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所能改變的……

樂成者的襪子

　　那天是校運會的第一天。我們幾個女生站在沙坑旁，相近競賽時选手們陸續加入，我旁邊的女生突然捅捅我，低聲讓我看誰人高個子男孩。不知怎的，他居然穿了兩隻差其餘襪子，一隻紅色的襪子和一隻白色的襪子極為可笑地攏在他細長的小腿上，又滑稽又拙笨。由於主要，他沒發現我們發出笑聲的緣故原由。
　　競賽的效果是那位男同硯奪得冠軍。他快速更改的兩隻襪子在騰空躍起時，在空中劃了兩條優美的弧線，落到了沙坑最遠的地方。一時間，

我的侏儒女兒

那兩隻差異色澤的襪子似乎成了勝利的旌旗，樂成者最具個性的標誌，顯得極為生動而怪異。我們的冷笑還掛在臉上，就被一種驚訝的讚歎所修改。脫離球場時我都沒弄懂自己的眼光是怎麼在瞬間就發生了質的轉變。
　　厥後我知道這樣的例子實在許多。好比一個收入不高的人把盤子吃得干清清潔，我們笑他寒酸，而一個富翁這樣做，卻被以為是簡樸的美德；一個通俗人走錯了家門，人們笑他智商低下，而同樣的錯誤出在某個科學家身上，則成了專註的標誌。
　　我經常想起那雙樂成者的襪子，以為作為一個一生不能樂成的通俗人在世，經常要苦笑。

一幅新聞攝影作品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