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風水
世上的一切原本都是符號,有的是文字符號,有的是形體符號,有其名必有其實
,有其形必有其義。一個人的名字,一個單位的招牌,一個城市的雕塑,一枚徽
章,一個商標,一件收藏品,一個地名都蘊含着吉凶信息。
文字符號一看諧音,二看寓意。
比如天津有個飯店叫“商旅飯店”,本意是供經商和旅遊者吃住,但諧音卻是“
傷旅”,果然該飯店在正式開業之前試營期間就有一位入住的旅客突然死亡,正
應了“傷旅”之音。
抗戰時,孫尉林和蔣介石在一次辯論中曾預言日本人一到洛陽必亡,因為洛陽的
諧音是“落陽”,日本的太陽旗到此必落,果然,日本人剛打到洛陽,天皇就宣
布無條件投降了。
淮海戰役中,國民黨第二兵團中將司令官邱清泉的部隊如喪家之犬急急敗退。當
他退到河南商丘的時候,驚魂未定忽然大叫一聲:“不好,商丘者,傷邱也!此
地不能駐兵,趕快退到別的地方。”
有些文字符號蘊含着特定的意義,如果孤立的看,可能沒有什麼吉凶,而一旦和
特定的對象組合起來,就會發生效應。
“三國演義”里有個“落鳳坡” 龐 統的號又偏叫“鳳雛”,結果當他帶兵行
到“落鳳坡”果然遇難,被箭射落馬,正應了“落鳳”之意。
河南焦作市火車站旁有個“天堂錄像廳”,2000年3月29日發生火災,當場燒死74
人,而震驚全國。焦作的焦有燒焦之意,天堂是人死後去的地方,當晚放映的錄
像是《燃燒的女郎》,這些意象一組合,便產生了凶意。在其它因素的參与下,
便發生災難。
相同的符號往往會有相同的吉凶。在“煙台渡輪失事”災難中有兩個叫“王海平
”和兩個叫“王龍”的人同時生還。2002年1月在上海一家醫院里兩個叫黃小妹的
老人同時去世,看起來好象偶然,但其中有必然的因素,如果是同名又同生辰者
,經歷就會更加相近。
雕塑是一種形體符號,作為雕塑的本身,並無吉凶,關健是看放在什麼地方,配
合如何,配合好了就會產生吉意,配合不好就會產生凶意。比如:兵馬俑里的射
俑,是秦代藝術精品,放在博物館里理所當然。但放到飛機場就不吉了,在西北
某國際機場的專用道上,就曾經放了這樣一尊雕塑。跪俑張弓,箭在弦上,直指
藍天。當時過往的人都議論紛紛,認為不吉利。結果時間不長就發生“六六”空
難。不敢說“六六”“空難”就是這雕塑造的,但至少這雕塑產生了負面影響。
易友歸無子曾舉了這樣一個例子。
從深圳機場坐車到深圳市區,路過深圳的福田保稅區看見了福田保稅區的標誌。
一根柱子上有一個黃金色的圓球,圓球的上面左面部分去掉了一些,就象是一個
圓球去掉四分之一,但是在那個四分之一部位的球心裏面還露出一個小球狀的四
分之一是紅顏色的。他當時就與在車上的深圳朋友說:“這個保稅區當初建設的
設想是很大地。可能是設想在中國或者是世界上是第一流的,但是因為保稅區的
內部出現大問題,而使這個設想不成立了。”當時車上的深圳朋友問他:“你知
道福田保稅區的事?”他說:“不知道呀,怎麼一回事?”深圳的朋友說:“你
不知道,怎能么能說出福田保稅區的事情?”他聽了說:“哦,是這樣的,一個
金黃色的地球表示這個保稅區當初建設時的設想,是準備建立我們國或是世界一
流的。中間出現的那個小紅色的一部分圓心,就是因為內部核心人物的問題而出
現了大的官事問題。”深圳的朋友聽了解釋以後說:“是的,就是因為保稅區的
