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歲85屬什麼
窗前的那盆母親給的蟹爪蘭,今年開得格外旺盛,花呀朵的好像越開越多,凋零的遍地都是,難道是母親的叮嚀和囑托……
下意思地又撥通了母親的手機,滴滴滴響個不停……我突然明白:從此以后的以后,我再也聽不到母親那心急火燎接的喘氣聲,再也感受不到那份濃濃的母愛。
記得是一月六日下午,單位正開著一個重要會議。弟弟來說母親情況不好,商量是否出院。我說,先聽聽主治醫生李主任的意見吧。了李主任的之后,緊接著便拿到了母親的通知書。
老家有個習俗,說人一旦不是死在自己家里,靈就找不到回家的路。母親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堅決不能死在醫院里,抓緊出院回家。
從醫院回到家,母親已經不行了。當晚后半夜,天降大雪,飄灑著白白凈凈的雪花,仿是唱給母親的挽歌。
三月份剛送走了,春節還沒過又送走了母親。我牽頭處理的后事也不痛快,因此心情特別消沉。
“七十九、八十四,不請自己去”,本以為也就是說說而已,但是卻在父母身上應驗了。虛歲八十五(周歲八十四),屬猴的母親,終于沒能熬過本命年(也就差上兩個月吧)。
身體虛弱的母親,早就像熬干了的油燈,讓我們擔心了若干年。誰也不會想到,身體強壯的,竟然走到了母親的前頭。走后的這大半年時間里,母親不動聲色地一點點安排后事,做好了隨時“走”的充分準備。有一次,母親眼淚跟我說:“要不是看著外面你這個兒子有個家回,娘早就不想活了!”
心地善良、篤信的母親,不斷叨叨早就超過了給她的陽壽。在那個世界,她早早給自己和存儲了一大筆生活費。受了大半輩子窮的母親,曾經對我說,給你爹的錢也夠花了,我的錢也攢夠了,意思是讓我們放心。
長五歲,十七歲嫁進家門,苦命的母親開始了人生最艱難的歲月。 年幼任性的丈夫,嚴厲老派的婆婆,接二連三出生的娃娃,仁弱的母親堅強操持著這個貧窮的家。姥爺家窮且去世的早,我們連個親舅舅都沒有,從小不疼,舅舅不愛。母親排行老幺,身材瘦小也不漂亮,不會花言巧語,只會埋頭苦干、任勞任怨,憑著一雙勤勞的巧手,養育著我們兄妹六人。
到地質隊工作后,我們這個大家族便分家了。好在奶奶放段,幫母親帶帶剛出生的我。不久奶奶就去世了,所以在我的記憶里,找不到 任何記憶。伴隨著的開始,妹妹弟弟相繼出生,我們家更窮了。吃不飽,穿不暖,節衣縮食,省吃儉用。母親天天算計著缸里的糧食過日子,兄妹幾個常常圍著一碗蘿卜咸菜爭吵,現在想想既可笑又。
記憶中,瘦弱的母親從沒有一天清閑的日子。油燈下,冬天縫制棉衣棉鞋,夏天拆出棉花洗干凈,再縫成單衣單褲。用碎布粘幾張做鞋的胎子,跟鄰居大媽找幾張鞋樣,盤算著給哪個孩子做雙單鞋。棉鞋優先下地外出干活的大人,小孩子不光腳丫子就不錯了。深更半夜里,我常常不知睡醒了幾次,看見母親還在燈下忙著。喂幾只兔子、養幾只雞、養一只羊,換幾尺白布染成黑色,算計著給誰換個新的,給誰將就個舊的,補丁摞補丁將就著過日子。
小時候過年,總有一個弟弟妹妹不高興。新衣服不可能人人有份,落下的總會著臉。但從小就體諒父母,放幾個小炮、玩一會兒,就忘記了沒有新衣服的煩惱。大哥經常替母親納鞋底、編柳條筐,干些手巧又需要力氣的細活。大姐學著替母親帶弟弟妹妹、做針線活。我們幾個小的,拔兔草、刨藥材、拾糞、摟草,也千方百計替父母分憂。
兄妹六人,我們最小的妹妹也已經46歲了。父母始終堅持自己過日子,從不讓兒女擔心。住在本村的大哥生性懦弱怕老婆,從不關心父母,還經常說些不痛不癢的扯淡話,惹生氣。經常惡言相向,搞得好面子的很沒面子。
“臭巴蒿結不出香水梨”,是的口頭。一直埋怨爺爺給他娶回了懦弱的母親,導致大哥老實窩囊沒出息。所以,力排眾議,堅決給大哥娶回鄰村既漂亮聰明,又潑辣厲害的嫂子。大哥生了一兒二女,都長得高高大大、模樣可愛,骨子里都有大哥的善良,但有的離間教育,都視我們為仇敵,包括孩子們的孩子。我曾多次和開玩笑說:“用更大的代價,給大兒子娶回了媳婦,結果給我們家培養了一堆敵人!”從這個意義說,“門當戶對”不僅是婚姻標準的傳承,也是年青人談婚論嫁的經驗之談。
最近這一年,母親肺心病日漸嚴重,一動就氣喘吁吁,也查出了喉癌,這才不得不安排仨閨女輪流侍候。做做飯、洗洗衣服,陪著父母說說話、解解悶。
我們兄妹六個,雖說沒有大富大貴的,但沒有一個好吃懶做、道德敗壞的。我們哥仨秉持父母的勤勞苦干,一直拼搏奮斗;姐妹仨勤儉持家,相夫教子,算是得了母親的真傳。
老家喪事講究多,去世不到一年,母親發喪不能放鞭炮。靜悄悄給母親辦喪事不成體統,我們索性請來了縣里著名的山西梆子劇團,戲臺子搭在巷子口。鬧鬧唱了兩場褶子戲《打金枝》和《算糧》,既是對母親的孝順(也是個戲迷),也滿足了村民看戲的熱情。
下葬那天,看著母親的棺木并排躺在的棺木旁邊,我想此后再也不用害怕孤單了。
又是一年清明節,思念如潮水涌來……還是點一炷香吧,讓裊裊白煙帶去我深深的思念和祝福吧!
以上就是與虛歲85屬什麼相關內容,是關于兩性的分享。看完屬鼠85歲那年出生后,希望這對大家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