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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世家遇到的靈異經歷 目睹常人不敢相信的病症

中醫靈異

中醫世家遇到的靈異經歷 目睹常人不敢相信的病症

  【第一日:狐狸臉】

  或許對於醫者來說,我下面的故事不夠靈異吧。

  我要做的,僅僅是寫下自己知的故事,若能幫到別人,又或可給諸位帶來快樂,那就是好的。

  我是喻子音,出生於一个中醫世家,畢業於北中醫,因興趣的緣故,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常常在姥爺的中醫診所一待就是一天,自幼目睹了許多常人不敢相信的病症。

  其中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重病的少女。

  記得小時候,某天的中午一個農村婦女模樣的大媽抱着一個小女孩衝進了診所,診所里的病人很多,她的行為引起了很多人的厭惡。

  這種厭惡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因為大家很快注意到,女孩的身上布滿了一元硬幣大小的傷口,每一道傷口中都有白色的液體流出,周圍的人一瞬間就被她嚇着了。

  婦女跑到姥爺面前時已經是淚流滿面,整個人也近乎虛脫了,姥爺趕緊接過她手中的女孩,把女孩輕輕放到一邊的病床上。

  少女的病情看起來似乎很重,我和姥爺卻都不擔心,因為她的臉色尚可,那些傷口都向外凸起而沒有下陷。

  這說明少女的生命力尚且充足,傷口如果外凸,就是體內正氣尚足的表現,若是傷口下陷進身體,那時才最危險,姥爺順手取出一柄極小的銀刀,輕輕剝去一處較小傷口的腐肉,與此同時,診室里的其他人都朝門口退了幾步。

  傷口的腐肉下居然是一層類似動物眼白的東西,眼白的中心有一道琥珀色的嫩膜,乍一看像極了波斯貓的眼睛,姥爺的手抖了抖,銀刀險些掉在地上,他眉頭微皺,一時間也無法判斷那是什麼病。

  就在這個時候,女孩身上所有的傷口突然睜開,診室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了一陣陣貓叫……

  那次是我第一回看到姥爺束手無策,也是那次之後,姥爺對我的要求更加嚴格。

  當時我八歲,今年我二十五歲。

  大學畢業一年之後,也就是一年前,我的一位同學突然間患上了一種類似人面的怪瘡,接到他求助的我趕到北京為他醫治,當我到達北京時,他已經陷入了昏迷。

  之後的日子里,圍繞着他的病情發生了數件古怪而神異的事,道教秘文、鬼魂附身、天師後裔……當我經歷過這些事件,逐步接近真相的時候,這位同學卻連同與我一起調查的姑娘神秘失蹤了。

  與他們同時失蹤的,還有相關的所有線索。他們失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試圖尋找其他線索,收穫的卻多是絕望。

  後來我回憶追查的那段時間,發現我忽略了太多細節,再有就是,我在各種能力方面的不足,理應導致那種結局。

  於是我回到家鄉,平靜心情,專心學醫。

  就當我以為整件事的出現只是要故意給我一個打擊的時候,事情再次發生轉機。

  凌晨一點,QQ上突然跳出一條信息:“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好么?有沒有興趣來長沙看個病人?”

  因為是世家的緣故,我的醫術要高過大多數同學,他們每當遇到疑難雜症就會發類似的信息,我每天打開QQ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一回復。

  沒有查看對方的資料,我只是習慣性的回了一句:“最近只想在家裡讀書,非去不可么?”

  過了許久,對方都沒有回復,我覺得奇怪,就去查看他的QQ資料,才發現記憶中從未加過這樣一個人,他的資料幾乎是一片空白,QQ頭像也是一張白紙,只是在個人資料里寫下了一個模糊的地址:湖南長沙嶽麓區湖南商學院。

  我看着資料笑了笑,大概是哪位同學怕我寂寞來逗我的吧,就在我要關閉他的資料時,他突然發出了一個視頻彈窗。

  我點擊接受后,對他發消息:“你是哪位同學?開玩笑不要太過……”

  我的話還沒有打完,就被對面視頻中的場景吸引了,他的攝像頭好像是懸在某個高處的,以俯視的角度照着地面。

  出現在攝像頭裡的不是某個人的臉,而是一個人,攝像頭慢慢從上向下移動,我逐漸能看清視頻中的人是熟睡的姑娘,攝像頭的主人逐步調整着視頻的視角,最後停在了姑娘小腿上,與此同時,我心裏一抖居然下意識的關閉了視頻。

  對方沒有再發來視頻,而是很快的給我一條消息:“看清楚了?來還是不來?”

  我馬上回復:“雖然這個世上怪病很多,但人的腿上是不可能長出一張狐狸臉的,你是怎麼做到的?電腦特效?”

  剛才攝像頭移動到那姑娘小腿的一瞬間,她的小腿上突然出現了一張狐狸的臉孔,不是符號或者紋身,而是一張活生生的狐面。

  我打出問話的同時,我複製下了他的QQ號,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這是一個新的QQ,沒有可查詢的痕迹,再看他和我的聊天記錄,這是我們第一次對話,也是最後一次。

  那之後的幾天里,我就再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我問遍了QQ上的同學,也沒人記得有過這樣一個好友。

  當我問完最後一個同學時,心裏突然想到一句話:“他果然消失了。”這話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好像在我的潛意識中,這個人本就該消失的。

  此事並沒有引起我的重視,如果給我看一段似真似假的視頻就能把我引到某個城市,那麼我會很忙,之所以幾天後我去了長沙,完全是父親的作用。

  我的父親並不是學醫的,他待人極為嚴厲,對我更是如此,我在家裡學習,雖然是姥爺的要求,但在家學習這種事在他看來也並不是什麼正事,他非常希望我能四處走走增長,就算去旅遊也是好的。

  當我和他說起那個視頻的時候,他突然問我要不要去長沙看看,又說那裡是張仲景呆過的地方,對於我這個學醫的人來說,去那裡一次或許會有什麼收穫。

  其實在哪座城市讀書學習並不重要,之所以答應父親,是因為我本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在我心底,我還是很願意查查那張狐狸臉的真實程度的。

  而且隱約間我感覺到這段視頻與我八歲時的那場經歷,以及同學的失蹤都有着某種關係,我的預感一向很准。

  我在長沙沒有朋友,下了火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安身的旅館,我這個人對於居住環境要求很低,不太冷,能有一張床就夠了,所以我選擇了一家很便宜的旅館,很小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

  我的行李不多,除了一些書和藥物之外,就只有手機和幾件衣服了,我的手機早沒有電了,給手機充了一會電,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我開始犯困了。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是一條短信:“你現在的居住環境是不是太差了?歡迎來到長沙,明天和我見面?”

