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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國奇異習俗

粵東潮州婚歌

史書有關“女國”的紀錄,最早見於《隋書・女國列傳》:“女國,在蔥嶺之南,其國代以女為王。”《舊唐書・南蠻西南蠻傳》則換了一個稱謂,將隋朝時的“女國”,釀成了“東女國”,書中寫道:“東女國,西羌之別稱,以西海中復有女國,故稱東女焉。俗以女為王。東與茂州、党項接,東南與雅州接,界隔羅女蠻及百狼夷。其境器械九日行,南北二十二行,有巨細八十餘城。”玄奘在《大唐西域記》中,也記述了“東女國”的風土民情:“東女之地,器械長,南北狹。”

 

神秘色彩

無論是“女國”,照樣“東女國”,都是傳說中的“女兒國”。看來,這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家,規模並不太大。蔥嶺,就是今天的帕米爾高原。“蔥嶺之南”,應該在新疆境內。唐僧的原型――玄奘法師遠赴天竺求法,途經的恰恰是這條西去之路。確切點說,“女國”的詳細位置,應在今天新疆的庫車縣。庫車古稱“龜茲”,也即“榮華的城邦”的意思。吳承恩在《西遊記》里安插了一段繾綣的“艷遇”,若干也有一點史料基礎。

《隋書》詳細地紀錄了“女國”的概況:“山上為城,方五六里,人有萬家。”自然條件不算太好――天氣嚴寒,以射獵為業。這裏最着名的產物就不外是硃砂、麝香、氂牛、馬匹什麼的。可以賺取大筆“外匯”的礦產是鹽,女國上下,就指這點器械活命呢。“恆將鹽向天竺興販,其利數倍。”

本命年的習俗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會做生意的“女兒國”,日子還算殷實。惋惜,那裡不是滿街筒子天生麗質、不染纖塵的玉人;反倒令人心驚膽戰。《隋書》里說,“女國”民眾,神色怪異:“男女皆以彩色塗面,一日之中或數變之。人皆散發,以皮為鞋,課稅無常。”這些花里胡哨、奇形怪狀的臉龐,事實能給人若干美感、若干性感呢?即即是彈丸小國,當家人也很氣派。“女王”自然與眾差異:“王居九層之樓,侍女數百人,五日一聽朝。復有小女王,共知國政。其俗貴婦人,輕丈夫,而性不嫉妒。”若是女王死了,新君怎麼發生呢?“其女王死,國中則厚斂款項,求死者族中之賢女二人,一為女王,次為小王。”這有些類似於鬆散的世襲制度。所謂“女王”、“小王”,也就是一正一副。

“女兒國”的喪葬習慣也很奇異:“朱紫死,剝取皮,以金屑和骨血置於瓶內而埋之。經一年,又以其皮內於鐵器埋之。”似乎只有這樣做,富貴之人才氣靈魂不滅,肉身永恆。

自從《隋書》里泛起了“女兒國”,這個女人當家的政權居然遠道而來,朝覲中土。開皇六年,也就是586年,“女兒國”遣使納貢,隋文帝楊堅,意氣風發地接待了她們。史書里沒有詳細披露詳細細節,只潦草地交接了一筆:“開皇六年,遣使朝貢,厥後遂絕。”《舊唐書》里泛起的“東女國”,當是換湯不換藥,照樣那方水土那方人。實在,女人當家很難和虎視耽耽的男性鄰邦友善相處,她們原始的民俗勢必受四周八方的威脅。想生計下去,只有改變自己。李唐以後的官方文籍,沒再聽說什麼“女兒國”。現在,“瀘沽湖”走婚,當是“女兒國”的“夢中夢”、“身外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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