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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和馬誰克得過誰,馬兔相沖相克嗎

兔和馬誰克得過誰

摘自:中國新聞 , :楊飛 楊劍

中國的西北地區疆域遼闊,包括今陜西省、甘肅省、青海省、寧夏自治區、爾自治區等廣大地區,轄內多峰險林密的山區,地勢險峻,戰略地位極其重要。正因為如此,自1935年紅軍三大主力勝利會師陜北,中國把制定戰略決策、民進行斗爭的大本營放在西北后,國共兩黨便在西北地區展開了殊死較量。其中,率領的西北軍與以馬步芳、馬鴻逵、馬鴻賓為首的“馬家軍”之間的鏖戰,尤為引人矚目。

兔和馬誰克得過誰,馬兔相沖相克嗎

蘭州戰役

“馬家軍”原為家族武裝,它興起于時期,活躍于中國西北的甘肅、寧夏、青海等地區,由于其首領皆是馬姓,便被稱為“馬家軍”。“馬家軍”以“甘、河、回、馬”(即甘肅人、河州人、、馬姓)這四條為用人標準,核心權力采取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繼承方式,經數年的發展,逐漸成為當時能左右西北局勢的軍閥武裝,其軍事實力足以同國民在西北的軍相抗衡。

至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經過不斷地兼并和蠶食,馬步芳、馬鴻逵、馬鴻賓3個軍閥集團實力逐漸強盛,人稱“西北三馬”。馬家軍首領尤其是青寧“二馬”(即“青海王”馬步芳、“寧夏王”馬鴻逵),崇尚武力,嗜血好殺,對當地實行殘酷的,對中國下的紅軍等進步力量更是極端仇視。

結束后,當局撕毀停戰協定和協議,挑起全面內戰,身處西北的和,將我軍在西北戰場上的勝負,視為決定全國戰爭進程快慢的一個重要因素。

鑒于此,在戰爭初期,便發布命令,由一縱和新編四旅、教導旅、警一旅、警三旅組成中國西北軍,任員,統一陜甘寧邊區對敵作戰。基于當時西北戰場的特殊形勢,還多次召開軍事會議,研究西北戰場的軍事策略。同也進行了多次會談。在會談中,一針見血地說道:“西北的問題,我看主要對手是胡宗南和‘二馬’(指馬步芳、馬鴻逵),而胡和馬又有區別。”贊成彭的意見,他指出:“這也是陜甘寧邊區的主要威脅。胡有野心,此人的是;馬有野性,是地頭蛇,帶點色彩,有很大的欺騙性。”另外,馬家軍多為騎兵,我軍戰士又相對缺乏對騎兵的作戰經驗,因此,在看來,能否戰勝并殲滅“馬家軍”,便成為我軍能否取得西北戰場勝利的重要因素。

從1947年3月開始,在全面進攻接連受挫的情況下,轉而對區施行重點進攻,在晉冀魯豫、晉察冀、東北等戰場上轉取守勢,集中兵力企圖首先消滅陜北、山東兩區的,再將主力轉用于其他戰場。在陜北,包括“馬家軍”在內的共約25萬余人,在胡宗南率領下,向和總部所在地延安發動了突然。率領下的西北軍與“馬家軍”鏖戰的序幕就此拉開。

當時,圍攻延安的中有胡宗南的20個旅17萬多人,馬步芳、馬鴻逵、馬鴻賓的12個旅近7萬人,鄧寶珊的2個旅1.2萬多人。這些屬于不同的派系,之間互有矛盾,雖然其進攻延安的目標是一致的,但心態卻各有不同:胡宗南是在西北重點培養的一顆棋子,是蔣的心腹愛將,其部是嫡系,在人員補給、物資供應方面都享有很多特權,對進攻延安當然最積極;馬步芳、馬鴻逵、攻擊延安是積極的,然其“馬家軍”雖兇悍善戰,盤踞一方數十年,但終究不是的嫡系,且當時又受制于胡宗南,與胡心有芥蒂;馬鴻賓與嗜殺成性的馬步芳、馬鴻逵有所不同,且實力又遜于青寧“二馬”,對進攻延安不甚積極;而鄧寶珊則與關系甚密,且因其長期受排擠,對進攻延安更是敷衍了事。因此,真正威脅延安的,只有胡宗南和青寧“二馬”。

從我軍角度來說,當時我軍在西北地區的部隊兵力滿打滿算只有7個旅,16178人,算上地方部隊和后勤部隊也不過兩萬余人,再加上武器裝備差、奇缺、后勤補給困難等因素,敵我力量極其懸殊。

