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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之鷹—與高中生共勉

若相惜,亦莫離

荒原之鷹—與高中生共勉

時間:2013-06-27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台灣著名作家簡媜告訴我們—每小我私人發展的逆境差異,但仍然要信託,對生命熱愛、對夢想追尋的這份毅力,會引領我們脫離逆境。不要容易以為今天就是末日,由於明天的太陽跟今天紛歧樣。

  “寧願是荒原上飢餓的鷹,也不願做肥碩的井蛙!”執是之故,我學會捆綁行李。

  總是獨自走上生命的每個階段,從全然生疏的環境最先安放自己。小學結業,顯著周圍有所國中,我卻跑到離家40分鐘車程的國中就讀。好不容易與他們熟了,成為一分子;顯著周圍有幾所高中可供選擇,卻勇敢地跟導師講:“我要去台北考高中!”第一次,我知道北一女、中山、景美等學校,我問先生自願順序,他不太確定,但終於幫我排妥。他沒問萬一考上了,怎麼安放?我沒提,那是我自己的事。

  拿到准考證,回家才跟家裡提,家人一直不管我作業。那時父親剛逝兩年,母親出外事情兼了父職,阿嬤管田地、家園,我是老大,弟弟妹妹才上小學。誰管獲得我?也不需任何人吩咐,我跟老天爺杠上了,賭一口硬氣對自己講:“你要是沒前途,這個家完了!”

  15歲,捆了今生的第一個行李,連牙刷、毛巾都帶走。屋前厝后,巡了一趟,要狠狠記着家的樣子,躲在水井邊哭一場,溘然長大了5歲。我不嫉妒別人的15歲仍然滾入怙恃懷裡,睜着少女的夢幻眼睛,而我卻得為自己去征戰,帶刀帶劍地不能懦弱。

  以是,孤伶伶地在台北寄人籬下,天天花三個鐘頭往返於台北一所高中與中興南路的親戚家。台北火車站前,早晨賣飯糰的婦人,我拿她當媽媽。坐在淡水線火車上,飯糰啃完了啃書籍,每本書爛得軟趴趴。課堂上,閉眼睛都知道先生說錯一個年月。

  那時,校內的念書民俗不盛,許多人下學后趕約會、舞蹈、逛夜市;情形好的,趕補習班。我沒有玩的權力,也沒經費加入課外補習班。照樣那副硬脾性,就不信託出考題的能撂倒我,非上好大學不能。

  這樣逼自己,正常的十七八歲身心也會垮的。平時,沒談得來的同夥,她們追逐影星、交流情書,我沒興緻;想談點生命的疑心與未來夢想,她們打不起精神。我爽性跟稿紙談,談迷了,就寫文章、投稿,整天在第二堂下課後衝到訓導處門口的信箱,看有沒有我的信。若是雜誌社寄來刊稿新聞,我會樂得一看再看,看到眼眶泛紅;大報副刊寄回退稿,則撕得碎碎地喂垃圾桶,我想:“總有一天……”為了那一天,吃若干苦都值得。

  我做事一直勁道猛,非弄得了若指掌不能。迷上寫作,連帶搜別人作品看得眼睛出火。他們寫的好,我寫欠好,原理在哪兒得揪出來才氣提高。經常捧着兩大報副刊上的名家作品,用紅筆字字句句勾,我不背它們,我剖解它們,研究肌理血脈,逐漸悟出各有各的路數,看懂名家也有松垮垮的時刻。那時很窮,買不起天下名著,鐵了心站在書店速讀,霍桑的《紅字》、赫塞的《落難者之歌》、《泰戈爾全集》、托爾斯泰的《高加索故事》……有些掏錢買了,其餘則瀏覽,希望未來釀成豪富翁把它們全娶回家,看到眼瞎也寧願。“天下太大,生命比天下更大,而文學又比生命遼闊!”我刻意往文學路上走,不轉頭。

  缺乏目的的年輕生命好比海上扁舟,我知道自己的一生要往那裡去,考大學只是眼前目的。我知道為什麼必須上大學,不是依社會價值觀、師耐久待或盲目的文憑主義,而是依自己對生命的遠大夢想。

  高二暑假,我寫了一封信回宜蘭,見告已從親戚家搬至大屯山學校周圍,月租300元,由於沒錢上補習班必須靠自己制定“大學聯考作戰設計”,因此今年不回家割稻了。“身上尚有稿費及打工賺得的錢,夠用兩個月了。請家裡放心,我會打勝仗的。”

  天天,依例破曉4點起床早讀,根據作戰戰略,這個暑假必須總溫習所有科目並預讀高三作業(已搜得學姐的舊課本),至少做一遍從各補習班、明星學校搜集的題庫、試卷及歷年聯考試題,而且每隔半月“驗收實力”——看自己能考上哪一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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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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