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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兄弟安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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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兄弟安姆達

時間:2014-04-19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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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的時刻,我在校電台主持一個名叫“文藝對對碰”的節目。在每個周二、周五的中午,伴着一段優美的靠山音樂,我和我的同伴就會為全校師生送上一篇優美的散文或一首細膩的詩歌。這個節目在校園裡很受迎接,其中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緣故原由:我的同伴就是我的男同夥李金波,我們的戀愛讓我們的事情充滿默契。

  在薔薇迎風搖曳的一個午後,我在上課的途中經由留學生宿舍。昔日淹沒在搖滾樂中的小區一派暖和平靜。突然,一個聲音在叫:“Hello!” 我仰面一看,一個黑人留學生正在一幢宿舍二樓的陽台上悠閑地做着健身操。他向我招招手,咧開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看着陽光下這個快樂的男孩,我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那時校園裡盛行家教風,我也在尋找這樣一份事情。在一位先生的引薦下,我謀到了一份給留學生補習中文與訓練口語的差事,月薪400元。當我第一次見到我這個闊氣的學生時,我們都不約而同驚喜地叫了起來:“It’s you!”

  原來他就是誰人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黑人留學生——安姆達。安姆達來自非洲,父親是一個大部落的酋長,資產豐盛。安姆達十分喜歡中國文化。我告訴他我的名字叫廖俊樺,可他怎麼也咬禁絕這幾個音,只記着了一個字:樺。我苦笑着贊成他簡化了我的名字。

  安姆達上課的時刻,總是端坐在沙发上,一臉的認真,儼然一個聽話的小學生,那樣子讓人忍俊不禁。我教他漢語發音,他經常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不——到——長——城——非——好——漢。”聽着他那新鮮的發音,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個學期已往了,我和安姆殺青了好同夥。我們熱烈地討論問題,也會為差其餘意見而發生爭執。但我以為安姆達是個十分容易相處的人,和他在一起我一點也不用設防,十分輕鬆。

  一天,我和安姆達一起討論我的“文藝對對碰”節目將要播出的一首詩歌,那是一首名為《四月的紀念》的戀愛詩:“我走向你/用風鈴草一樣亮晶晶的眼神/你說你喜歡我的眼睛/那是一片晴朗的沒有委屈的天空。”

  我告訴安姆達,我出生在江南的四月,這首詩經常喚起我莫名的來自生命源頭的感受。我疑心這一長串中文他能否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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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再頷首,神情認真。我知道他縱然不懂,也在專心去體會,而他的認真讓我十分感動。突然,安姆達眼睛一亮,用手興奮地把頭一拍,捉住我的雙肩驚叫道:“April!April!”接着即是一大段嘰里哇啦的英語。他說我們那急遽的第一面也是在優美的四月,他因此十分喜歡四月,他嘆息着,用結結巴巴的中文說:“四月真是一個奇異的季節。”

  往後,“April”就成為我和安姆達之間有着特殊寄義的名詞。有時他站在陽台上看我遠遠地走來,就會旁若無人地大呼:“April,April,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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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一起時話題越來越坦蕩,我們用夾雜着中英文的語言談論各地的風土人情。安姆達越來越愛那首詩了,我們的作業就釀成了演習詩歌朗誦。《四月的紀念》這首詩我和安姆達都滾瓜爛熟了,安姆達還把它錄了下來,寄回非洲,作為他父親50歲的生日禮物。

  12月的一個黃昏,我照常去給安姆達上課。前一天紛紛揚揚的大雪使天下粉妝玉砌,天氣十分嚴寒。我來到安姆達的住處,見他正躺在床上發著高燒。我嚇壞了,急遽問他怎麼會這樣。他傷感地告訴我,昨天他在校門口遇見一個賣玫瑰的小女孩,她手裡的玫瑰又小又蔫,沒人買。天下着大雪,她回不了家,她請求他買她的花,可他沒有零錢,就趕回宿舍拿錢,等他再趕到校門口,誰人女孩不見了。他站在那裡等啊等啊,女孩一直沒有來,他又到街上去找,就這樣一直找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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