利用青寧“二馬”與胡宗南之間的矛盾,達到分而破之的目的,是最為關心的問題。他經過深思熟慮,制定出了一個大膽的策略,即“吃胡看馬”、“先胡后馬”。集中大部分兵力,先將老對手胡宗南部作為正面戰場的主要目標,從多方面對驕橫的胡宗南部實施致命性的打擊,然后再集中力量解決青寧“二馬”,從而實現防止敵軍聯合,最終將其各個擊破的戰略計劃。

遵循著這一戰略指導思想,西北軍主力在指揮下,采用圍點打援、運動中消滅敵人等戰術原則,短短數月間便連續取得青化砭、羊馬河、蟠龍等戰役勝利,使胡宗南在西北的軍事力量遭受慘重打擊。

但就在集中力量消滅胡宗南部的同時,“馬家軍”趁西北軍無暇西顧之機,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相繼占去了隴東地區的合水、西華池、曲子、環縣、慶陽5個城市,隴東百姓遭到“馬家軍”的殘酷掠奪和。“馬家軍”還借機大肆擴充武裝,馬步芳派韓起功到臨夏等地大肆抓兵,新編為一二九軍;下令在青海農業區強征新兵1萬名,在牧區征馬1萬匹,開赴陜北前線;在平涼、西峰鎮強征新兵2.5萬多人。一時間,“馬家軍”實力極速膨脹。

也就在此時,鑒于胡宗南部收縮集中,不易尋找戰機的新情況,也將西北戰場上對敵作戰的主要矛頭指向了惡貫滿盈的青寧“二馬”,他向提交了西出隴東鞭抽“二馬”的作戰計劃。

出擊隴東,頗費了一番心思。此時的青馬整編八十二師師部統轄下屬之一○○旅分駐西峰、寧縣;整騎八旅分駐慶陽、合水、西華池地區;騎兵二旅在悅樂、阜城。寧馬整編八十一師的六十旅在環縣、蔣臺,三十五旅則在羊圈山,整十八師分駐三邊。針對“馬家軍”的分布情況,制定了先打騎二旅和騎八旅,再打一○○旅的計劃。

計劃獲批準后,西北軍便在率領下,兵分三路,自安塞西進。西野一縱為右路;旅為中路;二縱及教導旅為左路。其中左路部隊任務最為艱巨,因為他們肩負的任務是圍殲青馬在合水的部隊,并消滅可能增援的青馬之一○○旅。對于此,甚至想得更遠,在1947年5月28日向匯報部隊動態的電報中,、曾聯名報稱:“(合水)得手后定會引起二馬調動,再集中兵力作戰。”

在指揮下,西野部隊迅速突破陜甘兩省邊界,到達隴東的懷安、悅樂、合水一線。右路和中路兩部進展較為順利,很快就拿下了蔣臺、悅樂,消滅了寧馬整編第八十一師六十旅二七九團(欠一個營)和青馬騎兵第二旅三團的5個連隊,俘獲馬鴻逵的女婿上校團長馬奠邦,以及少將副旅長陳應全,但左路二縱及教導旅卻碰到了硬釘子,仗打得極為慘烈。

當時,西野左路軍以指揮的第二縱隊為主力,5月28日接近合水。二縱遂決定以三五九旅攻擊合水,獨四旅與教導旅打援。然而,教導旅前衛團剛到達合水以東10多公里的羅兒塬蒿草鋪,便與青馬整編騎兵第八旅警戒部隊遭遇,雙方立即展開了異常慘烈的戰斗,我軍損失較大。

29日凌晨4時,在旅長郭鵬部署下,三五九旅第七一七團開始向合水西北展開進攻,七一八團和獨四旅第十二團向合水東進攻,七一九團作為攻城部隊的預備隊。29日中午,三五九旅七一八團和獨四旅十二團先后占領了合水東部和南部諸高地,下午,七一八團殺入合水東關,守軍退入城垣負隅頑抗。但七一七團卻打得很不順利,甚至預備隊七一九團投入戰斗后亦無法改變戰局。當時我軍按以往的作戰,憑逼近敵人的外壕前沿,但狡猾的“馬家軍”卻早有埋伏,待我軍攻擊部隊端著沖至近前時,預暗道里的敵人突然出其不意地殺出來,我軍指戰員立足未穩,而“馬家軍”卻個個精熟刀法,就這樣,七一七團和七一九團不久便因傷亡過大撤出了戰場。

由于對合水的城池布防掌握不夠,西野的突擊沒能取得預期效果,而我軍圍攻合水的意圖卻無遺,雙方在合水周圍形成了對峙局面。這時,駐守慶陽的“馬家軍”整編騎兵第八旅一個團,仗著騎兵的機動速度和精良的裝備,高舉,氣勢洶洶,直奔合水而來,企圖解合水之圍。