  我正準備回複信息時,有一條信息發了進來:“打開你的床頭櫃,看來裏面有什麼。"

  【第二天:藍雀咖啡】

  床頭櫃里躺着一本《圖解黃帝內經》,看得出來這是新書,連塑料包裝都沒有被拆開,我拿起書的同時,看到它下面壓着的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長沙天心區解放西路太平街賈誼故居附近藍雀咖啡。

  看着地址,我有點好笑,大概放地址的人想要我驚訝一下吧,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提前通過一些辦法將這套東西放在房間的任何一個地方,這並不難,他們這樣做固然可以嚇到一般人,此時用在我身上,卻只能讓我覺得好笑。

  我沒有回復短信,如果可以見面,現在交流的意義也不大。

  第二天,藍雀咖啡。

  這家咖啡廳的環境並不特別,除了音樂頗為清淡之外,最奇怪的應是這裏的客人了,一般咖啡廳都是情侶聚集的地方,而這裏的客人大多是一個人,他們主要在做的事也不是喝咖啡,而是在寫一些東西,店員告訴我,這裡有一項特殊的服務。

  每位這裏的客人都可以寫一封信給自己,貼上郵票后交給咖啡店的老闆,一年後這封信會郵到信上所說的地方。

  店員拿過一張牛皮紙給我:“你要不要寫點什麼?”

  我笑了笑:“好像太小資了,何況一年後你們未必可以郵出信的,今年似乎末日年呢。”

  店員走後,我開始閱讀那本《圖解黃帝內經》,我出門一向不帶紙質書,因為太厚了,而且每次出行必定會有古怪的境遇,多一本書就多一個拖累。

  我的注意力全部被書本吸引的時候,桌子對面突然多了一個人,這人和我一樣,手裡沒有拿牛皮紙,只拿了一杯飲料,她坐下后對我說:“你來的好早啊。”

  這時候我才認真抬眼看她,雖然此時我的精神較為緊張,仍是被這人的美貌震懾住了幾秒,我眼前的女子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藍色長裙,臉上並無多少粉黛,當我第一眼看到她面容的時候,卻能感到一種骨子里媚態。

  她顯然是習慣了別人看到她后的表情,放下手中的飲料,對我說:“怎麼?你不知道約的是個美女么?”她說著話,從手邊的包里抽出一本《圖解黃帝內經》,書的背後沾着一張我似曾相識的紙條。

  我愣了愣,皺起了眉:“姑娘的意思是約我的人不是你?你也是被人約來的么?”

  她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這麼說你也是看了某個視頻才過來的?哼哼,居然有我敢耍我呢。”

  四下看了幾眼后,她起身走向吧台,盯着服務生看了一會:“你們老闆在不在?我有事找他。”

  服務生被她問的有些莫名其妙:“請問是我們服務方面有什麼問題嗎?”

  這女人跺了跺高跟鞋,說:“少廢話,快點叫他出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敢耍我的人。”

  我見她好像要發怒,趕緊走過去說:“要咱們來這裏的人怎麼會傻到在自己的地方耍人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連我都懂。”

  女人猛然轉頭盯着我看了一會,一字字的說:“不會就是你在耍我吧?”

  我忙掏出名片遞給她:“我是從北京來的,看來咱們遇到的事情差不多,不如交換一下信息。”

  她接過我的名片:“喻子音,中醫……呵呵,沒看出來,你這个中醫還挺年輕的。”說完她用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才伸手出來和我握了握:“我叫白姬綰,你先說說都知道些什麼情況,若是價值不高,咱們也就沒有交流的必要了。”

  說完她瞪了服務生一眼,坐回到剛才的位置。我笑了笑,坐在她對面,說:“白姑娘怎麼一進來就坐在我對面呢?如果你也是被約來的,理應不認識我才對。”

  白姬綰看了我一會,才說:“瞧你挺機靈的,原來腦子不好使,在這種地方看《圖解黃帝內經》的就你一個吧?我不找你找誰?”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毒舌,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把之前我所見到的神秘情況都對她說了一遍。

  白姬綰聽完后想了一會:“咱們遇到的情況差不多,我比你知道的稍微多一點,既然這樣我就沒有和你交流的必要了,再見。”

  她說著話,把桌上的書收進包里,起身要走,突然又停住對我說:“麻煩幫我結賬。”

  我坐在位置上愣了幾秒,才想起來去追她,我匆匆結賬后她已經出了藍雀咖啡的大門,幸好她走的不快,我追到街上時和她只隔了十幾步而已。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止步,也沒有加快腳步,我卻突然眼前一黑,然後一切又恢復正常,我感覺到似乎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心裏掠過一絲不安,加速腳步追了上去。

  可是任由我怎麼加速,和她的距離都只差了十幾步,追了幾分鐘之後,我暗暗抽了一口涼氣,這種事情我小時候遇到過,姥爺說這種異術叫做縮地成寸,具體是什麼原理他也不能清楚,只知道能施展這種異術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事到如今,我只得輕呼了一口氣停住腳步站在原地,看着白姬綰的背影漸漸消失,她似乎還準備耍耍我,背影又在我眼前晃了幾分鐘后才漸漸轉淡。

  這一陣狂跑把我累得夠嗆,我努力平穩呼吸,在路邊找了個台階坐下休息,我才坐下,肩膀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我原本就精神緊張,這人拍我肩膀的力度有極大,生生把我拍的全身一顫,本能反應之下身體猛然跳起,反倒把拍我的人嚇了一跳。

  那人本來只想和我開個玩笑,沒料到我會有這麼大反應,我倆都愣了半天,才同時開口:“你不是……”

  拍我的人也不算熟人,是我在北京上學期間見過幾次的朋友,我在上學的時候因為個人興趣,經常會參加一些講座活動,因此也認識過一些朋友。

  但我這人又不善交際,與他們也只是見面打打招呼罷了。這個人在我聽課的時候見過幾次,只知道他是個文物鑒定師,人很外向。

  他緩過神來后對我說:“怎麼著?不認識我了?我是鐵魚啊,咱還一塊吃過飯呢。”

  我對他笑了笑,說:“記得記得,剛才有點走神,被你嚇了一跳,你怎麼來長沙了?”

