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族的信仰和禁忌都是什麼?
人們的生涯離不開語言,語言是人們之間舉行交流的主要工具,轉達着頭腦和文明,語言對文化和社會都市發生不小的影響。
那麼,在滿族文化中,滿族的語言起源與生長是若何的呢?一起隨小編來看看吧!
16世紀末至17世紀初,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基本上統一了女真各部,女真社會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都獲得迅速生長,與明朝和蒙古各部的聯繫日趨頻仍。仍借用蒙古文字已經不順應社會生長的需要,於是創製滿文提到了事情日程上。
明萬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努爾哈赤“欲以蒙古字編成國書”,下令醒目語言文字的官員額爾德尼和噶蓋創製滿文。額爾德尼和噶蓋謝絕說:“我等習蒙古字,始知蒙古語。若以我國語編創譯書,我等實不能。”努爾哈赤說:“漢人念漢字,學與不學者皆知。蒙昔人念蒙古字,學與不學者亦皆知。我國之言,寫蒙古之字,則不習蒙古語者不能知矣。何汝等以本國言語編字為難,以習他國之言為易耶?”見二人仍然面有難色,不得要領,努爾哈赤接着又說:“寫阿字,下合一瑪字,此非阿瑪乎(阿瑪,父親)?額字,下合一默字,此非額默乎(額默,母親)?吾意決矣,爾等斌寫,可也。”
滿族舞蹈的源頭來自哪裡?
於是,額爾德尼和噶蓋受命在蒙古文的基礎上,遵照努爾哈赤創製滿文的基本原則,即參照蒙古字母,協合滿族語音,創製了無圈點的滿文,史稱“老滿文”。老滿文降生后,完全借用蒙古文紀錄,存在諸多弊病,有時刻寫一個詞,有幾種讀法,因讀法差異,詞義也截然差異,遇到人名、地名,難題更大。
於是,達海受命改造老滿文,老滿文的改造時間是滿族史研究中的疑案之一,史載有四個時間:天聰六年(公元1632)正月、天聰六年三月、天聰三年、天命年間。史載紛歧,莫衷一是。天聰六年,皇太極下令達海等將滿文加以圈點,以做區別。達海遵旨刷新滿文,經由刷新的滿文臻於完善,通常被稱為“新滿文”或“有圈點滿文”。
改善後的新滿文,其推廣使用也經由了一個很長的歷程,同樣是在女真最高統治者的決媾和指導下完成的。從現存的滿文檔案看,新滿文使用初期,存在新老滿文兼用的情形。住手崇德末年,在公牘檔案中才完全用新滿文謄寫。新滿文的推廣使用,足足用了十餘年的時間,至崇德末年才基本完成。
現在,在數萬萬滿族人口中,會說滿語的不足百人,多集中在黑龍江沿岸一帶,其中又以年逾古稀的老人居多。若不實時接納搶救性措施,不用十年,滿語口語就將隨着這些老人在歷史上消逝。而懂滿文者,天下亦不外20人左右,這些人現在漫衍在北京、瀋陽及吉林、黑龍江、內蒙古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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