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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十二個屬相

為什麼是十二個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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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是十二個屬相

  十二生肖,古代又稱十二禽、十二獸、十二神、十二屬、十二物、十二蟲,如今民間稱為十二屬相。

  儘管這些稱謂都不盡相同,但是無論名稱如何變化,卻都離不開“十二”,這是什麼原因呢?

  也許人們會想當然地脫口而出:“那是因為要和十二地支相配合,組成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仔細想來,這個回答似乎又不是那麼的精確:為什麼我們的祖先要創造出十二個地支,為什麼偏偏喜歡用“十二”這個数字,而不是一也不是十或者十一呢?

  生肖十二,地支十二,“十二”在古代文化中確是個引人注目的序數系列,閃現着神秘的色彩,同時也蘊含着古代文化的豐富內容。

  在我國古代,“十二”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数字,人們對它情有獨鍾。《左傳·哀公七年》說:“周之王也,制禮上物,不過十二,以為天之大數也。”《周禮·春官·馮相氏》記載:“掌十有二歲,十有二月,十有二辰,十日,二十八星之位,辨其敘事,以會天位。”我們發現我國從古代流傳下來的慣例:一紀有十二年,一年有十二月,一日有十二個時辰。時間的分割以十二累進,一紀十二年,一年十二月,一日十二時。

  成書約在戰國時期的《禹貢》是《尚書》中的一篇,該書打破了當時諸侯割據的政治疆界,假託大禹把全國分為九州。但是,即便空間地域的界划有九州,也有人出來補足十二之數。《天問》“地方九則,何以墳之”?屈原設問:天下有冀、兗、青、徐、揚、荊、豫、梁、雍九州,大禹用什麼去增高地面?《山海經·海內經》可作答對:“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天帝讓禹撤布息壤(生長不息的土),平定九州水患。而且,還有舜分十二州的傳說,從冀州分出幽、並二州,從青州分出營州。郭沫若也曾論及十二州,將其與古代天文學聯繫起來,《釋支幹》說:“《舜典》雖為周末儒家所偽托,然其‘肇十有二州,封十有二山’之語,與後起之九州五嶽異撰,當是古代有此口碑。十有二州當即十二辰所配之分野也。”分野是將天上的星宿對應於地上的區域的劃分方法。中國古代占星術認為,不同方位的天象變異,能使地上相應區域發生變異。郭沫若所言十二辰,與天文學上的十二次一樣,都划天空為十二等分。

  中國古代的音樂也有十二個音律分別是黃鐘,大呂,太簇,夾鍾,姑洗,仲呂,蕤賓,林鐘,夷則,南呂,無射,應鐘;宋代張敏叔選十二種花卉,言稱“十二客”,如梅為清客、菊為壽客、蓮為靜客。中醫講究手三陰三陽、足三陰三陽十二經脈,將人體器官分為十二藏,又將人體十二部位稱為十二屬。就連舊時巫者為幼兒看“關煞”之災,也以破十二關煞相招搖。青海河湟地區,有灑十二精藥水的葬俗。《三元總錄·葬元》:“十二精葯灑遍地,一切凶煞永斂跡。”以“十二”對應“一切”,正是符合傳統心理,含有神秘意味的数字選用。

  “十二”,接受了古老天文學的滋養,不僅存於曆法,不止浸透民俗,它做了中華文化中根深蒂固的成數。元雜劇分類,為神仙道化、披袍秉笏、風花雪月、悲歡離合等十二科;而包蘊豐富的傳統文化百科全書式的小說《紅樓夢》更是以“十二”做了至關重要的数字,而且表現的無以復加。書中賈寶玉神遊太虛仙境,薄命司所貯“金陵十二釵”正冊十二冊,副冊、又副冊也均為十二冊。冊上有名的那些女子,是小說的主要人物。曹雪芹“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簡直可以說全為“十二”嘔心瀝血。大觀園中有十二處館苑,大丫環十二個,戲班女伶十二人。薛寶釵配製冷香丸,要用“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十二兩,夏天開的白荷花蕊十二兩,秋天的白芙蓉花蕊十二兩,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兩”。還要用四樣水來調和,即“雨水這日的天落水十二錢”,“白露這日的露水十二錢,霜降這日的霜十二錢,小雪這日的雪十二錢”。寫葯料奇而又奇,各味葯的劑量及水則一概以“十二”而論,好像非此便無以呼應似的。《紅樓夢》既寫了詩賦唱和之類文人文化,也寫了民風民俗文化。曹雪芹這位堪稱通才的小說家,廣泛地吸收了中華文化的營養,他在無限的序數中選擇了“十二”,這不能說僅僅是小說家本人的偏愛。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除了“十二”外,古人還對與十二相關的倍數如“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也很着迷。古人把這些數成為“圓滿之數”。無論在古代文學還是在古代的生活中都有這些數的影子。比如道教講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職業有三十六行、七十二行;兵法講三十六計。又如《西遊記》中豬八戒三十六般變化,孫悟空有七十二般變化;《水滸傳》中一百單八將中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之所以被人們推崇是因為這些數通常被認為是含“九”增重的結果。“九”為最大的陽數,又與“久”諧音,自然有“分量”。在古代,“九”是個極數,表示至高無上,只有皇帝或皇宮才能用,如“九五之尊”只能是皇帝使用。然而,“三十六”、“七十二”還是“十二”的整倍數,百以內九的倍數有十一個,但惟有“三十六”和“七十二”同時又與“十二”存在整比關係;而“一百零八”既為“三十六”與“七十二”的和數,又為“十二”同“九”的乘積。因此,儘管它的作用被“九”掩蓋了,但這類数字崇尚之中無疑隱含着“十二”的分量。

  總之“十二”是我國古代極有魅力的数字,許多事物的劃分、分類等都有它的影子。

  除此之外,十二生肖的產生,有着天文學的背景。

  在原始時代,人們體驗着寒暑交替的循環往複觀察着身邊事物的重複變化。那時人們還沒有發明天文曆法更不用說紀年了。據宋代孟珙《蒙韃備錄記載:“其俗每草青為一歲,有人問其歲,則曰幾草矣。”這說明當時人們是通過觀察草的枯榮來計算時間的。後來又有人們發現月亮盈虧周期可以用來丈量歲的長短,發現十二次月圓為一歲即草青一次,這一發現是初期曆法最精度的成果之一,“十二”便被古人視為傳達天意的“天之大數”。天干需地支為伴,日月相對,天地相對,自然就非“十二”莫屬了。

  當然,最權威最合理的解釋,還有待進一步的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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