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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看風水選墓地 佔住龍穴企望江山萬世(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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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的風水命相傳奇
眾所周知,蔣介石是一個《易經》專家,“介石”從《易經》經文而來,蔣中正的“中正”是從《易傳》傳文而來。蔣介石的兩個兒子:經國和緯國,取自《易經》和《易緯》。蔣經國,字建豐,蔣緯國,字建鎬;周文王建都豐京,周武王建都鎬京!蔣介石為俄國媳婦改中國名為蔣方良,孫女名為孝章,凡是女性家庭成員的命名都是取自《易經》的“坤”卦經文。所以蔣介石的易學功力,從家庭命名中已經顯露出來。中國人對命名學是非常認真的,所謂不怕生壞命,最怕改壞名。蔣介石當年統治着中國,其家族的命名自然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他將一家人十個名放在《周易》之上,是將“家和天下“的命運全押在《周易》之上。因此《易經》影響着蔣的思想和行為,以至於行軍作戰的方案。縱觀他的一生,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都為後人下了不少與風水命相有關的傳奇故事,可以說對風水命相的運用伴隨了他的一生。本報今期特將他有關風水命相的故事編輯成輯,以饗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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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童寺抽籤問命

1949年初,蔣介石自知在大陸的氣數已盡,正式宣布“引退”,由李宗仁副總統代行總統職權。蔣介石以無限悲傷的心情,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南京城,從南京明故宮機場起飛后繞南京城上空環視了一圈,就直接飛往浙江奉化櫟社機場。真可謂:江山無限,別時容易見時難。
蔣介石一行到了溪口,深知此行為最後之別了,故而祭告祖宗,擺宴招待族中父老。前方戰事接連失敗,蔣介石此時的心情壞極了,他的嫡系部隊都在土崩瓦解,連他的親信一個個都起義的起義,投誠的投誠,真是心如刀割,但他畢竟非同常人,乃鎮靜如常,每天帶著兒孫們到親戚家辭行。蔣介石對其舅父說:“我已把總統之位讓與李宗仁了,準備上五台山去修行,不染紅塵了。”
看罷親屬,每日帶著兒孫們,攜杖遍游溪口名勝古迹,有時仰止橋觀瀑,有時在碧潭觀魚。蔣介石料定從此一走,遙遙無歸期。
一天,蔣介石去了寧波方向天童寺,向寺中和尚施捨了香金后隨手抽了一簽,簽語為“鷹鵲同林”:鵲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內先有鷹。雖然同處心生惡,卦若逢之事非輕。這一簽,使蔣更加心痛。他對左右心腹說:“這鷹我知道是誰----李宗仁。”從寧波回來后,蔣介石又去溪口武山廟祈神求籤,進了廟后,他恭恭敬敬地點了香,然後搖動了簽筒,頓時一根簽从里邊掉了出來。侍衛官急忙拾起,給蔣介石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原來上面寫道:“大意失荊州,關公走麥城。”斷句為:“求名不遂,出師不利,災病不除,破財失意。”侍衛官看了也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示意廟祝再換一簽。廟祝見蔣與侍衛官臉色不好,急又取一簽,侍衛官也不敢看了,忙遞給了蔣介石。蔣看后頓時臉色蒼白,原來簽語上寫着兩行字:“困居長坂坡,失陷落鳳坡。”斷句為:“出師不利,求官不得,喪妻失偶,早尋退路。”蔣見此簽語如五雷轟頂,侍衛官忙說:“總統再抽一簽吧,湊個三數。”廟祝又捧過簽筒,蔣虔誠地搖了一會兒又一支簽落地,蔣一看驚得兩手發抖,原來簽語寫道:“劉先生遺詔託孤,降孫皓三分歸一。”
蔣為何驚得兩手發抖呀?劉先生指三國劉備也,此簽的意思是說蔣的命運與劉備的結局有着相似之處。侍衛官看了也心驚肉跳,連忙安慰道:“這種事不信則無……”蔣介石大聲說道:“不許亂說,武山廟菩薩是極靈的。”
這次蔣介石在溪口住了三個月,1949年4月份,人民解放軍打過長江后,蔣介石才告別溪口前往台灣,送行的親友問他何日回故鄉,蔣一時默默無語,只是伸出了三個指頭。1949年到1979年,剛好三十年,1979年是我國改革開放時期,這時才有台灣同胞陸續返鄉探親,剛好應對了蔣介石伸出三個指頭的含意。
祖國要統一,台灣同胞回到祖國的懷抱,這是我們的願望,也是台灣同胞的願望,是全國人民的願望。祖國的統一,是任何力量所無法抗拒的。