  他撇了撇嘴:“還不是生意上的爛事,對了,你吃飯了沒有?我這剛下火車,還沒進食兒呢,咱們找個地方搓一頓,咱倆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我想了一下,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就點了點頭,跟着他進了旁邊的一家餐館。

  鐵魚這人十分健談,一坐下他就開始講自己生意上遇到的事情,上菜之後更是邊吃邊講,最讓我佩服的是說話似乎絲毫不影響他吃飯,我還沒吃多少,他已經把餐桌風卷殘雲過了。

  吃完飯喝水的時候,他又講了幾件古董圈子里的怪事,每一件都說的如同他的親身經歷,我聽他講完,對他說:“鐵大哥,你有沒有見過發生在人身上的怪異現象?”

  我突然這麼一問,倒把他問住了,他停了停才說:“人身上的怪異事兒?那倒是也見過幾回,怎麼著?我瞅你這意思,似乎遇着什麼怪事兒了?”

  我點了點頭,把看到狐面的事和他說了一遍,原本以為他只會當作奇談怪論聽完了事,沒想到他聽到狐面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說:“你等等,你是說這人的腿上又張活的狐狸臉?不是紋身什麼的,還是三維立體的?”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我沒對他說見到狐面之後的經歷,主要是白姬綰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太過異樣,讓我不太願意和人提起她。

  鐵魚連着喝了幾口茶,才說:“你說的這個事,絕對不是怪病或者合成那麼簡單,你瞅瞅這個。”他說著話,從公文包里抽出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給我:“你打開看看。”

  我沒有馬上打開,而是用詢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這個……合適么?”

  他輕嗨了一聲:“不是什麼重要物件,就是我這回來長沙要辦的個小事,不過這事好像跟你說的狐狸皮膚病有點關係。”

  我輕輕捏了捏檔案袋,裏面似乎是一大本資料,隨後我慢慢打開它,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本《圖解黃帝內經》。

  書的背後還貼着一張紙條:

  長沙天心區解放西路太平街賈誼故居附近藍雀咖啡。

  大概是我的臉色有些怪異,鐵魚嗯了一聲:“怎麼?瞅你這意思,好像知道這袋子里是什麼呀?”

  我剛想解釋,卻又看到袋子的底部還有一張照片,大概是比較重要,照片還加了一層防水薄膜,因為照片被書壓着,我只能看到照片的一角上有幾個小篆:

  拍攝於:湖南省,長沙市,攻邪派恭弘=叶 恭弘天憐。1973年3月3日。

  【第三天】

  照片的正面已經模糊一片了,依稀能看到拍攝的是某人的胳膊,因為太模糊了,我只能隱約看到這條胳膊上有張古怪的面孔。

  我放下照片,想了想,對鐵魚說:“現代什麼都能造假,之前的視頻給我的感覺就很不真實,照片這種東西作假太容易了。我現在在想,是不是哪個精神病患者在用這種手段耍一群人。”

  鐵魚擺了擺手:“你先別過早下定論,你知道這照片是怎麼來的么?”

  他喝了口水,抿了抿嘴唇,把照片的來歷講了一遍。

  鐵魚除了平時四處幫人鑒定古董外,還在一家拍賣行長期任職,那家公司的老闆陸老師是他的好朋友,因為這層關係,鐵魚每天只需要去鑒定公司做三四個小時就可以下班了。

  一周前的某天,鐵魚照常想早退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陸老師,鐵魚本想跟陸老師亂說幾句就回家的,於是上前跟陸老師說:“哎~老陸,你這火急火燎的趕着忙什麼去呢?”沒想到陸老師卻硬梆梆的甩過來一句:“我忙我的,關你什麼事兒?一天閑着沒事兒瞎操什麼閑心?有時間管好你自己再說!”說完之之後就疾步跑進了辦公室,更是大力的甩上了辦公室的門。

  陸老師跟鐵魚是自幼一起長大的交情,這種情況鐵魚還是第一次遇見,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后,他越想越覺得不對,特別是陸老師在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居然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冷意。

  鐵魚和陸老師太熟了,所以誰稍微有點不對,另一個人也能很快察覺到,而此時陸老師給鐵魚的第一感覺是陌生和恐懼,這讓鐵魚異常不安。

  事後證明,鐵魚的感覺極准。

  想了幾分鐘之後,鐵魚走到陸老師辦公室的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動靜,辦公室里其他人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都投來了古怪的目光。

  鐵魚沒管別人,趴在門上聽了一會,裏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心裏不安,一咬牙,他抬起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陸老師辦公室的門鎖本身就不結實,被這麼一踹更是土崩瓦解,鐵魚這一舉動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他衝進辦公室的時候,其他人也跟了過去。

  他們衝進辦公室的時候,陸老師正躺在太師椅上,閉着兩眼,似乎是睡着了,但臉上的表情卻很嚴肅,又不像人在睡夢中的那種表情。

  鐵魚幾步走到陸老師身邊,用手在陸老師的肩上拍了一下:“老陸……老陸……。”

  陸老師的體溫正常,臉色看上去也沒什麼怪異的地方,可是鐵魚連着拍了幾下之後,他都還是閉着眼睛,毫無反應。

  幾個同事看到這個情況都有些慌了,有反應快的就打了120,鐵魚倒不覺得這是病,陸老師如果身體不舒服,剛才能動的時候就回家或者去醫院了,不太可能堅持着往公司走,這裏面肯定有什麼特殊的事。

