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
正好你也在
時間:2014-02-28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一、與君初相識,犹如故人歸
我天天晚上十二點睡,早上八點半起。泡好燕麥和豆乳,打開電腦,早餐時間瀏覽新聞。中午吃咕咾肉和土豆條,晚餐八成選擇酸豆角炒飯。臨睡前看一集美劇,一周去一次圖書館,買一件衣服一本書,旁聽三節課。不多不少,不溢不流。剩下的時間所有待在實驗室,穿白大褂戴黑框眼鏡,笑容正經,他們都叫我博士姐姐。一段住手現在算不上跌宕升沉也算不上平鋪直敘的人生,着實是沒什麼好挑剔的。可是我已經太久不寫字,險些忘了怎麼提筆。太久反面別人爭搶,險些忘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太久沒有專心去愛一小我私人。險些忘了勾魂攝魄是什麼容貌。時間就是這樣,拖着你兵荒馬亂地跑過了很多多少路。也沒給你一個喘息的時機去想想為什麼走了這麼遠。
熟悉朱墨的那天,我得了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兩眼昏花,一小我私人去醫院打吊瓶,身上還帶着洗手間的怪味道,一個秀氣的小護士一直地拍着我的手背,卻已經插過兩次都沒見回血了。模糊間我又看到他,穿過人山人海,一個模糊又篤定的背影,我想奮力捉住他卻在一步一步地往下滑,想高聲喊出他的名字卻怎麼也叫不作聲。當我醒過來的時刻,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個男護士俯下身問我好些了嗎,語氣溫順。我在他眼睛里看到許多熟悉的器械,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他就是朱墨。
我拿了本君特·格拉斯的書隨意翻看,等着3瓶藥水逐步滴完,偶然仰面瞥見他忙前忙后。那天,我打好吊瓶,已經是午夜十一點三刻,他摒擋着空藥瓶說休息十五分鐘后再走。當一個小孩對我使用下令式祈使句的時刻,我感應了新穎,
以是樂顛顛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着午夜的門診部,上演着太多’我沒見過的場景,有生離也有死別。厥後,朱墨背着大包穿着厚重的棉衣從我身邊經由,留下一句咱們走吧,也不等我,徑直走去。我沖他喊道:我沒有在等你呀。午夜醫院走廊的回聲大大超出我的預期,我模糊間以為這句話似乎許多年前有人也曾對我說過。把平淡日子往幸福靠
“可是為什麼我以為這些年來我似乎一直在等你呢?”
二、沉甸甸的無疾而終
我知道有一天我會遺忘你。我沒有期待,也沒有悲痛,我只是知道而已。
那一年,你總在三食堂二樓第六個窗口買紅燒雞翅,於是我也去:你每周三晚選修國際金融法,於是我也去;室友說看到你晚上九點在北操場跑步,可是我連跑了兩個月,卻從沒遇見你。我就這樣在一個模糊而朦朧的年數里,用力而矜持地去暗戀着另一小我私人,誰人叫李一的人曾是我日復一日的夢想。
大三上學期國際金融法的最後一課,你捧着一大束玫瑰站在講台上請人人協助傳給第十一排穿紫色上衣的女生,言語間有着屬於少年的窄小和主要。原來我只是你未曾注意的路人甲。偌大的門路課堂最先騷動、起鬨,那天你拿着先生的麥克風說:你願意做我的女同夥嗎?那會兒我才知道,有許多事情都是自己無法改變的,擊鼓傳花,當我期望的時刻總不會落在我的手裡。然而意外的是那位拿到玫瑰花的女生卻對你說了負疚,也許別人沒有發現,然則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你眼睛里的百轉千回,我突然以為這也許是我最後也是最好的時機來告訴你這件事情,那就是我一直喜歡你,就似乎你一直沒在意過我。於是我站起來高聲地喊了一句我願意。你愣了幾秒鐘,然後淺笑着說:“對不起,適才由於太主要數錯了座位。”那一天,坐在第十排的我同樣穿着紫色上衣。
你瞧,誰沒有過生猛的少女時光!
一年後,你考GRE準備着申請學校,我幫你寄質料辦證件,也曾在37%的烈日下陪你在大使館門口排隊。我總對你說等等我就來,你也曾頷首不語,可是兩年後,我大學結業,拿到了普林斯頓的offer卻一直沒有給你說,我算着你假期回國的日子。可是在機場看到的卻是你和別人親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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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寬恕怎能讓人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