負責警戒的教導旅倉促應戰,損失不小,獨四旅出其不意地從馬蓮河一線悄悄插到這股敵人身后,斷其退路,以給其造成心理上的壓力。果然,這支“馬家軍”騎兵部隊聞聽后路被斷,便不約而同地撥轉馬頭,奪路而逃。這時,我軍戰士一看敵軍要逃,便不顧一切地猛撲上去,死死地抱住馬頭或揪住馬尾巴,高喊“繳槍不殺!優待俘虜!”但這些馬上屠夫毫不猶豫地手起刀落。我軍又傷亡一部。

在我軍指戰員的奮力拼殺下,敵軍總算撤退了,部隊開始打掃戰場,總結經驗教訓,以迎接下次戰斗。但是,西北軍將士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對“馬家軍”迫切的仇怨報復心理和敢于鋌而走險的野性估計不足。第二天一大早,慶陽駐敵便傾巢出動,“馬家軍”整編騎兵第八旅以2000多人,分南北兩路,再次前來解合水之圍。疲憊不堪的教導旅和獨四旅由于疏于戒備,事先該扼守的隘口沒有扼守,陣地也沒有構筑,很快,這兩支部隊便被敵軍逼到了險境……

敵軍騎兵同我軍指戰員混戰在一起,步已難發揮作用,戰場上聽不到聲,只見刀光閃爍,鮮血四濺。我軍戰士手握著毫無畏懼地撲閃在敵人馬群中間,只見敵軍一騎兵沖了過來,我軍戰士倒下了,也開了花,敵坐騎受了傷,另一個戰士沖了上來,朝敵人胸前刺了下去,而敵人另一騎兵又沖來了,這個戰士又倒了下去……戰斗異常慘烈。

攻城的三五九旅形勢也不容樂觀。敵整騎八旅之一團偷偷潛至合水北山葫蘆把附近,突然出現在合水近郊。“馬家軍”的出現令二縱上下大吃一驚,正在指揮部隊圍攻合水的三五九旅旅長郭鵬急忙從七一七團和七一九團各抽調一個連前去阻擊。但由于事出倉促,兩個連又腹背受敵,陣地遂被突破,人員被兇猛剽悍的“馬家軍”騎兵沖散。郭鵬急忙調七一七團的預備隊第三營迎頭。三營接到命令后,還未運動到指定陣地,便與“馬家軍”騎兵遭遇。青馬騎兵沖入三營急行列中,馬踏刀砍。一陣后,三營以重大傷亡的代價擋住了青馬騎兵向旅部的沖擊。

就在三營與“馬家軍”騎兵血戰之際,合水城內敵守軍見到援軍到來,輕重火力齊鳴,同時打開合水北門殺出,企圖與救援的青馬之一批騎兵約300余騎會合。郭鵬眼看青馬騎兵就要與合水守軍的 ,心中十分焦急,他沖出隱蔽部,要下山親自部隊反擊,突然,飛來一顆,正中手臂,他一下栽倒在地……

此時,青馬騎兵已與合水城內敵軍匯合,又收到消息:青馬駐寧縣的一○○旅已兵分兩路,正向合水步步逼近。形勢嚴峻,當機立斷,決定率領部隊撤出戰斗。隨后,我移到了合水西北一帶不毛之地,了“馬家軍”騎兵的襲擾。

合水之役,終以我軍失利、傷亡2500余人而告終。戰役失利是始料未及的,在全軍上下引起了極大的震動。這是西野部隊與“馬家軍”騎兵的首次大規模正面交鋒,雖然合水戰役的結果是我軍失利,但這次戰役也給了“馬家軍”以重大,戰士們積累了打“馬家軍”騎兵的經驗,為以后徹底殲滅“馬家軍”創造了條件。

與“馬家軍”交戰的另一次失利,是在發起的西府、隴東戰役中。1948年4月6日,鑒于洛川久攻不克,軍增援洛川行動謹慎,原準備攻取洛川后收復延安并殲滅軍援軍一部的計劃難以實現,遂改變作戰計劃,決心以第三縱隊繼續圍困洛川,之一、第二、第四、第六縱隊向西府地區,調動、分散敵軍,尋機殲其第五一部,并相機奪取胡宗南集團的補給寶雞。

西府是西安以西、涇河和渭河之間地區,古稱西府,首府鳳翔,包括現在的寶雞市和咸陽等市縣,地處陜西關中、漢中和四川的咽喉要沖,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4月16日,西北軍分三路西進:二縱、四縱為左路,主力迅速向武功、扶風、岐山、寶雞發展進攻,并徹底興平附近鐵路;一縱為中路,向麟游、鳳翔發展進攻,協同二縱相機奪取寶雞;六縱為右路,由亭口、邠縣渡涇河,爾后依情況相機而動。