  想到這些,鐵魚拍了拍陸老師的臉,還是沒得到任何回應。這時候公司里的鑒定師陳老剛好從外面回來,陳老聽到陸老師的辦公室亂糟糟的,也聽着動靜走了進去。

  一進辦公室,他的臉色就一變,疾步走到陸老師身邊,讓鐵魚讓開點,用手在陸老師天突穴的位置彈了幾下。

  (天突穴在左右胸鎖乳突肌之間。取穴時,可採用仰靠坐位的姿勢,天突穴位於頸部,當前正中線上,兩鎖骨中間,胸骨上窩中央。)

  幾下之後,陸老師突然咳嗽了一聲,接着身體猛烈的抽搐了幾秒鐘,陳老眼疾手快,在第一時間掐住了陸老師的肩膀,被卡住肩膀之後陸老師的抽搐驟然停住了。

  又過了幾秒鐘,陸老師開始劇烈的咳嗽,鼻子和嘴裏都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見他這個樣子,老鑒定師鬆開了雙手,吐了口氣:“總算是沒事了,唉。”

  鐵魚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老爺子,這怎麼回事啊?”

  陳老搖了搖頭:“這種事我也是第三次遇見,而且我光會治,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也說不清,師父當初就教了治法。”

  說著話,陳老突然眼睛盯住了陸老師辦公桌上的一個快遞包裹,他吸了口氣,才緩緩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得看看這裏面的東西。”

  中醫靈異經歷,楊小兔Sylph的故事1

  大家好,我是楊小兔。

  希望有人可以解釋我下面講述的各種現象。

  因為好奇心比較重,我通過網絡加入了各種各樣的靈異組織,遇到了各種奇怪的人與事,也就是大家所說的靈異事件。

  其中很大一部分至今沒有得到解釋,特別是加入了靈異妖魔協會之後,我遇到了幾件很奇怪的事,以及幾個奇怪的人,一直是我心裏的困撓。所以我決定把它們講出來。

  看在我辛辛苦苦把它們寫出來的份上,各種高人記得看完之後幫我解答哦。我會在線等到很久的。

  好啦,下面進入正題,我要開始講了。

  (一)真實的懸浮

  首先講幾個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不記得那是零幾年的一個冬天了,我還是個普通的初三學生。我父母屬於工作比較忙的那種,所以經常是我一個人在家。

  那一天,我媽媽說是要上晚班,下午就出了門。我父親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外地出差,所以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裡,因為不是第一次這樣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我放學回家后,像平常一樣吃了飯看了會電視就去睡覺了。我有個壞習慣就是喜歡趴着睡,前半夜一直睡得很好,到了大約是凌晨3、4點鐘的樣子,沒有一點徵兆的,反正我就是在睡夢中本能得覺得有點不對的感覺一樣。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我面朝下的躺在半空中……面前的床、距離我的身體大約有將近1米那麼高的距離。我被嚇了一跳,猛然驚醒,整個人就這樣從半空中摔到床上了,而且發出好大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人特別困,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第二天早上醒來,覺得是自己做夢。但是又忽然覺得右腿好疼,我起來一看,被子上的那個拉鏈扎到我腿里去了,流了好多血。是扎進去不是刮傷,估計只有是不小心摔在上面才會弄成這樣,不然人的本能肯定會迴避,絕對是不會弄成這樣的。

  給我爸媽說,他們又說我是做夢了怎麼的,亂踢被子怎麼的,反正沒人信。

  (二)不知道是誰的誰

  背景還是和上面一樣,那段時間這類詭異的事發生得特別多。

  我還是和平常一樣放學回家,今天家裡又是只有我一個人在的狀況。我像平時一樣吃飯、洗澡等就上床睡覺了。因為發生很多詭異的事,講給我家人聽他們都說我是做夢,反正又沒有證據沒法解釋。但是我自己心裏多少有點害怕,所以以後就總是開着燈,並且把房門鎖死了才敢睡覺。

  我把床頭燈打開,爬到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因為開着燈特別刺眼,所以我整個人都蒙到被子里去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迷糊的聽到有人把我的房門打開了(只有我媽媽有我房間的鑰匙)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我媽媽回來了,就沒有動。這個人走到我床邊,把我敞着的衣櫃的門關上了,好像把我開着的燈也關了。怎麼都覺得是我媽媽,因為當時睡得正香,根本就懶得去看一眼。結果這個人走到我床尾那頭,使勁的拽我的被子,力氣特別大,我還跟他搶了一陣所以記得特別清楚。那個人把我腳那頭的被子掖好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沒發現床頭燈被關上了,也沒覺得有啥奇怪,我一直覺得是我媽回來了。我穿好衣服出去洗漱,發現我爸媽房裡的被子疊得好好的,不像是動過的樣子。我還特地喊了一聲,以為是起來了。結果看了一圈,整個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覺得好奇怪,就去打了個電話給我媽,問她這麼早上哪去了。我媽接了電話莫名其妙,說她上晚班昨天根本就沒有回過家。於是我又打電話給我爸,我爸說他現在在外地,離家裡遠得很,根本也沒有回來過。

  打完電話后我一個人發了好久的呆,反正對誰說都不信,所以這事又只能爛到肚子里了,無解。

  (三)會走路的凳子

  還是那段時期發生的怪事,不過這次是周末。好像那次是是我媽前一天陪我奶奶去老家探親了,我爸依然是在出差。

  那個時候主要娛樂只有電視吧,因為放假,而且家裡又沒人管我,所以那天看電視看得特別晚。忘記當時是在看一個什麼電影了,看着看着那屏幕就抽起來了,一杠一杠的最後變成了雪花點。我家客廳的燈又不太亮,是那種青白的日光燈,那氣氛搞得跟鬼要出來了一樣。很詭異的是,我當時竟然一點也沒覺得害怕,而且居然短路的想去廚房洗個蘋果吃。

  我拿了蘋果去洗的時候,發現案板上有個臟碗。碗里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結了一層黏糊糊的褐色的垢。我就順手想把那碗給洗了,結果卻怎麼洗都洗不幹凈。洗到最後我自己火大了,就往那一放不洗了。當我準備回去客廳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那個碗自己在案板上平移了好長一段距離。當時想着可能是有水造成的,就沒有去多想,仍舊回到沙发上去換台。