領導出現問題,現在這個福田保稅區已經不如以前了。”
很多國際著名的玄學家,經過新加坡時,均為城市雕塑魚尾獅發出讚美,確認新
加坡的發展與這天成之作所分不開的。如果將新加坡的版圖套一個摺扇形,不難
發現,魚尾獅就是扇柄的關節處,關節處的輻射使得扇面包容了新加坡最旺之地
,左右兩側的扇骨正是財、政兩勢,為新加坡法制健全和經濟發達作了最正確和
穩固的框架。對外方面,魚尾獅又如同弓箭之矢,兩玄緊繃,財政相扶而在欲發
之間。無論從外看新加坡,還是在新加坡看海外,其結構之玄妙,實在是恰到好
處。
收藏品也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符號。古人說,萬物有靈,現代科學認為,萬物有場
。收藏品乃物之精華,場會更強一些。有些東西會產生吉場,有些東西會產生凶
場。因收藏不當而導致的災禍古今不斷,而以文物收藏最為甚。
文物收藏絕不是常人說的有錢就可以擁有那麼簡單,收藏后處置是一門精深的學
問。
馬來西亞巨商陸大容先生從1985年起,醉心於中國文物的收藏,從宋代的五大名
窯到明清的官窯,色釉瓷,青花瓷,彩瓷等無所不收,無所不藏。世界各地,哪
里有大規模的拍賣會,那裡就有他的身影,常年累月,穿梭在空中,沉迷在瓷器
之中。想不到,由於典藏品的保管疏忽,連連遭來災難。美國的電影公司大廈內
陳設的一千多件名瓷,先是遭到內盜,繼而又發生一個插屏在半夜倒下,撞破電
路,引發大火,六個小時后,一千多件名瓷與電影大廈成灰燼。與此同時,身居
馬來西亞的妻兒,因為打破一隻永樂青花碟,互推責任,反目成仇,鬧得妻子要
自殺,兒子要出走,整個家庭頓時亂了章法。
收藏家的興衰主要還是對“藏”字缺少認識,只注意“收”而沒意識到藏的學問
。大盂鼎的收藏便是一例。大盂鼎是西周鎮國重器。於清朝道光初年,在陝西歧
山縣禮村出土。大盂鼎從出土到1952年入藏中國歷史博物館為止,演繹了無數悲
劇。大盂鼎出土后首先被歧山豪紳宋金鑒獲得,視為至寶。但由於沒有權勢,數
年後就被歧山縣令周庚盛所奪。道光三十年,宋金鑒上京赴試,點得翰林,不甘
大盂鼎被奪,在北京籌得白銀三千兩,又將大盂鼎購回,當作偉家之寶,以示耀
祖光宗。鼎是購回了,卻想不到從此家道中衰,日走下坡,宋大翰林究極潦倒,
抱着寶鼎含恨而終。其後人再也熬不過生活的艱難,只能將此鼎在西安以七百兩
白銀轉讓他人。物歸左宗堂所有,左大人得鼎后,因從政生涯的繁忙,無心顧及
寶鼎的安置,從此官運直下,問題百出。數年後,左宗堂在湖北受人蜚語,清廷
即召左宗堂進京問罪,險掉性命,由於蘇州籍大臣潘祖蔭的疏救,才得以倖免。
事後,左大人仔細反省,才明白到大禍之緣起,就在大盂鼎的入藏不當,在宗堂
感激之餘,以大盂鼎相贈潘大臣。以後,大盂鼎一直為潘家所有,潘祖蔭病故后
,其弟將鼎運回蘇州故居,供放在潘家大堂,從此富甲一方的書香世家,再也不
得安寧,經歷了無數次的坎坷和險遇,最後姑蘇望族被鼎搞得家破人亡。1952年
,潘家後人將鼎捐獻給中國歷史博物館,才了卻了這場莫明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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