戰役開始后,西北軍所向披靡,17至25日即攻克常寧、靈臺、鳳翔、郿縣(今眉縣)等12座城鎮,切斷了西北交通大動脈西蘭公路,逼近寶雞。此時,胡宗南令整編第十七師、整編第九十師第六十一旅分別放棄延安、洛川,回防西安;調第五會同西北行轅副主任馬步芳部整編第八十二師,共11個旅的兵力,自二原、鎮原地區分路馳援寶雞。26日,西北軍一、二縱攻占寶雞,殲敵整編第七十六師師部及兩個團共2000余人,繳獲大批物資,切斷了胡宗南的后方軍事補給,對胡宗南的大后方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西北軍初期作戰進展順利,皆捷,但由于孤軍深入,作戰計劃欠妥,在胡宗南部和“馬家軍”的兩路夾擊下,后期作戰遭遇失利。

23至27日,青海“馬家軍”整編第八十二師4個步騎團在飛機配合下,突破西北軍第六縱隊教導旅在長武、亭口的陣地,抵達崔木鎮;胡宗南部第五部隊也突破我軍第四縱隊在杏林、扶風一帶的陣地,抵達鳳翔附近。在這次戰斗中,“馬家軍”再一次顯了它兇殘的本性。在“馬家軍”及胡宗南集團的兇猛進攻下,西北軍漸漸陷于被動挨打的態勢。為被夾擊的不利形勢,下令毀掉大量繳獲的物資,帶領部隊于28日撤出寶雞,向隴東轉移。

5月5日,西野先頭部隊六縱教導旅在鎮原東南屯子鎮被“馬家軍”整編第八十二師3個步騎團包圍。為拖住并殲滅該敵,令教導旅固守。當時,屯子鎮不過方圓數里,突然集中了如此大規模的部隊,糧食供應頓時陷入絕境,教導旅戰士只能靠喝馬血、吃馬肉來維持體力,與“馬家軍”進行戰斗。

“馬家軍”的炮彈密集地打在開闊的屯子鎮上,我軍被困指戰員缺乏隱蔽,傷亡很大。鑒于戰場形勢嚴峻,下令教導旅全力突圍。經過精心,我軍趁著夜色分成數隊,分別由縱隊和旅團率領突圍。為配合教導旅的突圍,教導旅被分割在的一個團沖進鎮子接應縱隊和旅機關,旅和艱難“馬家軍”追擊的獨一旅也迅速對包圍屯子鎮的“馬家軍”實施了反包圍。“馬家軍”見被西北軍包圍,擔心被消滅,便在殘忍地了我軍傷員后,迅速撤出了屯子鎮。至此,教導旅才得以在“馬家軍”的重重圍困下脫身,也松了一口氣。

7日,胡宗南、馬步芳兩部南追北堵,企圖圍殲西北軍主力部隊于屯子鎮、西峰鎮、涇川之間地區。又一次陷入了胡、馬的包圍。所幸西北軍第二縱隊前來救援,當機立斷,將二縱隊分成3部,分別阻擊 胡、馬敵軍三方面的進攻。二縱隊血戰兩天兩夜,在付出重大傷亡代價后,最終打退了敵軍的進攻,主力部隊得以從胡、馬的嚴密圍攻中突圍。8至11日,西北軍又分別在蕭金鎮以東三不同、寧縣以東良平鎮、栒邑(今旬邑)縣城以北職田鎮等地沖破軍的合圍,于12日追堵,轉至區馬欄、轉角等地,徹底了敵軍的威脅。

西府、隴東戰役共殲滅軍2.1萬余人,鞏固和擴大了黃龍區,徹底打亂了胡宗南的部署。但戰役也給西北軍造成了較大的損失,共計損失兵力1.5萬人,對西北戰場造成了一定的消極影響。

對于西府、隴東戰役的失利,總結出兩條原因,一方面是由于輕視了“馬家軍”的戰斗力,另一方面是我軍各部隊協調配合不到位,新編部隊的整訓工作沒有跟上。因此,他專門時間對新編部隊進行整訓,總結作戰的經驗教訓。

局部戰場的失利,并不能阻擋大西北的雄心壯志。隨著全國戰爭的逐步推進,在西北正面戰場上,以胡宗南為首的嫡系新“西北軍”節節敗退,尤其是胡宗南收縮僅有的兵力,退守秦嶺后,青寧“二馬”便立刻在的槍口下。但即便是在這種緊要關頭,“二馬”內部矛盾斗爭依然不斷。

