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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代移民在瞻仰什麼?

似是而非的傷官用劫概念

“嫦娥應悔偷妙藥,碧海青天夜夜心”。這事實只是詩人的一種忖度,安知孤寂中的嫦娥不是瞻仰着厥後者呢?

作為移民的先驅者,現在的嫦娥是否感應了一絲自豪呢?

 

“天宮一號”樂成地進入了軌道,開國以來最大的體面工程宣告完工,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也落下了帷幕。

也許我這人對照淺陋吧,除了增添一點民族自豪感,政府增添了一點政績,我着實看不出來另有什麼更主要的意義。

在距離地面幾百公里的軌道內,該做的實驗,別人早已做的差不多了;有能力去誰人高度去旅遊的,也都去過了。

小市民一點地說:每年維護誰人器械,要花不少錢吧?這筆錢能蓋不少希望小學吧。都這時代了,上個小學也成為希望了,不知道另有什麼不存在於希望之中。

有人把這次的太空探索與明代的航海相提並論,我以為這絲毫沒有可比性。航海自己的意義可以是人類間的來往,互通有無。好比說商業,至少可以換回人類生涯所需的物資;航天探索的意義何在?去撿拾太空的浮塵嗎?至少那裡沒有可以交流的工具。

這年頭,探索星空之秘也算是一種希望吧。不知道是否有人鎮定地想過,太陽系真的像媒中體報道的那樣,過了冥王星就算是出了太陽系?不是說太陽另有一顆漆黑的伴星么?怎麼盤算太陽的家產的時刻,就把人家給忘了?約莫是知道了人家不會把你告上法庭吧。

為什麼花費了那麼多的資源,人類對太陽系(天下)的領會還不如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坐一會領會的多呢?

“以須彌山為中央,以鐵圍山為四圍,統一日月照耀地方為一小天下。”

我們賴以生計的太陽,與一顆黑矮星相伴,在銀河系巡遊的歷程中,還在圍繞着他們的質量中央做旋轉運動。這一點已經被現代的天文學所認知。只不外,人們至今還沒有找到誰人不發光的矮星,也沒有發現須彌山。

須彌山,那是世尊經常組織聚會,講經說法的地方啊。現在已經可以得知,太陽系的質量中央並不在太陽上,而是遠在冥王星以外的須彌山,不知道那裡有沒有高於我們的生命形式——仙人(天人);那麼,在那棵矮星的周圍,是否有一個被稱為地獄的天下?是否有逾越了人類的生命形式——鬼神的存在?我們死後的靈魂(生命印記)會不會到那裡去旅行?令人遐想啊!

己土的喜忌

通過對命理學的研究,我已經隱約感受到了自然規則的存在,感受到自然規則幻化出了我們所生計的這個天下。若是用現代可見的器械來形容的話,我們所生計的天下,就像那影戲的銀幕;我們這些生物,就像是放映機投影出來的物象。我們依銀幕的存在而存在。

想象一下,若是突然來了一陣風,把銀幕吹走了,我們這些投影出來的生物該若何依存?而銀幕被吹走,不就是一種災難嗎?

在佛經中,形貌了三種災難可以撲滅銀幕(天下),火、水、風。

當太陽到了晚期,釀成了紅巨星,把地球都包容進去了,那麼地球上的生命將所有撲滅。

我貧瘠的想象力無法想象水災是一種什麼情形。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那是宇宙潰逃的情景啊。聽說最厲害的是風災,阿羅漢也難以倖免。

世尊的形貌着實是逾越了我們可憐的想象力。

那麼,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力把我們捆綁在了這個天下?是什麼氣力把我們這些從放映機中投射出來的生命困在了銀幕上?

是慾望!慾望的枷鎖,以及由慾望而衍生出來的無數的因果,把我們困在了這是天下,讓我們認不清自己。

慾望又是通過那裡而毗鄰到我們的色身呢?是六識:眼、耳、鼻、舌、身、意。六根不凈,說的就是通過這六識而衍生出了慾望。

一乾二凈,提及來容易做起來難。豈非你餓了不想吃器械嗎?即便沒有吃到,你想了沒有?

繁衍的本能發生了性慾。保持童子之身就清凈了嗎?你想(異性)了沒有?

想不想吃美食?想不想玉人相伴?想不想聽優美的音樂?想不想看美景?

昔時世尊在苦行林苦修三年,修成了無想定,斬斷了六根。厥後又放棄了,告訴我們這條路還到不了樓頂。現在我已經熟悉到,即便到不了樓頂,也夠我們爬一陣子了。

道可道異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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