二、與風水先生的故事

1903年,蔣介石16歲,入奉化縣城的風麓學堂讀書,接受新式教育.從此,離開了生母,投入政治鬥爭的旋渦之中。1921年6月14日,王氏因患心臟病去世。享年57歲。時蔣介石已進入了國民黨上層井初露了頭角。1920年經孫中山委任為粵軍第二軍總參謀長,但由於二軍的高級將領多不聽他調遣,蔣憤然離開部隊,回鄉閑居。蔣事母甚孝。母病間,親於床前伺候。王氏自知不起,對蔣談起身後之事。王氏說:“瑞元
時有一湖北人姓肖名萱,字紉秋,為老同盟會會員.其人佞佛,染有鴉片癖,卻精通堪輿學,時浪跡於上海。蔣介石慕其名,遂經友人介紹,登門拜訪,請肖萱為其母擇一風水寶地。肖萱觀蔣相貌知其很有發展,只是時運不至,遂慨然相允。當即隨蔣到了奉化溪口.
奉化溪口,乃為剡溪第九曲的出口處.故名溪口。溪口鎮山環水抱,風景佳麗,流溪近百。其溪水主要為曇溪、錦溪,剡溪。剡溪發源於四明余脈橫溪嶺,迂迴曲折,凡九曲,與其兩溪匯於甬江.東流入海。第一曲為“六昭”,傳王羲之隱居於剡溪間,晉帝六次下詔書征其入朝,王均推辭不就,故名“六詔”。第二曲為“蹕駐”,傳吳越王錢繆曾駐蹕於此.因此得名。溪口鎮即位於第九曲的出口處。溪口鎮街居剡溪北首.與溪邊相連,街長一里半,位於四名山南麓。蔣介石的老宅距鎮口五百餘步,坐北朝南。此房為蔣分家時分到蔣介石名下,立名曰“豐鎬房”。
肖萱在蔣介石陪同下抵溪口后,蔣自然盡情款待。肖萱在酒足飯飽之後,即踏遍了奉化的山山水水。奉化的武嶺(又稱武山)為溪口的屏障。武嶺與平地相接,過此則有高出水面數丈的高丘,高丘又歸溪而止,狀似伏龍吸水,而且當地老百姓都稱此地為“龍頭”。鎮上掌權者歷年來都禁止村民於此挖掘開發,說是怕破了溪口的風水。在這裏的高丘之上,建有一座文昌閣,是溪口的十景之一,時閣因多年失修,楹棟欹斜。文昌閹兩邊築有石級,盤旋通道,西首溪邊有—大樹,盤根錯節,廣可丈余。向南循緞而下,臨溪有一座水泥橋,名“憩水橋”,憑欄觀魚,水清見底,名為“碧潭”。蔣氏先祖蔣元風有詩云:“奎曜沖牛斗,閣同霄漢通,嵐從腳下起,霞傍頂尖紅,九曲波濤靜,千山樹木祟。”前人還有詩云;“水碧漣漪靜,羡魚別有天,為龍應不遠,飛去只當前。”蔣介石對這首詩是極讚賞的,特別是詩中的“為龍”二宇。
在武嶺的南麓東滸,沿岸遍植桃花。岸下泉水叮咚,清沏可愛,到了冬天,泉水依然如故且不凍。故名為“武嶺浪暖”,為武嶺十景之一.蔣元風亦於此賦濤曰:“兩岸夾桃花,中間—水屈,泉溫由土脈,凍解不關風。”文昌閣、龍頭一帶,是人們所共認的好風水寶地。肖萱看了之後,對蔣介石道:“這地方風水是好.但此地不能建墳,若建墳.必定破土,破土則要動龍脈.先人們傳的不讓於此動土是請高人看過此地的風水。”肖萱指着欲倒蹋的文昌閣說:“這座文昌閣不能倒,若倒了也要破風水。”
最後,肖萱選中了溪口北面約三華里白岩山魚鱗嶴中壟。整個地形看去像座彌勒佛,墓穴就點在彌勒佛的肚臍眼上。山下有座白岩廟。肖萱告訴蔣介石,說這裏的風水極好.是龍脈。地理之道首重龍,凡龍蟠虎踞之勢,必出大貴之人。但建墓時不可過多的用石板水泥,以免把龍穴壓迫過重。肖萱說完又嘆道:“今泄露了天機,要斷子絕孫的。”蔣當即表示其必不忘肖之大恩。之後,蔣尊從肖之語,對其母之墳.只築了一個饅頭般的普通墳狀。同時重修了文昌閣,並題名為“樂亭”。
是年11月間,蔣介石為其母出殯歸葬。孫中山派許崇智為代表前來致祭,並親筆題寫了“蔣母之墓”。由胡漢民作的墓誌,汪精衛作銘,大書法家沈尹默書寫。墓的兩旁各豎一狹小石聯,聯文為:“禍及賢慈,當日梗頑悔已晚;愧為逆子,終身沉痛恨摩涯。”此聯為張靜江(人傑)所書,蔣介石自撰,用的名字為“周泰”。胡漢民集漢曹全碑字跡題守墓詩,為:“供養嗟奚及,憂懷與歲長,白雲仍在望,竟擬老家鄉。”譚延間題.蔣太夫人像贊”,林森作誄辭,蔣自撰《先妣王太夫人事略》、《哭母文》。在蔣母治喪時,孫中山、張靜江等國民黨各方要人,均有祭文與唁電,後由恭弘=叶 恭弘楚傖搜集編為《哀思錄》印行。

