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與怡情
讓青春飛揚
時間:2014-04-03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時常聽別人哼唱,自己也時常哼唱着姜育恆的那首《再回首》,惟獨對“曾經在幽幽悄悄反頻頻復中追尋,才知道平清淡淡從從容容是最真”這一句不願認同。“伶仃王子”唱得未免太超然了--一生頻頻追尋,就只得出了清淡是真的結論。
平清淡淡是最真,說到底不就是自甘平庸、自甘無為嗎?曾幾何時,我們這些帶着中學彩色夢走進大學校門的莘莘學子們也在高喊着:平清淡淡是最真。且有人以為只要“與世無爭,恬淡一生”便可無憂無慮地生計,頗有要把老莊的“無為”頭腦發揚寬大之勢。是什麼使我們厚實的校園生涯漸退了繽紛的色彩呢?又是什麼使我們真實的熔漿凝固,不在有來自心裏深處的熱血沸騰?是由於我們沒有走進夢想中的象牙塔?是由於我們未走出自我疑心的地帶?照樣由於我們的心真的不在年輕,確實把一切都看得清淡了呢?不!都不是!主宰天下的是你,放棄天下的仍然是你。
生涯得最好的人,不是壽命最長的人,而是最能感受生涯的人。除了你沒有走進理想的大學,除了你沒有掌握住一次險些樂成的戀愛,除了你心中那份虛榮於倨傲,你對生涯事實有若干準確的感受?生涯事實給過你若干真正的重荷於不平呢?沒有!只由於在現代的中國,在我們這個文盲、半文盲數以億計的國家裡,大學生既被社會過高的期待,也過高地期待着社會,只由於我們不能準確地估量自己,也不能準確熟悉社會。那種求清淡的心態,仍是不思進取的捏詞。於是,你曾經也想要有所作為,卻不知道從何做起,隨着感受走,在種種誘惑眼前遠離本真狀態,被泥沙俱下的時代大潮裹挾着四處漂流。當你疲倦地走過無數個三百六十五里,你才發現留在死後的除了那份清淡,什麼也沒有。
不再轉頭的,不只是那古老的辰光,也不只是那些個夜晚的星群和月亮,
另有我們的青春在流逝着。四年,我們有幸擁有着這四年,但若干人的四年已一去不返;更另有若干人在為能擁有這四年而專一於題海和林林總總的模擬考試中呢、當初我們從他們這種狀態中走出來,走進許多人求之不得的大學,豈非就是為了追求“平清淡淡是最真”嗎?心燈不滅
在我們四年的每個日子里,傾注了親人的若干關切和溫暖,他們流淌着辛勤的血汗,默默地支持着子女的選擇,他們惟一的希望就是我們能自己走自己的人生之路。另有,在許許多多的眸子里時時刻刻地吐露着對我們的期待,期待我們能用知識建構大腦、用我們的手去為人們形貌更美的生涯。在親人眼前,在那些關注我們的人的眼前,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去以為“平清淡淡是最真”呢?豈非我們支出我們的金色年華,揮灑着怙恃的血汗僅僅是為了換取這份平清淡淡嗎?僅僅是為了換取一張各科都過了60分的結業證嗎?小到為了每個家庭的支出,大到為了那如水流逝的時光,我們怎麼就可以容易認同“平清淡淡”才是真呢?
最瀏覽把撒哈拉沙漠釀成人們心中的綠洲的三毛,也最瀏覽她一句話:縱然不樂成,也不至於成為空缺。樂成女神並不看重所有的人,但所有介入、實驗過的人,縱然沒有樂成,他們的天下卻不是一份清淡,不是一片空缺。記得有一天和班上幾個新近加入美術班學習的女生談起了她們學習美術以後的感受和收穫。她們告訴我:並沒有什麼大飛躍,但確實已學會了怎樣專心去考察一個事物。也許她們永遠成為不了畫家,然則我讚歎她們的這份介入意識和實驗勇氣。我想告訴她們:縱然你們不樂成,你們也沒有成為空缺。
說到這裡有人會說:我簡直通俗得很,無一技之長,不會唱不會跳,更不會吟詩作畫,註定這四年就這麼清淡了。世上不外只有一個天才貝多芬,也不外是只有一個神童莫扎特,更多的人是通過實驗,通過毅力化清淡為絢爛的。毅力在效果上有時能同天才相比。有一句俗語說,能登上金字塔的生物只有兩種:鷹和蝸牛。雖然我們不強人人都像雄鷹一樣一飛衝天,但我們至少可以像蝸牛那樣憑着自己的耐力默默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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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偶然,抓住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