  換來換去都是雪花點,我覺得沒意思想去睡覺。這時,我無意中看到陽台上那個圓形的木頭矮凳子,在我眼皮底下跟廚房案板上的那個碗一樣在地上慢慢的平移起來。

  這一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水了,我心裏嚇得發毛,假裝沒有看見強作鎮定的想要走回房裡去。當我走到客廳和房間的走廊中間時,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一陣全身的發麻,蹲久了的那種腳麻知道吧?就是類似那種麻一直從腳底麻到上半身,當時就嚇慘了,因為完全走不動路了。

  我當時就想不管是哪路神仙佛祖上帝都好,救我一救……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我第一反應想到去求救的人是我去世的爺爺。

  貌似真的有點效果,走得動了,但是還是很麻,我就這樣慢慢移動到自己的房間里去。坐到床上開始念經(我只會阿彌陀佛……),總之就是那一句一直反覆地念,最後把我自己念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我都有點搞不清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因為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我從躺下的地方坐起來,剛好就是我念經時候坐下的位置。

  這件事依然是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又是一件爛到肚子里的陳年怪事,無奈。

  (四)池塘里的陰影

  我爸爸的公司的中央有一座花園,當中種有一片很大的桂花樹林,林子的中間有一個不是很大的水塘裏面還有假山啊亭子什麼的。(和我爸一個公司的人看了就知道我說得哪……大家都懂的。)我每次去他公司就喜歡跑到那個花園裡去散步,那些桂花樹都是很有年頭,種得密密麻麻,人一走進去即使外面是艷陽高照,裏面也會讓人覺得特別陰涼。

  某一次我像從前一樣到那個花園裡去散步,快要走到那个中間的池塘的時候,我看到有三個小孩在那附近玩耍。當時也沒有多注意什麼,就獨自走到池塘附近的亭子里坐下來,打算看會漫畫。那三個小孩十分吵鬧,弄得我看一會書就忍不住要去瞄一眼他們,比較煩惱。

  他們很快就在那個池塘邊上一邊打鬧玩起水來,還摘了旁邊的竹子假裝釣魚什麼的。我懶得去理他們,就繼續看書。這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感覺一樣,反正就是那種強烈的、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告訴我不對勁得感覺就是了。

  我抬起頭望過去,那幾個孩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我無意中看到水面的時候,突然隱約的看到池塘的中央的水裡有一個黑影,而且絕對不是魚或者青蛙什麼的影子要大得多,隨着那個黑影的出現,池塘中心出現了一道波紋,是那種相當很慢而且很平靜的波紋絕對不是那種普通的漣漪,那道波紋頻率很慢的一圈、兩圈的朝那幾個孩子的方向涌過去,而且那幾個孩子好像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一樣。

  當時腦子里被嚇得一片空白,跳起來就沖這那群孩子暴怒的喊:“你們干什麼!!!”

  他們被我嚇了一跳,罵罵咧咧的跑出這個池塘一哄而散了。隨後我也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這個花園,沒敢回頭去看一眼。

  過了很久很久以後,我都已經不太記得這個事了。忽然有一天,我爸的幾個同事到家裡作客,我偶然聽到他們的談話,說是那個池塘里什麼時候淹死了誰誰誰家的一個孩子,我仔細的去回想了一下,算了算他們說的那個日期。發現就是我在池塘里看到奇怪黑影的前幾個星期。

  因為一直各種莫名其妙的事圍繞在身邊,漸漸地讓我開始感覺自己好像有一些和人不同的地方。但是很多事,說給朋友啊家人聽他們總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尤其我父母,是那種完全的無神論者,不管我說啥,慣性回答就是你做夢吧?!我了個去。不過我奶奶和我外婆她們那一輩人似乎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和她們說了也是白說,她們只是叫我去拜菩薩而已……

  中醫靈異經歷,楊小兔Sylph的故事2

  (五)靈異事件投票

  沒有人能給個確切的答案出來。

  後來我就想,世界上這麼多人,也許不止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經歷吧?如果我把我一些感受到過的奇怪的現象發到網上去也許會有人告訴我,我和你一樣啊!能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想我會很開心吧。於是就這麼幹了,我把一些我感覺到的詭異的事,加上一些網上大家一致都認同的靈異現象做成了一個投票發到了網上,具體如下:

  先是一些比較普遍的詭異現象(因為全部我都有過,所以也貼了進去):

  半夜睡覺時,聽到樓上經常傳來彈珠落地的聲音

  睡到一半突然醒來,發現全身都無法動,也喊不出聲來

  有時候突然發現某地或某場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幾個人一起談話本來很熱烈,突然一下同時安靜下來

  深更半夜經過河流的時候似乎聽到有東西跳到水裡的聲音

  照鏡子時間長了,會發現鏡子里的自己很陌生

  長時間盯着一個常用字看,會發現你彷彿不認識這個字了

  有時能知道別人下一句話要講什麼

  寂靜無聲時,把石英手錶放在耳邊,秒針的“嚓嚓”聲令你確切的感受到時間的流逝樣子

  10、做的夢曾經變成真實過

  下面的這些是我參考自己的經歷補充的:

  能聽到電的聲音(不是電流那種滋滋聲,是一種極高的尖到極點的聲音),例如吧電視機或冰箱靜音,你在另一個房間里,但是這邊的電視或者冰箱是開是關你不看都能知道。

  能看到空氣里有小而透明的微粒或物體在遊動

  閉上眼睛有時會感覺小的物體變得很大

  有時候會強烈感覺到有某種圖象或者聲音像箭一樣貫穿大腦

  閉上眼睛能感受到自己彷彿要和某種巨大的不名物異常接近,近到無比近,像是會撞上但是卻沒有

  在黑暗中有時候能夠看到深紫色的轉動的旋渦

  有時能聽到彷彿有人在耳邊用很慢很慢到極限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經歷過應該知道)語速在講述什麼,基本上聽不清楚

  恍惚中聽到過也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歌、看到過最好看的風景,但是回過神來就不記得了

  很少生病,但只要生病就會腦子里被翻箱倒櫃一般,嚴重的時候能看到眼前有一團黑線(像用筆塗的一樣)

