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萌動的味道
宿舍住着美校花
001
大三那年,女生宿舍樓擴建,我們一群人被安置在男生宿舍頂樓幾個空閑的卧室,原來的每個卧室8小我私人,現在釀成了12個。而更尷尬的是,新進的4個室友當中竟有蔣涵函。
蔣涵函可是學校里的名人,人稱“左右逢源美校花”。不僅長得漂亮,彈得一手好鋼琴,而且舞功了得。
我們深知:一片綠恭弘=叶 恭弘與一叢綠恭弘=叶 恭弘的區別在於,一片綠恭弘=叶 恭弘勢單力薄,一叢綠恭弘=叶 恭弘卻相當養眼。若這綠恭弘=叶 恭弘之上開出一朵紅花,搶眼的即是那紅花了。而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子,又有誰願做別人的陪襯呢?以是,我們悄悄迴避着蔣涵函的優美。
蔣涵函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對她的有意疏遠,每次出門之前,總要問一遍:“你們走不走?”而我們則假惺惺地笑:“你先走,我們再等一等。”有幾回,蔣涵函認真坐下來等,眼看着上課的時間要到了,我們心裏急得不行,卻依然要裝作很悠閑的樣子,弄弄隨身聽,撥拉撥拉玩具熊,直到蔣涵函邊看着手錶邊說來不及了,走出卧室一會兒,我們才呼啦啦地跑出去。
002
雖然我們只管保持着與蔣涵函的距離,但“日間鵝”的光澤照樣昏暗了“丑小鴨”的虛榮。男生們很快知道了蔣涵函就住在這棟樓上,樓道里時不時就會傳來變了調的高音:蔣涵函,我愛你!蔣涵函聽多了聽慣了一樣安之若素,該干什麼干什麼。人人的心裏卻被一份莫名的嫉妒撩撥得痒痒的。
一天晚自習回來,人人各忙各的,腳底下統一個方位卧室的男生卻突然來了興緻,擠到窗前,最先高喊蔣涵函,有兩個色膽包天的,竟然探出半截身子來,艱辛氣地扭轉了180度,仰着臉守候着玉人現身。蔣涵函悠閑地嗑着瓜子,聽憑那些聲音在夜色中激昂地回蕩。
可是,有人不恬靜了。劈面的王陽“啪”的一聲合上書,隨手拾起一副耳機塞住了雙耳。王陽也是風頭正勁的女孩子,文學社社長,才氣橫溢,“女人要靠實力語言”是她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不知是取笑蔣涵函照樣向人人示意她才是實力派。韓晴是王陽的死黨,
正在洗衣服,聞聲“戰鬥的軍號”,也最先認真地揉搓起來,弄得水花四濺。上鋪的娟子不停地變換着坐姿,殃及下鋪往返晃動還吱呀作響……蔣涵函看出了苗頭,起身抖抖瓜子皮碎屑,拿了臉盆走了出去,讓我們這些想看熱鬧的人若干有些失望。到底哪亂了
一會兒功夫,蔣涵函回來了,佝僂着腰,漲紅着臉,吃力地端着滿盆水,徑直走到窗前,還沒容我們多想,“嘩——”整盆水瀑布一樣平常直瀉而下,只聽一聲慘叫,樓下馬上便沒了聲音。卧室內,我們面面相覷,隨後一陣爆笑。
003
潑水事宜並沒有就此竣事,樓下的男生們最先了更為“惡毒”的抨擊行動。
不管是午休照樣夜裡,我們腳底下最先強烈“地震”,“咚咚咚”的聲音不停於耳,真是難以想象,那些男生們是若何讓他們的屋頂這樣精彩至極 的。只是,我們基本無心瀏覽,只想睡覺。“震”了幾天,我們都成了“大熊貓”,上課更是無精打采,幾回都被先生旁敲側擊地指斥。王陽又最先埋怨起蔣涵函:“朱顏禍水,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蔣涵函倒不生氣,依舊心不在焉地嗑着瓜子。
“地震”又最先的時刻,蔣涵函習慣性地掃除掃除身上的碎屑,在床下皮箱里翻出一雙細膩的紅色皮鞋。沒有音樂,蔣涵函卻最先了舞蹈。輕盈而天真的舞步舞出清晰響亮、鏗鏘有力的節奏。原來她還會跳踢踏舞!
“姐妹們,讓我們同仇敵愾!”看着她一臉故作認真的容貌,我掀起被子,同她一起跳起來,腳底下卻總嫌沉悶。蔣涵函停下來,“看我的。”從包里掏出幾枚硬幣,又從王陽那裡要來雙面膠,蔣涵函麻利地將硬幣粘在鞋底的差異部位。還真管用,腳底下馬上響亮起來。“另有誰想學跳踢踏舞啊?”女孩子從來都經不起新穎的誘惑,人人紛紛翻身下床。穿着自製的舞鞋,像蔣涵函一樣高昂着頭,挺起了胸,噼里啪啦地跳起來,那感受儼然是一個個自滿得不能一世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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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領導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