1949年4月,張治中作為方面和談首席代表到北平與談判,遺下的西北長官一職,遂成為馬鴻逵與馬步芳爭奪的目標。而在胡宗南的主力部隊受到之一軍(1949年2月1日,由西北軍改稱)的沉重打擊,殘部開始向西收縮后,為阻擊西進,命馬步芳、馬鴻逵組成“寧青聯合”,但同時蔣又不愿坐看“二馬”聯合得到增強,便授意由一馬出任西北長官,一馬任甘肅省 ,使其相互牽制。

果不其然。為爭權奪利,“二馬”幾近絞盡腦汁。

就在馬鴻逵在蘭州大肆活動的時候,馬步芳卻悄悄地走上層路線,施展“黃金外交”。青海盛產黃金,馬步芳依靠手中掌握的黃金,很輕易了李宗仁、閻錫山等人的門路,李、閻等認為:馬步芳是匹“野馬”,馬鴻逵是匹“滑馬”,在此“戡亂”的緊要關頭,只能用“野馬”,遂委任馬步芳為西北長官。

5月上旬,馬鴻逵約馬步芳到西寧與蘭州之間的享堂會面,經過討價還價,雙方達成由馬步芳出任西北長官、馬鴻逵任副長官兼甘肅省 ,并共同出兵的協議。隨后不久,馬鴻逵便致電,表示擁護馬步芳任西北長官,并派其所屬十一軍和一二八軍組成寧夏,與馬步芳部八十二軍(由整編八十二師擴充而成)、一二九軍、騎八旅、騎十四旅組成的青海相聯合,組成由馬步芳的長子馬繼援任總指揮、盧忠良任副總指揮的“寧青聯合”,合力進攻活動于陜西的的之一軍。

5月18日,行政院明令馬步芳西北長官(不久實任)。馬步芳率領自己的一套班底從西寧趕到蘭州上任,原長官公署的要員幾乎全被撤換,只留下屬桂系的副長官兼參謀長劉任等人。馬步芳還故意留下原甘肅省 郭寄嶠,以馬鴻逵,意圖等時機成熟再逼他讓位。與此同時,他還發動各地大肆獻馬獻旗,派代表來蘭州祝賀,為自己大造聲勢,完全把馬鴻逵撂在一邊。

馬鴻逵在蘭州左等右盼,也不見馬步芳保舉自己當甘肅省 ,一怒之下電令寧夏后撤。此時,寧夏近10萬人由馬繼援指揮,正在進攻陜西,但由于二馬交惡不和,彼此無法協同行動。馬繼援在進軍時,故意把寧夏擺到正面之一線,而寧夏則只聽命于馬鴻逵,對馬步芳父子的命令根本不理。這樣,寧青聯合進攻陜西很快遭到失敗,兩部爭相往后撤退。青海撤退在先,想截住寧夏退路。但寧夏一夜,沖過了馬繼援的警戒線。

馬鴻逵當不成甘肅省 ,心里很氣憤,又無從發泄,還是最得寵的四姨太劉慕俠給他出了主意,趁馬步芳暫回西寧之機,到廣州面見代李宗仁。馬鴻逵到了廣州,見到李宗仁,但李宗仁并不支持他。他又想飛往見,但李宗仁又不予批準,馬鴻逵唯有再電令寧夏繼續后撤。

此時,之一軍30萬大軍經過扶眉戰役和隴東追擊戰后,正在率領下,向著西北大步。馬步芳聞知進軍西北的消息后,便其八十二軍騎兵第十四旅、一二九軍騎兵第八旅集結于固關、關山嶺、馬鹿鎮一線,企圖阻止西進。

固關位于隴縣西北60公里的陜甘交界處,是通往甘肅的之一道大門。這里,四面高山聳立,溝壑縱橫,唯一的一條公路夾在狹長的山谷之中,易守難攻。馬步芳以為,憑借這道關隘,就可以把西野拒之于甘肅門外。但西野之一部沒有辜負的期望,經過一番惡戰,西野拿下了固關,被馬步芳吹噓為“精銳鐵騎”的“馬家軍”第十四旅被悉數殲滅。

攻下固關后,士氣大振,而“二馬”卻仍矛盾重重,寧夏置青海于不顧,不斷后撤,遂乘勢揮師相繼攻取長武、涇川、平涼等軍事重鎮。針對這種局勢,李宗仁、閻錫山經商議認為,西北只有“二馬”還有點力量,不籠絡住馬鴻逵,馬步芳的會更孤立,于是決定讓馬鴻逵當甘肅省。馬鴻逵得知這消息十分高興,即去電給次子、寧夏長官馬敦靜,第八十一馬敦靖(馬鴻賓之子),以及一二八、寧青副指揮官盧忠良等,要其死守住寧夏的門戶固原和瓦亭,為自己爭回面子。然而,就在8月1日馬鴻逵正式被任命為甘肅省 的當天,寧夏及各部陣地相繼被摧毀,盧忠良下令全軍后撤,向寧夏潰逃。一野部隊在率領下,疾速向西,兵鋒直指蘭州。