  病情接近好轉時`會看到一個像是用人的皮膚做的白色圓球

  有時候在昏昏沉沉的狀態,尤其是那種似睡非睡的狀態中能感覺到自己彷彿經歷了好長好長、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一段漫長的時光

  那種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比醒着時感覺要聰明好幾千倍,那種狀態下能思考得很明朗的問題一清醒后卻完全不能理解,甚至不記得了。

  (六)陌生人的站內信

  我把那個靈異事件投票發布到了網上,參与的人還不少,我還挺開心的。但是過了很久后,人的熱情過了也就不太像一開始那樣特別的去關注了。

  突然有一天,我打開頁面的時候發現有人給我發了一封站內信。我好奇的把它打開,內容如下:

  楊小兔同學:

  你好!我看了你發的那個靈異投票,我覺得你所說的那些現象是開了‘天目’的一種表現,你應該是個很有慧根的人。我曾經也像你一樣困惑過,後來遇到了我現在的師父,他是一個這方面的高人。或者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一下,能告訴我你的QQ嗎?

  XXX

  有人能夠專門回應我,我覺得很高興,因為我估計這樣的投票一般人都是當做玩笑一般去投着玩的,沒有人會去認真吧。於是我將QQ號發給了那個人,很快的,他就與我取得了聯繫。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和交流,我們知道了彼此很多有意思的故事,雖然他說的都是一些他和他師父怎麼斬妖除魔的故事,還告訴我他師父是一個厲害得和天神一樣的人、從他的言談中看得出他似乎對他的那位師父非常的崇拜。然後他又問我除了我本身的這些經歷外,家裡其他人還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嗎?我想想了,便告訴他我奶奶告訴過我的,她小時候遇到過的一件怪事:

  這是我奶奶告訴我的,那是她的小時候也是舊社會的時候她和她姐姐一起遇到的一件怪事。

  那個時候他家住在一個類似是四合院一樣的地方,當然那院子里住的還有幾戶別的人家。以前不像現在有電視和電腦的可以娛樂,夏天的晚上,大人們一般都喜歡到院子里乘涼聊天什麼的。那一天,我奶奶和她姐姐準備上床睡覺,而大人們都去外面乘涼了。聽我奶奶的描述她們那件屋子是這樣的,進門右手邊搭着的是一張通鋪(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求解釋),左邊是一個過道,這個過道走到最裏面的地方,用木板隔出了一個小空間,那裡是上廁所的地方,裏面什麼也沒有,就擺着個馬桶。

  她姐姐已經脫好衣服,躺倒了毯子里,我奶奶則剛好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我奶奶的姐姐就尖叫起來,而且叫得好恐怖。她被她嚇了一跳,看到她姐姐一邊叫嚇得臉色都變了,順着她得視線看了過去,這一看她也嚇得和她姐姐一起尖叫起來。她突然看到那個放馬桶的小隔間被打開了,裏面慢慢地走出來兩個小人,一個穿白衣服一個穿黑衣服,但是那兩個小人大概都只有不到正常人的一半那麼高,他們走到床鋪邊,用那種像是錢紙一樣的紙團丟她們。她當時嚇得頭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大聲叫喊了。

  這時候,外面有人聽到她們在房裡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急忙去找來在別處乘涼的她們爸爸。她爸爸趕了回來,發現她們兩個睡在床上,已經嚇得都沒了人色。他沒多想,就狠狠地抽了她們一人兩個大嘴巴子,說是打邪氣。不過好像很管用的,她立刻就清醒過來,然後把剛才的事告訴了他。不過她姐姐沒她那麼好運氣,被嚇病了。

  後來他爸爸和那些趕來幫忙的鄰居一商量,好像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樣,立刻就把她媽媽喊了來(那個時候她媽媽肚子里正懷着她弟弟),院子里以及附近的左鄰右舍都很熱心的跑過來幫忙,大家紛紛把凳子搬到院子里,讓她媽媽坐在中央,所有人坐在她的周圍圍成一個圈,就這樣一直守到大天亮。

  第二天,他爸爸跟着熟識的人去請了一個懂門道的人回來,還帶來了幾個民兵。那個人在這間屋裡做了一些法事,然後叫那兩個民兵朝着那張通鋪底下的開了幾槍,告訴他爸爸說沒事了,叫他們放心。

  這件事告一段落了,不過她姐姐隨後就大病了一場,而且好像之後一直就身體不太好了,照我奶奶的話就是成了個藥罐子。過了很久之後,他們要搬去別處住了,搬家的時候拆掉了那張通鋪,赫然發現那個底下竟然有兩灘乾的血跡……

  (七)黃拖鞋

  顯然那個人對我講的這些事非常的感興趣,我給他取一個化名叫王珂吧。這個王珂強烈的表達出他想要和我見面的想法。但是我覺得這感覺不太好一樣,因為我覺得他實在太熱情了,我不知道這種熱情是對我這些事情呢,還是對我這個人,總之感覺很詭異就是了。我不太想和他見面什麼的,於是就那麼含糊的敷衍着。

  過了一段時間,我接到一條群發的短信。發信人是我中學的班長,說是我們班上的同學在這周日要舉辦一個同學聚會,請大家務必參加。我頓時有了興趣,畢業只到現在,這好像是第一次接到同學會的邀請,想起很久沒有見過面得大家我覺得十分懷念,並期待着這周六的到來。

  時間過得很快,當我迫不及待的趕到約定的地點,發現居然來參加聚會的只有零零散散不到十個人。我們又多等了一個多小時,來的人總數始終也沒超過個位數。大家合計了一下,商量準備去哪玩,當時是下午,商量來商量去又浪費了幾個小時,最終決定吃過晚飯一起去唱歌。(是不是同學聚會都是這麼回事,小吐槽一下--#)

