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會做夢,但是很少有人把自己的夢記錄下來,其實記下自己的夢有很多意義,今天析夢吧從周公解夢的角度來給大家分析一下。
對於自己的夢,大概有以下幾種情況:第一,夢多且雜,幾乎天天都有。第二,時不時會有。第三,偶爾做夢,甚至不做夢。當我接着問:能記住嗎?有些人幾乎一個夢都不能記住,而另一些人有很清晰的夢,甚至有的來訪者會說,他們有一些相似的夢反反覆復的出現。對於那些一個夢都不能記住的人,我通常會建議他們在枕頭邊準備好紙和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能回憶起的夢記錄下來。可能是紙和筆造成的暗示,他們能記錄下很清晰生動的夢。
我們大多數人都有從夢中驚醒的體驗,醒來后夢中驚擾的氛圍仍然部分停留在意識中,甚至干擾整個白天的情緒狀態。這樣的夢自己想要忘記都難!這真是有意思的事,有時無法想起,而有時卻無法忘記。但我們應注意到,這裏的前提是,我們對夢壓根沒有注意。我們根本沒有去思考夢是什麼含義的意圖,我們關注的是第二天清醒狀態的生活。我們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才是現實;那才是可把握的。非專業人士絕不會知道,我們第二天的所作所為和夢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比如,對某人的感情漸增或是衰退,這樣的過程在意識可察覺之前早就在夢中進行了。他夢見下班坐車回家,但路線是相反的。在這樣的情形下,某些未來將發生的變化正在準備着進入意識。對於不善觀察內心的人來說,總是在行動發生之後很長時間方能反思,很顯然,這樣的行為是無意識的。這裏指的不是在發生行為時處於無知覺的狀態,而是在當時的思想水平之下尚有更深刻的無意識內容。人的意識是善於編造謊言的,或者換句話說,人的意識並不如我們想象中的強大,我做的是我想做的。意識通常受制於無意識的各種驅力或動機,從這個角度上說,我做的不是我想做的。當然,這裏的“我”指的是意識中的自我。而夢是一種真實,一種個人自身各種力量較量的呈現。這裏沒有謊言,只有比生動的畫面更為逼真的展現。
所以,我寧願稱,夢中也是一種生活。它與我們所謂清醒的生活同處於現象的世界。但我們總是頑固的宣稱此種現象是真實,而彼種現象是虛幻。這也許是一種科學態度,但絕對不是正確的生活態度。生活離不開體驗,我們不可能把我們另一種體驗消除,或者以理性的評判態度去貶低它。長此以往,我們將放逐自己的無意識生命,和它們失去了聯繫,最終導致體驗的喪失。我經常發現這樣的人只能思維一件事,而不能感受一件事。
一旦我們決定要記錄自己的夢,並且在枕頭旁鄭重的放了紙和筆,這同時也表明了我們自己的一種態度:我們想去了解夢,想去關注它。一般來說夢是歡迎這樣的態度的。無意識的生活同樣渴望走入我們的意識生命。從這一刻起,個人邁向了趨於完整的道路。這也是對立雙方和解的開始。因為,如果我們不拋棄生活,生活也不會拋棄我們。中世紀的煉金術士早就體驗過如是的感覺:給我所有,你將得到。
即使這樣,但還是有人無法記住他的夢,他宣稱他確實是想記住的,但還是忘記了。關於這種情況,我們來看一看來自美國的最新研究。美國心理學家安·法拉弟(Ann.Farady)對不能記住夢的人作了大樣本的調查發現,要求被試想象一個特殊事件,眼動出現得少,而要求他們盡量鎮定下來時,眼動則出現的多得多。這些被試無目的地環視房間,好像儘力要分散幻想的注意力。因此研究者認為,不能回憶夢的人,在夢中也完全可能採取移動眼球的方法,分散他們對夢中景象的注意。大多數的證據表明:他們不能記住夢無疑是不願記住夢。正像他們白天力圖忘掉不愉快的感受而活在暢快中,在夜間同樣的工作方式也在啟動。以精神分析的觀點來看,這是明顯的阻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