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夢中密友璇子到處找我,後來去到我家,也不進我家門,就在電梯裏面猛喊我的名字。璇子非常生氣,從來沒有那種樣子生氣過,璇子在電梯里跟我說:“為什麼要將那個電話簿里的記錄刪了?現在我有急事要找他,怎麼辦呀?我找不到他了啊?!”我急着跟璇子解釋,但璇子根本就不聽我的話。璇子當時與另一個女友在一起,她兩個都不進我的家,就在電梯里打轉直接回去了。璇子邊走還邊說:“怎麼辦?上哪裡去找他呢?”而我也急得要哭,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璇子生那麼大的氣。
就算醒來,我想起那種感覺也很害怕。
ps:璇子與外地男友約好私聊電話。因當時申請新號碼需要身份證,所以璇子就在夢者那裡拿了一個新號和新電話。這個號碼是夢者一直沒用過的私人號碼。夢者是璇子某家親友孩子的四姨,兩人同時也是閨中蜜友。
他們用這個新號總共講話可能還不到10次,男友慘遭飛來之禍,不幸過世了!
夢者去看望璇子,璇子就將手機和SIM卡號碼一起還給了夢者。手機裏面只有男友一個聯繫人。還給夢者時,璇子將裏面的短信和通話記錄全部刪除,只是忘了刪除電話簿的記錄。
夢者拿過去后,也沒有使用。剛好碰到另一個朋友需要,就送給她了。這之前再檢查一遍,然後將電話簿里的記錄刪除。刪的時候,夢者心裏就猶豫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那唯一的號碼肯定是璇子男友的,夢者也知道那是璇子最重要的東西,擔心怪她。
結果,那天晚上夢者就做夢了。
周公解夢破解:“夢見璇子到處找我,後來去我家,也不進家門,就在電梯裏面猛喊我的名字。”兩人既然是閨中密友,毫無疑問,做任何事情都是自然而毫無拘束的。夢者在這裏的描述,正顯出與璇子的這種關係,直來直去,以及璇子的那種焦急心理狀態。這裏不進家門,並非表現出對夢者有什麼意見,或者說產生什麼排斥,而是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
“璇子非常生氣,從來沒有那種樣子生氣過。璇子在電梯里跟我說:‘為什麼要將那個電話簿里的記錄刪了?現在我有急事要找他,怎麼辦呀?我找不到他了啊?!’”在夢者的感覺里,將璇子曾經用過的號碼和手機再交由夢者管理,已經是不該的了。其實,璇子完全可以丟棄,只是內心有一種祈望:怕手機不在身邊,男友會找不到自己。並且璇子也曾心裏將這事默默祈禱過,告訴過死去的男友。所以,璇子舍不得那麼做。
但是由於不想看到它傷心,並感覺它是一件不祥之物,就將手機和卡一起還給了夢者。內心感覺這是一種寄託,轉移一下沉重的心理。當然,她並沒有想到夢者那種如何去再次接受的無奈心情。
刪除的時候,夢者之所以猶豫,因為夢者知道那是璇子的最愛。不過,斯人已去,何又杞人憂天!夢者也就沒再想那麼多,將它轉手給了另外的朋友。問題就出在這裏。夢者是自作主張,沒有徵得璇子的同意。在她的心中就開始有這麼個陰影:不就一個手機(號碼)嗎?我做得是不是過分了,對不起璇子朋友呢吧!這是夢的源泉。於是,當晚夢便進行了“壓縮”處理,隱藏於夢者的夢境里。
這裏我們看得到,該“顯夢”與“隱夢”的內容並不是十分剝離的,而是隱顯夾雜,一些具有顯夢相同性質的隱夢成分,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顯夢中,並且與顯夢混合成一體,難分彼此。夢者時時在想,怎麼可以刪除記錄呢?看看,人家需要的時候,我們沒法子了吧?這不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呀!
“我急着跟璇子解釋,但璇子根本就不聽我的話。”這裏看得出夢者內心深處的那種無奈。也驗證了前述夢者對這個事件前後的認識態度。總之,她把號碼刪除,把手機再次送人而不把它當做文物看待,自己內心認為是有充分理由的,是無辜的,儘管她不知道璇子會不會諒解她這個閨中好友。
“璇子當時與另一個女友在一起,她兩個也不進我的家,就在電梯里打轉直接回去了。璇子邊走還邊說:‘怎麼辦?上哪裡去找他呢?’”這裏的另一個女人,雖然沒有指明,但是可以看得出是她們的共同親朋,而這個共同親朋,在夢者看來已經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她們的關係(擔心發生)。也就是說,得罪了璇子,也一定得罪了其他朋友。代價是慘痛的:一是璇子失去了聯繫方式;二是丟失了親朋的友誼。
“而我也急得要哭,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璇子生那麼大的氣。”看到了璇子的焦急,看到密友從未有過的生氣,感覺到了自己付出的代價,夢者的潛意識里,會對自己的行為而自責。以上儘管她在為自己辯解,可是均歸無用。畢竟生活中,事件發生當晚,璇子還不知道手機真相,夢者還不知道璇子到底會對這個事件的態度如何,還沒有影響到丟失親朋的友誼。在夢裡,也是擔心會出現這種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