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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令司權有什麼意義?

自然派命理的研究路線圖

    首先做個聲明:自然派命理屬於破譯之學,主要內容是破譯天干地支在差異狀態下所表達出的信息。從命理學的角度講,這是一個具有現代氣息的研究偏向。

 

    相傳命理學是鬼穀子所創,然則至今我沒有見到過任何與鬼穀子有關的文字資料,因此也無法掌握其傳承脈絡。可以一定的是,無法證實現存的《淵海子平》、《滴天髓》等一大批命理書籍與鬼穀子有任何關係。現在我還沒有見過比《淵海子平》更古老的命理書籍。《淵海子平》中談及唐代李虛中四柱論命,然則並沒有涉及手藝細節,也沒有宗其法,而是另闢蹊徑,以身強身弱為基點睜開論命。

    憑證我的研究效果,從宋代撒播下來的所謂《子平術》,即現在所說的傳統命理,理論依據完全是照搬六爻論卦的理論。六爻理論是以月令來定六爻的旺衰,而且用神越旺越好。然則這種看法顯然不適用於四柱論命,因此又提出了種種增補方案,惋惜沒有一種可以自作掩飾。因此,通常所說的算命,不外是推算者憑證自身履歷總結出來的一些技巧來舉行操作,無法形成完整的理論系統。犹如管中窺豹,只見一斑。

    月令司權,以定旺衰,是確定日主身強身弱的主要依據。隨着研究的深入,就會發現,月令司權的看法,頗有些一成穩固的意味,所謂“舟已動而鍵未行,夫復何求?”當一小我私人走上了大運,還以原來的月令定旺衰,顯然是不合適的。月令自己都有可能受到大運的制約,自身難保,怎麼還能維護身強身弱的初始條件呢?因此我自然派提出了大運司權的理念,以順應論命的需要。

命理學中的傳宗接代問題

    在自然派論命系統中,首先提出了身強身弱並沒有現實意義的結論,就像提升一小我私人當官一樣,身體的高矮不會成為提升的依據,氣力的巨細也不能成為提升的依據。另外在論命的歷程中,除了依據五行生克定律以外,另有許多其它紀律,都是具有干支特色的紀律。而且誰制誰,都是有紀律可循的,只是制與反制的判斷,需要思量一下孰強孰弱的問題,無非是眾寡而已,簡捷易行。

    中國民間有句俗語:鹽滷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現實上命理學也是云云。好比說遇到丙辛合,人們通常會習慣的認定火克金,實則否則。秤砣雖小壓千斤,現實應用中永遠是辛金制丙火,這一點是穩固的。就像人永遠都是用嘴吃,用肛門滲出,各司其職。固然了,明了了丙辛合的紀律,卻不能代入其它的五合徵象之中,就像中藥的配方一樣,高明的中醫所開出的藥方,永遠沒有重複的。君臣配伍的原理,就是當一味藥物的某些性子會有礙治療效果,然則又十分需要這味葯的其他性能,那麼就要用另一味藥材去中和掉這些不需要的藥性。差其餘藥物,固然要用差其餘藥物去中和,而不能只用一味葯。好比說丁壬合,若是把丁火比喻為燈盞,那麼壬水就犹如燈罩,無論燈罩的輕重巨細,效果都是套上了罩子,此時丁火的性子都市有所改變。壬水如草民,丁火如官員,即即是別處的官員到了你這裏,你也必須給予相當的尊重。好比說戊癸合,會太高癸水的身價,雖然不屑再去克丁火,然則丁火依然對癸水尊重有加,丁壬合也改變不了這種規則。固然,丁壬合的丁火,若是遇到了沒有戊土的癸水,就可以不屑一顧了,就像大國的臣民不必恐懼小國之君。這裡有一個對等紕謬等的規則在起作用。

    自然派的論命方式簡捷易行,然則在細微之處對照要功夫,功力不到,你也駕馭不了。對於出於無知而無故指責的人,我們不屑一顧:您哪兒涼爽哪兒待着去吧。

    實在對於月令司權的問題,許多人也基本不懂,把這個問題說清晰了,我先在前面等着您。您早晚都要思量這個問題。

    命理學也有“條條大路通羅馬”特徵,不外有需要和人人說一聲:羅馬並不是終點。前面的路還很長,羅馬只是一道門而已。

    最可笑的是向不懂命理的人學習命理;更可笑的是向不學無術的人學習命理。現實上命理學只是《易》學的一個子系統,不知《易》何以為君子?想一想現在的人怎麼稱謂我們這個行當?“算命的”,再高看你一眼就是“江湖術士”。為什麼會這麼稱謂?不就是由於你缺少了文化內在。搞文化的人缺少了文化內在,不外是投契而已。

子午卯酉與四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