樣變成了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