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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相關 歷史上記載的擅長符咒術的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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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擅長符咒術的道僧

  張角――東漢時巨鹿(今河北平鄉)人,創立太平道,遵奉黃老及《太平經》,以跪拜首過,符水咒說治病,病者頗愈,自稱“大賢良師”。后借治病傳教,組織黃巾軍,稱“天公將軍”。

  張天師――即張道陵的尊稱,又名張陵,東漢五斗米道創始人。沛國(今江蘇豐縣)人。據說能善以符水咒法為人治病。後世道教徒尊其為第一代天師。其後裔代代承其道法,世居龍虎山,稱為“張天師”。

  王玄甫――號東華子,漢代人,全真道奉為北五祖第一祖。《金蓮正宗記》謂其白雲上真曾授予青符玉篆、金科靈文、大丹秘訣等,故數百歲而無衰老之容。後世將他描述為精於符篆和內丹的仙人。
玄門相關 歷史上記載的擅長符咒術的名家
  恭弘=叶 恭弘法善――唐代道士。字道元。括蒼縣(今浙江麗水)人。從其曾祖起三代皆為道士。有攝養、占卜之術,尤擅符篆。據稱能壓劾鬼神,治療疾病。據《仙傳拾遺》載:“恭弘=叶 恭弘法善……隱於松陽卯酉山中,自號清溪居士。遇仙人授予飛召之法、陰陽+筮、符咒之術。唐玄宗召封越國公,尊為天師,司景龍觀主,開兀末屍解去。”

  佛圖澄――西晉、後趙時僧人。少學道,妙通玄術。自稱百有餘歲,常服食自養,能積日不食,善通神咒,能役使鬼神,又能聽鈴聲以言凶吉。

  萬振――字長生,南昌人,得長生久視之道,顯晦齊梁間,人莫知其年。有符咒常濟物,治人疾苦立效。唐太宗貞觀十五年(641年),建太乙觀,迎萬振天師居之。后高宗召見問道,待之如師。翌年屍解於京師,落棺時,唯一劍一杖葬之。陶仲文――明代道士。湖北黃岡人。曾於羅田萬玉山受符水訣。擅長符咒及房中術。曾為世宗祈禱治病,世宗病癒,特授少保、禮部尚書,又加少傅、少師。

  二、擅長符咒術的方士、名醫

  趙炳――東漢方士、巫醫。字公阿。東陽(今安徽天長)人。《後漢書・方術列傳》稱其“能為越方”,“禁枯樹,樹即生荑”。與徐登共為巫醫,“但行禁架,所療皆除”。徐登――東漢方士、巫醫。閩中(今福建泉州)人。有禁咒之術。據《後漢書・方術列傳》稱:“徐登者……禁溪水,水為不流。”

  費長房――據《後漢書・費長房傳》,費為漢代人。“市中有老翁賣葯,懸一壺於肆頭,及市罷輒跳入壺中,市人莫之見,唯長房於樓上睹之,異焉。”長房後向老翁求得符篆及巫術治病之法,治病無不驗。以後符篆被毀,為鬼所殺。

  沙門惠憐――《北史・清河王懌傳》:“時有沙門惠憐者,能差諸病。病人就之者,日有千數。靈太后詔給衣食事力伏眾,使於城西之南,治療百病

  苗父――祝由治病法的創立者,上古之醫。

  於吉――東漢末方士。琅蚜(今山東省臨沂北)人。據《三國志・孫策傳》注引《江表傳》雲:“時有道士琅蚜於吉,先寓居東方,往來吳會,立精舍,燒香讀道書,製作符水以治病,吳會人多事之。”後為孫策所殺。

  王仔昔――北宋術士,洪州(今江西南昌)人。曾書符療宮妃目疾,進封“通妙先生”。

  王早――北朝術士。勃海南皮(今河北南皮東北)人,通厭勝等術。據《北史・藝術傳》載:“時有東莞鄭氏,執得仇人趙氏,克明晨會宗族,當就墓所刑之。趙氏求救於早,早為占候,並授以一符……趙氏從之,果如其言。”

  介象――三國時代方士。字元則,會稽(今浙江紹興)人。曾學道於東山,後來成為吳主的方術老師。據葛洪《神仙傳》載,介象曾教吳主“隱形之術”。據說“嘗為吳良種瓜菜百果,皆立生可食”。又在殿中釣得海中鯔魚,畫符遣人騎竹杖千里之外買姜。

  許元長――唐人方士。金陵(江蘇南京)人。善書符幻變,役使鬼神。千里之間,可不日而至。

  葛玄――三國方士,字孝先。丹陽句容(今屬江蘇)人。道教尊為“葛仙公”。據葛洪《抱朴子・金丹》載,玄為洪從祖父,從左慈學道,常服氣餌術,能用符。每醉輒潛入水底,經日方出。陳可復――元代方士。號雷谷,能興雲作雨及行禁架術。《寧波府志》雲其“以法興雲,須臾雷電大作”,“以墨水噗符,頃即烏雲掩月,天雨黑雨”。

  趙初場――唐朝方士,處州縉雲(今浙江永康)人。字必復。據《處州府志》載,歲旱,初場“呼吸間可致雷雨。時令小兒伸掌書一雷字,闔之開手,即雷鳴,兼能避邪。嘗賣雨於臨安縣,墨汁咒符,雨點皆黑”。

  禁神――明代方士。寧州(今甘肅寧縣)人。精於咒法。《陝西通志‘胃其“能禁瘡毒及蛇蟲諸害……凡人求咒瘡毒,隔山應氣而愈”。明崇儼――唐代方士。洛州偃師(今屬河南)人。傳說有“搬運術”,能千里致物,擅符咒。《新唐書・方技傳》載唐高宗聞知其有奇絕技巧而任命其為冀王府文學。為測試其法術,特意讓宮女們在一地下窟室中奏樂。然後把他找來,讓他將音樂停止。明崇儼用桃木畫了兩道符,用刀將符插在室上,樂聲立刻停止了。據演奏音樂的宮女們說,他們看見了一條怪龍,恐怖萬分,嚇得停止了演奏。

  據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所談,有位姓呂的道士,很擅長符咒術,曾經在司農田山疆家做客,田請很多賓客一同來賞花。客人中有一個士人的言詞庸俗下流,很掃客人們之興。另有一青年舉止輕佻,斥責士人並同其幾乎鬧得就要動手了。一老儒生近前勸解,兩人都不聽,老儒也氣得慍怒形於色。呂道士見此情景,向小童耳語數句,小童奉命取來紙筆,道士在紙上畫了三道符燒了。這時,士人、青年和儒生突然一同站了起來,在庭院里往返轉了幾圈。那位庸俗的士人急步走到東南角坐下,喃喃自語。聽他說話的內容,好像是在與妻妾談家常。那個輕佻的青年,則坐在西南角的花欄上,流目傳情,娓娓軟語,時而嬉笑,時而謙謝,一會兒又低聲唱起了《浣紗記》,呦呦不止,手為自己打着拍子,淫蕩下流之態表現得淋漓盡致。那老儒生,則坐在石凳上,講起了《孟子・齊桓晉文之事章》,一字字地解釋,一句句地分析,好像在和四五個人對話。大伙兒見此情景又是害怕又是好笑,道士搖手止住。大家酒興已盡的時候,呂道士又燒了三道符,這三個人才若有所失地痴坐在那裡,過了一會兒才蘇醒,說自己不知不覺喝醉了,太失禮了,很抱歉。客人們在不少筆記小說中也多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