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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這是一個關於分離與自由的故事。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愛都是以聚合為目的,只有一種愛是以分離為目的,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愛。


圖片來源:colorhub

落恭弘=叶 恭弘是美麗的,紅色是成熟的色彩。我們渴望成熟,渴望成熟帶來的自由,卻又懼怕成熟帶來的分離。楓恭弘=叶 恭弘成熟即會凋落,少年成熟將與父母分離。

我們不喜歡分離,因為分離總意味着留下的一方會被傷害。尤其是當這一方是你所深深愛着的人。

父母看着孩子一步步地成長,孩子讀書時,他們日日目送他們離開,並時刻叮囑着看馬路要小心。孩子要去遠方念大學時,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每一次孩子歸來,父母都在家裡煮好豐盛的飯菜迎接孩子,唯恐他們在外面受苦。時不時還要分享家庭生活的瑣碎。

可是成熟必將來臨,它像嫩枝上的花朵一般無法抑制,悄悄地生出渴望來——在內心深處,那個渴望分離與自由,無所掛礙的自我,帶有執拗色彩的自我。

孩子長大后常常開始厭煩父母的絮絮叨叨,只想遠離自己的家,想去外面的世界闖一闖。於是,高考志願就有很多考生不願意填本省的大學,只想往外面跑,工作地方的選擇,也都傾向於大城市。

很多人都不想家庭束縛着,他們想,他們終於可以自由了,可以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可以好好地支配自己的生活。

你怕自己過於獨立,狠狠切斷身上愛的枷鎖,繼而傷害到家人。所以他不被你接納,變成了狠厲的男子形象。如果嘗試去掉對他的恐懼與不接納,再去看這男子狠厲的眼神,會發現其中也許不過是執拗的堅持。皮膚白皙,眼神狠厲,意味着什麼?“極端的自我,拒絕別人,界限分明”,也就是“自私”!

在我們的文化里,獨立往往帶有自私的意味。我們傾向於把個人與家族看為一個整體,我們並不能私自決定我們的未來。從選大學、戀愛、結婚對象、工作行業,我們必須與家人商議。否則便會被貼上“自私”的標籤。

你怕他,因為他就是你,他是你對於自由的渴望。你提着行李箱,像楓恭弘=叶 恭弘離開楓樹一樣離開故土,想要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任何束縛,不必與任何人商議。僅僅是這個想法,就足以讓你愧疚,彷彿已然負罪。

你看着他,熟悉極了。他就像小時候,為了一塊糖而哭泣的那個執拗的你。你想要這塊糖,想要極了。媽媽沒有給你這塊糖,她說你的想法是錯誤的,糖會毀掉你幼嫩的牙。

這句話落進你的腦海,並沉入其中。潛意識里記住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你長大了,而內心的小孩,依然在囚籠之中。“所以我想離開家,這個想法,也是錯誤的吧?”

他看着你,就像在那個古樸的黑色房間之中,用刀刺向自己的決絕。“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儘管有很多人愛我,寵我。但並不代表他們可以決定我的選擇。就算用令我疼痛的方式,我也要證明,我只忠於我自己,我可以堅持我的選擇。”我要和真正的自我在一起。

這次分離沒有完成,因為夢的後半部分,“我們”回到了“家”。你發現,家裡有殭屍。若要用什麼來象徵熱衷融入世俗生活的人,便是殭屍。

殭屍,是完全失去自我的人。他們只有集體意識,並且不斷同化活人。你所在的家族或社會集體,希望你融入,也許常用的那個詞是:“聽話。”

聽家人的話,聽集體的話,遏制個人主義,嚴禁我行我素。你想要做一個好人,所以你聽話,但你的內心不甘。他挺身擋在你面前死去。你沒有變成殭屍,但是他死了,你們也不能在一起了。

然而,他就算是死了也沒有傷害殭屍,只是防禦和抵擋,並沒有攻擊。你終究還是不願傷害周圍的人。你不想變得和他們一樣,但你只能選擇妥協。不再堅持着做自己。“我會聽話,不讓你們傷心,可是我想,我可能已經死心了吧。”

或許與之最佳的關係模式是——“鞦韆”。鞦韆與樹並非一體,人在鞦韆上,與樹的鏈接是兩根繩子。類似風箏,卻與風箏不同,距離更短,也更穩定,更平衡。盪鞦韆的人與樹的關係,樹是圓心,若即若離,自由,感不到束縛。

心理力量從來不會真正死去,只會沉睡。他說:“我在下輩子等你。”下輩子,有時候並不遠,只是下一個契機。那些沉睡的種子和根,從未死去,不論嚴寒酷暑,暴雨疾風,只等時機到來,重新發出芽來。

當這芽重新萌發的時候,便和以前有那麼些許的不同。我不想傷害愛我的人,可是我想要做自己。你需要想出,那個平衡的位置。不帶誘惑的深情不含敵意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