  唱了一個晚場,實在是覺得沒意思了,但是好像大家都覺得有點不甘心一樣。突然有個胖子出了個餿主意,說是去半夜跑到郊區的某個公園裡搞燒烤玩,或者去做靈異探險。好吧,這主意聽起來真的有夠雷的,不過卻得到男生們的熱烈支持。有個女生穿了一雙8~9CM的高跟鞋,她說她不願意去,結果被另外幾個女生勸住了,說是到街上隨便買雙鞋都可以,又不要多少錢。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興沖沖的趕到了那個公園。果然是不負眾望的地方,陰森得給人感覺就像是這大半夜的走到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裡,除了我們手機上的電筒或者是屏幕的光,到處看不到一點亮。而且這些人特意不走大路,為了找刺激專門往些很少有人走的草叢樹林里的小路鑽。男生們一路笑一路聊天走得比較快,很快的我們四個女生就被他們甩在了後面。

  山裡的小路上好多樹根和雜草什麼的又黑咕隆咚的,到處都是不知道什麼的叫聲,以及�O�O�@�@的響動。我們幾個女生很害怕,想要追上前面的那些人,於是越走越快。之前剛下過一場大雨路特別滑,我突然絆着了一個突出的樹根,摔了一跤,弄得我滿手泥巴。我心裏一邊埋怨這餿主意的探險,一邊想爬起來。藉著我手機屏幕的微光,我看到邊上有個人,穿着一雙穿着黃色拖鞋的腳走了過去,我就想着這是誰啊也不來扶下,不過我沒想多,爬起來又追了上去。

  一路這樣追着趕着,這個超級沒意思的探險就這樣結束了。大家都覺得一點都刺激不好玩,正要打算回去的時候,說笑間我無意的說了句:“我剛才摔了一身泥巴啊,周娜(就是那個穿高跟鞋的,我以為她去買了雙拖鞋)你在我旁邊過路時也不扶我下,就這麼過去了,傷心死了。”

  周娜(化名),一臉奇怪,說她沒看到我摔倒,是不是我記錯人了。然後就玩笑着說大家,是誰這麼沒良心。我說我沒注意臉,只清楚的看到那個人穿的黃色拖鞋,大家都下意識的互相朝腳上看去――這一群人里,沒有一個穿拖鞋的……

  所有人,寂靜……然後大家像瘋了一樣朝公園門外跑去。

  發在雁北堂的各種中醫靈異故事(一)

  有個人去餐館的路上,見到從前已去世的僕人李歐,就問他是人是鬼,李坦言自己是鬼,但說其實人間人鬼共處很久了。還說現在在他家的饒婆也是鬼,但若直接問,她必不承認。又讓他帶了兩粒石子,饒婆一見石子必現原形。他照做后饒婆便消失了。

  某人一日回家,路遇從前不告而別的小僕,小僕說自己已經是鬼了,還說其家裡的奶媽也是鬼,說注意保護孩子。其回家后將孩子抱給妻子,笑着問奶媽是不是真是鬼,奶媽氣得臉色發青,大叫着跑到廚房裡就不見了。

  一人遇高人指點后成為得道高僧,能召鬼。其領導聽說后覺得是騙人的,就要求讓自己見到鬼並威脅他。高僧利用領導的毛筆作法召來四鬼,一看原來是兩鬼分別駕着領導的父母。領導叩頭謝罪,高僧不語,然後就消失了。

  某人家裡不知何時突然來了個偷吃鬼,開始只看到影子,後來就現形了。家人很為此苦惱,後來一家童說,此鬼既要偷吃,必然能被毒死。於是家人晚上做粥喝,故意留下一碗,還放了砒霜。晚上又聽到動靜,然後是鬼在屋外嘔吐的聲音。自此再也未見此鬼。

  有個小孩,大便三四天才通一次,每次排出的大便都像鐵球一樣堅強,而且腥丑無比,有名醫診斷後判定這是一種罕見蟲的毒蟲所咬,後用玄明粉加米湯敷肚臍三天,小孩病癒。

  一男子因妻子去世思念不已。從一個道人那得到見妻子的方法,但被告知必須在鼓聲響前離開。男子照做見到了妻子,但在分別之時依依不舍,拉扯中衣角被扯走一塊。不久,男子暴斃,人們將他與妻子合葬,挖開墳墓就發現蓋子下有那片衣角。

  某醫生治療一個婦女血經半不斷,按病人的肚子,發現她的肚子內有數個石頭一樣的東西,醫生在東軒書中見過這病,也見過治療的方子,當下開藥:大黃、三棱、桃仁、檳榔、血竭、元胡、附子、澤瀉。三天後婦人便出了很多五色石,沒多久她就病癒了。

  白巍獲得一本可役鬼的符書想以此為生。半夜時就偷偷來到墓地念起咒來。眾鬼果然來了。忽然下起了雨,符書被刮到草里去了,眾鬼趁機哄搶了去,然後一起把白巍打了一頓。白巍回家后很快就死了。(還是好好工作比較可靠啊)

  夏鐵在新買的舊屋裡總能在夜晚聽見怪響,便開罵,還要它現身。果見一影前來,原來這人埋在後院大樹下,被樹根穿身很痛苦,本想求前幾任屋主遷葬,但因他們太害怕就都走了。說完就消失了。夏鐵挖開大樹一看果然如此。便幫忙埋到他處。自此再無怪響。

  一寺廟內本有7個和尚,后只剩一個活着。活着的和尚說之前在病中總見一女子前來照顧自己,後來一土地爺訓斥女子說其害死6個人,難道要害死所有人么?女子大哭后離開。自己就好了。后找到經歷的地方,屋主果有女兒過失,挖開一看,棺內還有雙剛做好的僧鞋。

  唐浦妻子病逝,求得一高人帶自己到陰間,見到了妻子。過幾日後,唐浦又被高人帶到了陰間,正要去見妻子卻來了一個老頭,高人自己跑去躲起來。唐浦一看這人原是自己的父親,父親看到唐浦后很生氣,直接把唐浦推到河裡還陽了。此後唐浦常在白日也可見到鬼。

  小光卧病在床很久,一天忽然爬起來朝河邊就跑,父親楊曦拉住問怎麼回事,小光說對面的白無常要自己去送個很重的包裹,因嫌重就被拉到這來了。楊曦抓住白無常一拳打去,白無常消失了。回家看到桌上果然有個包裹,打開一開,裏面全是紙錢。

  一天王德死去很久的祖父回到家中,責怪王德不理家事。又帶他到陰間,見識了各種地獄和備受痛苦的孤魂。王德明白罪德苦樂等道理。祖父最後還再三要求王德去拜師學藝。王德也一一照做了。(想想索馬里人民,我們的各種不如意在生命面前都顯得那麼渺小了。)

  丈夫陳勝死了一年多后,吳倩帶着孩子在父親安排下與一個公務員結了婚。婚後的一日,吳倩在睡夢時看見陳勝來哭訴生前感情何其要好,后要挾快離婚。她未加理會,不久吳倩和孩子卻都莫名病逝了。(唉,愛人應不會這麼做的吧?)

