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學時經常逃課上紫金山玩,和守林的人吹牛.記得最玄的事就是說板倉那邊又棵很粗的老榆樹,大概上百年,給雷劈枯了,只有一半有綠恭弘=叶 恭弘.奇怪的是這棵樹上從來不落鳥,後來有綠恭弘=叶 恭弘的一半也枯了,於是陵園管理處就派他們把樹鋸掉.他們找個大鋸,鋸不動。又找了個電鋸,這回鋸起來了,鋸到一半,竟然樹里噴出血來!鋸樹的人大叫一聲,扔掉鋸子就跑了。那邊住戶說這是樹精,不能鋸掉。就沒人敢再動手了。管理處的一個科長不信邪,就過來,二話不說鋸起來,真的血噴得很多,圍了很多人看.最後鋸斷後發現,原來樹早就被蛀空了,裏面住了一條大蛇,大蛇每天靠吸停在樹上的小鳥為生,最後和樹洞差不多粗細了.跑不掉.鋸出的血就是大蛇的血.樹洞里都是鳥毛和蛇糞.後來人家把蛇就埋在原地了.
我同事是個女的,比我大一歲,是那種受傳統教育的從小膽子很大又很純真(不會說謊,很厚道)的那種女子。濃眉大眼,做事風風火火,很有男子氣概。(膽子比我要大多了)
我同事從小住在下關,也就是現在那個“小桃園”的原址。他家地房子是太爺主上留下來的,上百年的老房子,是老式四合院那種,中間是個院子,他家有兩進,她父母和弟弟住前一進,她住后一進。中間隔個後院。還是她上高中的時候,一天夜裡,大概1`2點鐘左右,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見門響,她就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向門看去,只見門漸漸被推開,隨着微弱的黃色燈光,有一盞古式的燈籠伸了進來,接着伸進一隻穿着繡花鞋的腳,隨着們的打開,光線進來跟多,一個穿着古代丫鬟服裝的黑影進來了,黑影進了門,發現裏面有人,便提起燈籠向她那邊照去,這時他看清了,進來穿着古代服裝的影子竟然長着一個狐狸的臉!她當時也忘了害怕,只是直直的好奇的看着那個狐狸小姐,那個狐狸小姐好像也很吃驚,感覺走錯了地方(或是走錯時空),趕緊就急急忙忙退出門,臨走還很有禮貌的把門帶上了。她也沒啥感覺翻身又睡了。(我最PF這點)
據她講,自從那次以後,他常常會在夜裡碰到一些怪事。比如在床上睡覺(她睡的是那種老式大床,還帶床框的,可以架帳子),睡到半夜,醒來,就能感覺到有個“人”睡在她旁邊(之所以說是“人”,因為她都能感覺到這個人的呼吸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他能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還梳着一條大辮子,不知這是怎麼感覺到的),而且沒有惡意,只是在暗中觀察她。能看到那個“女人”黑夜中的眼睛的閃光。然後她想開燈,拉線,拴在床頭的線竟然怎麼都摸不到。她也翻不了,就翻過身又睡了!(超強人!!!)
後來她和她媽說這房子的怪事,她媽說她天天不睡覺胡思亂想,她要他媽陪她,他媽說這麼大人還要認陪(寒!要我早搬鋪蓋離家出走了),不答應,她要和她弟弟換房間,她媽說弟弟小,住後面不好照顧,最後她還是住那邊了。
此後,經常有此類事,她也見怪不怪了。最出格的是,有一次半夜竟然憑空有兩隻手(沒身子)在摸她的手,她想: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啊。於是反手就抓到摸她的手的手腕,是個女子的手,皮膚還很細嫩。那雙手彷彿很詫異竟然還有人能這樣做,就反手由握住了他的手腕,還往下按了按,好像是不要亂動,乖乖的意思。接着就消失了。
後來她就再沒碰到過此類事了。
說個我聽來的市區的故事。我原來一個公司同事說的,一次加班,我們吹牛,吹到了這方面的。他跟我們說,他家原來住在鼓樓廣場附近的一個老三層樓,好像就是線在新修的北極閣什麼假山,水景廣場那邊,那是個老樓,據說以前是鬼子住過的,很西式的那種,一天夜裡,他哥上二班回家,在二樓轉彎處,看見一個穿着日本服裝的女的,臉塗的煞白,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他哥覺得很奇怪,這女的沒見過啊,就奇怪地繞着走過去了。那女的象是沒見到他哥一樣,就直直站着那。第二天,他哥問他奶奶,說了昨天的事,他奶奶嚇了一大跳,燒了好多紙。後來到雞鳴寺請了個觀音。他哥就住到廠宿捨去了。他原來常喜歡遲回家,也收殮了很多。
前幾年,爺爺奶奶的墳在雨花台下面的養回紅村,每年上墳,我們都去墳親家家裡坐坐。我就會問他們,靠着墳山住,又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墳親家和我說,他們倒是沒碰過什麼。倒是靠在墳山那條小路上,有一個小餛飩店,說是有鬧鬼的事。
那個小點的店主是個河南人,貪便宜租的這個小鋪子,他格成裡外兩間,外面做生意,裏面住人。起先還好,沒啥特別的。一個多月後,就開時出怪事了。那邊因為靠墳山,所以晚上打烊較早,每次把門板上上后,藉著微弱的光線,老闆都會發現牆角做着一個老頭,起先以為是沒走的客人,但招呼不理,他就過去,但店老闆一過去老頭就沒了。他就有點毛了。開着燈看看,無人。於是以為自給眼花,就休息了。
接着如是好幾天,都是這樣,一打烊,老頭就出現,開了燈或走過去就消失。店老闆在也撐不住,就打點鋪蓋,退房租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