李宗仁、閻錫山為消除“二馬”之間的對立情緒,挽救西北危局,電召馬步芳到廣州,與馬鴻逵見面,又請 家前輩馬全欽(馬占鰲孫、馬安良之子)從中說和調解。“二馬”因大兵壓境,處境相同,因而表面上又言歸于好,甚至還抱著發誓,要同生死,共患難,并商定次日一起乘飛機回蘭州。然而,到了晚上,馬鴻逵即后悔,擔心跟馬步芳去了蘭州,會被當作扣押,所以,第二天他不顧馬全欽的勸阻,坐飛機直飛回寧夏。

蘭州是西北長官公署所在地,當時,它不僅在地理上是扼制青海、甘肅河西走廊、及寧夏的樞紐,也是在西北的軍事和中心。

剛剛當上西北長官公署長官的馬步芳,并沒把放在眼里,他憑著蘭州依山臨水的地形和時期的國防工事,加上城內駐守著的主力八十二軍和一二九軍,城外左有九十一軍和一二○軍,右有新編的騎兵軍和保安團,共計10萬大軍,認為的,是打不下蘭州的。但馬步芳也知道,蘭州決戰將是他生死存亡的關鍵一仗,打得好,吃掉的一野,他將在西北 穩腳跟;打得不好,蘭州城一破,青海、寧夏將會隨之完蛋。因此,他對蘭州城防還是進行了認真的準備,每天帶著人檢查工事,儲備了充足的糧草,準備與決一死戰。在隨后召開的緊急軍事會議上,馬步芳還提出了“破產保產,拼命,挽救危機,確保西北”的口號,但會后,馬步芳卻將固守蘭州的重任交給馬繼援,離開蘭州回到了老巢西寧。在離開蘭州之前,他還下令讓寧夏的馬鴻逵率部增援蘭州。

馬鴻逵看到大軍即將兵臨蘭州城下,他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一旦蘭州失守,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他寧馬——馬鴻逵了,局勢一旦發展到這個地步,勝負不言而喻。馬鴻逵深知蘭州戰役的成敗,也將決定自己的命運,便將其與馬步芳的恩怨暫且放下,集結主力擺出支援青馬的姿態,企圖等待有利時機,出兵攻擊側后。

馬鴻逵將所有的保安部總隊、保安師加以改編,統統隸屬于正規軍,這樣,在原來兩個軍的基礎上硬是擠出了一個“賀蘭軍”,由馬全良率領進駐寧甘邊境,做出馳援蘭州的跡象。他對馬敦靜面授機宜:“可令盧忠良之一二八軍佯裝援蘭,嘴上不妨叫響點。至于何時出兵動真格的,待蘭州戰局之發展再定吧!”

馬繼援接手固守蘭州的重任后,很快便做好了蘭州的戰役防守計劃:以其戰斗力最強的第八十二軍和之一二九軍兩個主力軍等部,共5萬人據守蘭州;以之一軍、之一二○軍,以及馬鴻賓的第八十一軍共2萬余人為左翼,于靖遠、景泰沿黃河及打拉池地區防御;以新成立的騎兵軍共2萬人為右翼,控制臨洮、洮沙地區。馬繼援憑借著蘭州堅固的城防工事,并不將放在眼里,竟大言不慚地對部下說道:“我要大勝蘭州,爾后一舉拿下西安,殺出潼關,平定中原,占領全國,讓馬家掌天下!”

得知馬繼援固守蘭州的消息后,對指揮部成員說:“我就是怕他跑掉,他不跑,守在蘭州,我們就有辦法了嘛!打馬家軍是硬任務,尤其是青馬,困難再大也要打,這是西北的之一步!”

親自勘察了蘭州的“馬家軍”陣地,發現蘭州北臨黃河,東、南、西三面被東崗坡、皋蘭山、沈家嶺、狗娃山緊緊地環抱起來,地勢異常險峻,確實易守難攻。特別是東崗坡、皋蘭山、沈家嶺、狗娃山一線敵陣地上,不僅山勢陡峭,而且工事堅固,人工挖出的峭壁塹壕縱橫,地堡密布,明暗火力交錯,加上“馬家軍”層層設防,步步為營,要從山下越過一道開闊地,從低處向高處攻下敵人的陣地,孰非易事。可是,要蘭州,不一一攻下敵人的陣地,別無他途。