  一天王德死去很久的祖父回到家中,責怪王德不理家事。又帶他到陰間,見識了各種地獄和備受痛苦的孤魂。王德明白罪德苦樂等道理。祖父最後還再三要求王德去拜師學藝。王德也一一照做了。(想想索馬里人民,我們的各種不如意在生命面前都顯得那麼渺小了。)

  靈異經歷雜集(2)

  腹中鬼

  在雲南有位書生姓李,學識淵博,待人誠懇,在當地名聲很好。

  有一天,風和日麗,有幾個好朋友約他一起城外的五里亭去踏青遊玩,盛情相邀之下,這位書生就一同去了。

  幾人相伴來到郊外,吟詩作對,玩得正高興,這個時候,他們中的一個提議道:“李兄平日對扶乩占卜也有一定的研究,不如我們今天就請李兄幫我卜上一卦?”眾人一聽,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李書生就拿出幾枚銅錢,讓眾人搖卦。

  第一個搖卦的是一個跟李書生並不熟識的書生,這書生是由李書生很好的同窗拉過來的,此人雖有小才,卻經常沉湎於酒色,臉色一看就是一副虛空相。這書生搖了三卦,張口道:“煩請李兄幫小弟看看近日是否有美麗的邂逅。”

  李書生被這書生張嘴吐出的酒氣熏得有點發暈,正要張嘴說話,卻覺得肚子一陣劇烈的疼痛,想說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了。

  旁邊的眾書生一看,立刻將李書生抬到亭子邊上倚柱半躺,同時餵了些水給李書生。

  李書生喝過水后覺得好多了,邊打算繼續告訴那第一個問卦的書生剛才的結果,可是他話還沒出口,肚子就又是一陣疼,然後就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冒了出來:“嘖嘖嘖!美麗的邂逅?再邂逅,我看怕是連命都沒有咯!”

  眾人聞之一愣:這聲音是從那裡來的?正疑惑間,又一個女聲出現了:“你這死老鬼!竟敢壞小仙我的好事!”

  眾人仔細一聽才發現,原來兩個聲音都是出自李書生的肚子,正好奇之際,又聽那老鬼道:“狐狸娃娃,不是我要壞你好事,而是老夫覺得你既然修行不易,又何必要因為一個德行敗壞之人而毀了自己一身道行,又害了這老實書生呢?”

  老鬼說完后,那狐狸半晌沒有答話,眾人只好扶着疼的倒在地上的李書生坐好,就在這時,李書生的肚子里又傳來了那狐狸精的聲音:“那書生壞我姊妹道行,今日不報此仇,我心中怨恨難平!老鬼你不要阻我好事!”說著,這李書生的肚子又開始痛了,想來,是那狐狸精要報仇而老鬼卻阻止不讓,這兩位在李書生的肚子里斗來斗去,可苦了那李書生肚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一個老道,這老道穿着一身粗佈道服,身上還打着幾個補丁,手拿一柄拂塵,身後還背着一把桃木劍和一個包袱,顯得十分的精神。

  不待老道走近,已經有兩個和李書生要好的書生跑了過去:“求道長幫助!”老道一愣,說:“貧道雲遊至此,遠遠發現,這裡有股妖氣.....”不等老道說完,其中一個書生就搶先對老道講明了事情的經過,老道一聽:“竟有此事?貧道這就去降妖除魔!”

  於是兩個書生帶着老道來到了亭子下,看到李書生正痛的滿地打滾,老道上前去扶起李書生,然後在他背後輕拍一下,又往李書生嘴裏為了一顆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藥丸,只見李書生一陣狂嘔,總算是肚子不痛了。

  而老道卻來到李書生嘔吐的地方,拿出一個葫蘆,還有幾道符紙,折騰了一陣子后回來對眾書生道:“諸位,今日一見總歸是你我的緣分,那妖孽貧道已經拿除,只是,有句話,貧道明知不當講,卻也要講出來,還請各位銘記,凡事有因必有果,不求日行一善,但求不要作惡,果報前來時,便是清算時。”說著,老道便慢慢地消失不見了。。。

  滅腹中鬼的赤子丸

  今天講一個關於中醫治病的故事,這是我在某本書上看到的。

  據說在南北朝時期,有一位豫州刺史得了肚子疼的病,每天下午的時候肚子里都會發出怪聲,不斷地疼痛,直到深夜才漸漸好轉。

  這位豫州刺史很是痛苦,請了很多名醫都沒能治癒他,直到有一天深夜,他聽到肚子里發出了人聲,是一個人在很悲哀的嘆息。

  過了一會他的窗外有人說:“據說名醫李子豫要來了,他精通陰陽之理,肯定知道你在做什麼,一旦被他得知了,必然會除掉你,我看你還是快點逃走吧?”

  那肚子里的人嘆息說:“我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現在我身體的氣血已經與此人結合,再過半個月就能成形,又怎麼能走得了呢?”

  那窗外的聲音也連連嘆氣,過了一會便沒聲了,第二天名醫李子豫果然來訪,李子豫一見刺史的模樣,就表現出驚愕的樣子,為刺史診脈之後說:“您身體內有一古怪,似乎已經成形,需要用一種猛葯治療,吃下去後會上吐下瀉,不知道您能不能受得了。”

  刺史連連點頭,李子豫於是取出一種小藥丸,說這是赤子丸,然後給刺史服下,刺史服下不久之後,就開始嘔吐腹瀉,直到突出了一隻老鼠一樣的東西才停止。

  之後他的腹痛就痊癒了,而那種藥丸,大家只知道是一種叫做赤子丸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成分卻沒人知道,不知道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