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固族圖騰是什麼,預示着什麼?
文學是最能體現一個民族的基本和歷史的,裕固族的民間文學內容厚實,其中包羅了神話、傳說、民間故事、民間歌謠、及語言等等。這些由裕固族人們締造的文學具有深刻的當地特色。對於裕固族的文學文化您領會若干呢?下面的裕固族文化為您帶來更多內容。
裕固族文字已經失傳,然則裕固族祖先在歷史上用回鶻文締造了大量的文獻資料。一樣平常以為,回鶻文是公元8-15世紀主要盛行於今新疆吐魯番盆地和中亞楚河流域的一種文字。宋元時期回鶻語成為河西一帶的通行語言,敦煌、甘州成為裕固族先民——回鶻人的釋教中央。這時代他們用回鶻文紀錄和創作了許多作品,並舉行了頗具規模的佛典翻譯事情。
明清以後隨着河西回鶻勢力的衰微,回鶻文逐漸被忘卻,用這種文字寫成的文獻也隨之湮滅。19世紀末20世紀初由於甘肅敦煌藏經洞的發現最先有一部門回鶻文文獻問世。敦煌出土的回鶻文獻約佔整個(包羅新疆)出土的回鶻文獻的三分之一,這些回鶻文獻是裕固族珍貴的歷史影象遺產。
回鶻文寫本《金灼爍最勝王經》(簡稱《金灼爍經》)1911年俄國突厥學家馬洛夫在甘肅酒泉文殊溝(肅南裕固族自治縣轄區境內)所得,先存俄羅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另外兩恭弘=叶 恭弘為瑞典考古學家別爾格曼於1927——1935年間在甘肅所得,現存斯德哥爾摩民族學博物館。紙質粗厚,呈黃褐色,保留優越。字體為回鶻文楷書體,幾近於刻本體,清晰易讀,語言古樸流通。此經譯自唐義凈的十卷華文本。譯者為10世紀回鶻着名學者別失八里(北庭)人勝光薩里。
門巴族的藝術奇葩“門巴戲”
甘肅酒泉文殊溝發現的抄本寫於清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抄經地址是敦煌。由於現存回鶻文文獻絕大多數為斷簡殘篇,以是此謄錄本就顯得稀奇主要。法國學者沙畹以為《金灼爍經》是裕固族先民“薩利回鶻的遺物”;中國學者以為這部佛經雖然是別失八里(北庭)人勝光薩里譯自華文,然則謄錄時間是清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新疆的維吾爾族在此之前200年就所有改信伊斯兰教,以是它的謄錄者不會是信仰伊斯兰教的維吾爾人,很可能是裕固族釋教徒,這份文獻說明裕固族直到清朝初期至少在宗教界還使用回鶻文。
回鶻文《大元肅州路也可達魯花赤世襲之碑》,現存甘肅省酒泉市博物館,碑文用華文和回鶻文謄寫。此碑立於元順帝至元21年(1361年),立碑人為唐兀(西夏)族人善居。此碑紀錄了一個唐兀族家族自西夏消亡后,到元朝末年150年間六代13人的官職世襲及其仕世元朝的情形,為我們領會元代河西走廊區域唐兀族的流動和回鶻語文的使用情形提供了珍貴史料。據學者研究,此碑的華文為釋教禪師所書,回鶻文撰寫者是肅州信仰釋教的裕固族先民撒里畏兀人。
此外,敦煌出土的回鶻文另有如下幾種:回鶻文敘事詩《帝啼和法上的故事》;回鶻文秘宗文獻《祥瑞輪律議》;回鶻文韻文體《觀音經響應譬喻譚》;回鶻文《善惡兩王子故事》殘卷;回鶻文《俱舍論頌注》殘卷;回鶻文釋教詩歌集;回鶻文《阿毗達磨俱舍論安慧實義疏》;回鶻文《阿昆達磨順正理論》節本殘卷。上述回鶻文文獻都出自敦煌千佛洞,但它們和敦煌藏經洞的華文文籍一樣,險些所有漂泊到外洋,它們劃分存於倫敦大英圖書館、巴黎國立圖書館、斯德哥爾摩民族學博物館和日本京都有鄰館等處,只有很少幾件殘文保留在我國敦煌文物研究院和蘭州博物館。
雖然裕固族有着悠久的歷史和怪異的文化,然則在全球經濟一體化和社會生涯現代化的大潮中,裕固族的傳統民間文化,稀奇是以口頭傳統為主要存在方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正在迅速變異或消亡。對此地方政府也在接納多種形式,舉行起勁搶救和珍愛。天天稟3次播出,每次10-15分鐘,主要播放裕固族生涯習俗、對話、民族歷史和民歌等。其目的是“在全縣局限內逐漸形成尊重民族文化、研究民族文化的優越社會氣氛”。
自治縣政府確立了裕固族文化研究室,從全縣各部門、單元抽調醒目裕固族語言、具有一定研究水平,並熱心於民族文化研究的職員,開展裕固族文化遺產的搜集、整理和研究事情,並開辦了刊物《堯熬爾文化》。縣文聯確立了“中國裕固族文化園”籌備組,開辦了文藝刊物《牧笛》。這些新行動在肅南裕固族自治縣的歷史上都屬於首次。由此可以看出,裕固族文化遺產正在引起越來越多的社會各界人士的重視和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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