很快,一個在蘭州殲滅馬步芳主力的作戰計劃在腦中形成了:以二之3個軍和十九之2個軍分兩路圍攻蘭州;由一主力(欠七軍)附六十二軍沿渭河,經天水、臨洮,進占臨夏,突破敵右翼,進入青海東南部,向其老巢西寧展開迂回攻勢,以動搖其軍心,并攔擊和殲滅從蘭州逃竄之敵,爾后西渡黃河,直取西寧;另以十八主力(欠六十二軍),及第七軍在天水、寶雞一線鉗制胡宗南部;以六十四軍于固原一帶,牽制寧馬援兵和靖遠、景泰蔣系的2個軍,使之不敢配合青馬作戰。

8月中旬,一野大軍在蘭州城外會合,對蘭州形成東、西、南三面包圍之勢,在榆中定遠鎮附近設立了蘭州戰役指揮部。戰役發起之前,向全軍官兵下達了作戰指示:“青馬匪軍為今日敵軍中最有戰斗力的部隊,在全國也是有數的頑敵。我們對他須有足夠的估計,并做充分的精神準備,力戒輕敵、驕傲急進。進攻時需仔細偵查,精密計劃,充分準備。作正規的進攻,任何疏忽大意與僥幸心理都是錯誤的。”最后,他還對戰役指揮員強調說:“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可要重視敵人。馬步芳還有一股子牛勁,所謂困獸猶斗,我們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一切準備就緒后,部隊進入各自陣地。8月21日拂曉,下達了進攻蘭州的命令:以鄭維山和王宗槐的第六十三軍、王道邦和肖應棠的第六十五軍,2個軍共5個團的兵力,攻擊豆家山、古城嶺和十里山一線敵之陣地;張仲良和高錦純的第四軍,以2個團的兵力,攻擊沈家嶺敵之陣地;羅元發和張賢約的第六軍,以2個團的兵力,攻擊皋蘭山主峰營盤嶺敵之陣地。

命令發布后,參戰的一野部隊9個團向蘭州的各個陣地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戰斗打得異常激烈,馬繼援憑借有利地形和堅固工事,負隅頑抗。從清晨到黃昏,雙方打得昏天黑地,傷亡不小,卻沒有攻下敵人一處陣地。

皺著眉頭,下達了停止進攻的命令。首戰失利,他心情十分沉重。他咬緊牙關給部隊擠出了3天的檢討總結時間。在檢討時,他說道:“要談責任,首先在我。部隊上下能警覺起來,血就沒有白流。……檢討歸檢討,還要樹立必勝的信心。我就很有信心。這一仗志在必得,決心很大。”

隨后,重新調整作戰方針,呈報,得到和的同意。這次特別強調要戒除輕敵思想,他將作戰指示變成38個字:“深入進行動員,反復偵察敵情,摸清地形道路,沙盤作業,開展軍事,制定具體作戰計劃”。每個字都突出了“重敵”之意。

8月25日凌晨2點,再次下達進攻命令。一野炮的幾百門大炮同時發出了怒吼。頓時,地動山搖,火光沖天。猛烈的炮火持續半個多小時后,各便向蘭州守敵發起了全線進攻。

槍聲、炮聲、沖鋒號聲和戰士們的吶喊聲響成一片。不到一小時,敵軍一號陣地被突破。很快,三號陣地、二號陣地也相繼被突破。下午17時,被稱為蘭州大門的竇家山陣地被拿下。乘勝猛攻,又攻下了南山更高峰營盤嶺主陣地,接著占領了古城嶺、馬架山。與此同時,第三軍第七師攻下黃河鐵橋,切斷了敵人逃跑的退路。26日上午,紅旗插上了蘭州城頭。馬步芳吹噓的固若金湯的蘭州城防,僅僅一周,便被的鐵拳砸得粉碎。此役共殲滅馬步芳主力2.7萬余人,其殘部在馬繼援率領下分別向永登、西寧逃竄。

就在向蘭州發起總攻的時候,馬步芳乘飛機逃到了重慶;馬鴻賓部八十一軍為逃避被殲滅的命運,指揮所亦移至靖遠東灣附近;而尚在觀望中的馬鴻逵部,則立即龜縮,以確保老巢寧夏。

蘭州后,電令率一野之一立即向西寧。尚未逼近西寧,馬繼援便如驚弓之鳥,爬上馬步芳給他留下的另一架飛機,逃往重慶。9 月5日,西寧,馬步芳之兄馬步青亦逃往重慶。至此,馬步芳家族擁有的武裝力量大部瓦解。

蘭州后,馬步芳的青海“馬家軍”受到慘重打擊,但寧夏“馬家軍”馬鴻逵部仍決意死守寧夏。

為此,專門給發了封電報:“必須給馬鴻逵以殲滅性打擊!對寧馬軍力爭全部繳械,其次則爭取大部繳械,一部改編。總之,改編的部隊愈少愈好。”

1949年9月10日和11日,經批準,率領一野第十九,兵分3路,高喊著“打到寧夏去,消滅馬家軍,寧夏!”的口號,由固原縣、海原縣、豫旺城地區向寧夏進軍。

我軍所向披靡,沿途“馬家軍”望風而逃,14日上午,我軍先頭部隊便抵近中寧近郊。渴望的寧夏,打著旗子,帶著鮮果、紙煙和開水,到城外的新堡子來迎接入城。

至15日,我軍已先后了靖遠、同心、中寧等城。

早在向寧夏進軍之前,馬鴻逵就已看到僅憑他手中的那點軍事資本,在強大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他在寧夏的兵力僅有3個步兵軍(一二九軍、十一軍以及馬鴻賓的八十一軍),每軍轄3個師,另加1個騎兵師,連同直屬部隊和地方團隊湊在一起,不過8萬多人。他在離開寧夏飛往重慶前,便將其子馬敦厚、馬敦靜兩人叫到臥室小聲吩咐說:“你們記住,扛得住就扛,扛不住見機行事,不占寧夏是絕不罷手的。”

此時,馬鴻逵長子、騎兵第十師師長馬敦厚見勢不好,慌忙攜眷從寧夏飛到重慶,告之寧夏敗局已定。寧夏“馬家軍”余部遂由盧忠良指揮。狂妄的盧忠良指揮其第十一軍、之一二八軍,保安之一師和第三師以及3個騎,憑借青銅峽天險,以崎嶇的廣武嶺、小西天作屏障,妄想在黃河以南,吳忠堡、靈武地區與我軍決戰,來挽救他們滅亡的命運。盧忠良還命令保安馬得貴挖掘水渠引來黃河洪水,制造金積泛濫區,企圖以此來遲滯的進攻。

鑒于此,在指揮下,一野六十四軍一九一師加強先遣步兵營指戰員,于9月17日19時以突然之勢攻占了廣武嶺、小西天“馬家軍”的支撐點,全殲守敵。該營乘勝擴大戰果,摧毀了“馬家軍”在牛首山一線的陣地,為我軍的進一步進攻創造了有利條件。

之一軍六十三軍一八七師日漸逼近中衛縣附近地區,駐扎于中衛縣一帶的馬鴻賓部八十一軍接受的條件,。同時,一野六十四軍一九一師主力亦將金積守敵包圍;一九二師、軍炮和三邊獨立師,以排山倒海之勢,20日直撲吳忠堡,一晝夜,殲滅守敵,了吳忠堡,并乘勝了靈武城,盧忠良帶領殘部倉皇逃向黃河以北。一九○師以強行軍趕至金積城接替一九一師執行包圍該城守敵任務,正要對其實施炮擊時,“馬家軍”派來了投降的代表,金積城旋即。

經過三天四夜的,敵之一二八軍、保安之一師和第三師全部被我殲滅,第十一軍和3個騎被擊潰,“馬家軍”紛紛丟下武器,四處逃散,馬敦靜亦乘飛機逃跑。賀蘭軍在黃河以北銀川地區也被嚇得草木皆兵,自潰瓦解。此時,賀蘭、參謀長忙忙地跑到吳忠堡我軍部來表功,說明銀川市的混亂情況,并報告說他們扣留了馬鴻逵的一架運輸機,遂決定我軍立即向銀川進軍。

23日,走投無路的寧夏馬鴻逵部隊在馬全良、盧忠良率領下宣布,當日晚,進駐銀川市,寧夏宣告。至此,“寧夏王”馬鴻逵在寧夏的軍閥也壽終正寢。

這年9月下旬,馬步芳及馬步青、馬繼援等相繼飛到了。到臺后,為防不利,馬步芳以3000兩黃金賄賂的幾位親信,取得了出國護照,飛往埃及開羅做了寓公,后又移居沙特,最終于1975年7月31日客死在沙特。

馬鴻逵父子亦于9月下旬乘飛機逃到了。馬鴻逵到臺后受到“”次長郭寄嶠及馬步芳父子的指控,要他對西北敗局負責,馬鴻逵遂被“撤職查辦”,無法在立足,他遂以就醫為名遷往美國,后于1970年1月14日病死在洛杉磯。

馬鴻賓及所屬部隊八十一軍后尚有萬余人,十九派了各級300多人,到該軍各師、團、營、連擔任工作,將其改編為中國西北軍獨立第二軍,1950年縮編為獨立之一師,1953年又改為農業建設之一師,1956年全部轉業。馬鴻賓先后擔任西北會副 、國防會、甘肅省副等職,為團結,特別是甘肅回漢團結和各內部團結做出了積極貢獻,1960年,他在蘭州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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