三、相面識人術

在古代的中國,科學技術極不發達,巫術業興隆且萬能,觀天、謀事、識人都要依靠此術。就識人來說,完全憑感覺相面,察言觀色,隨心所欲,投其所好,誘其所需。其最大的特點,感覺加實用主義。這種術法在小說戲曲里也屢見不鮮,把人物臉譜化,並塗上神秘的色彩,讓人們對賢帝庸君、忠臣奸宦一看即知。此種伎倆,到了近現代,在政壇官場也有人用過。
曾國藩習慣採用此術識人。當然,象曾國藩這樣的儒學大家,不會照搬巫術的套路,但他憑感覺識人,也確有其事。所謂憑感覺識人,主要是通過一個人的言談舉止,看人的氣質、精神風貌,然後憑自己的經驗作出判斷與抉擇。曾國藩在這方面他相人技術比較高,有些人他只要見過一面,基本就能斷定此人能夠干什麼,能不能重用等等。
蔣介石一生效法曾國藩為人處事,在用人上也套用此法。他通過細微小事、語言交流,觀察對方,看其是否有用,然後決定取捨。凡是被他所相中的人就可以提拔重用,反之,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領,也會被擱置起來,甚至被懷疑、提防。
蔣介石在創辦黃埔軍校的時期,就是採用這種識人術得到他後來最為器重的三位大將的。
一個是陳誠。陳誠出生於浙江的一個書香門第,父親是前清秀才。1916年進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畢業后,被派到浙江的一個陸軍師任下級軍官。後來,他追隨鄧演達前往廣東參加革命,在鄧演達任團長的團任職。黃埔軍校建立時,他被調到軍校擔任帶兵官。到黃埔軍校后,他決心干出一番事業來,他很想表現自己,展示才能,儘管他也是浙江人,但由於身材矮小,其貌不揚,起初,並沒有進入蔣介石的視線。
一個偶然的機會,把他的命運與蔣介石的命運聯繫在一起了。一天晚上蔣介石查哨,看見房間里有微弱燈光,以為是學生兵不按照作息時間作息,非常生氣,立即開門,準備加以訓斥。推開門正要發火,所見到的場面使他把將要發作的怒吼聲止住。他看見一個人正在點着蠟燭,藉助微弱的光看書。蔣介石起先以為是小說,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三民主義》一書,立即轉怒為喜。再看看陳誠,雖然其貌不揚,但眉宇之中透出一種靈氣,神態自若,並沒有因為校長突然奪書而驚惶失措。第一觀感印象頗好。於是,他開始與這個人聊了起來。蔣問道:“你是哪裡人?”陳誠回答道:“我是學生陳誠,浙江人。”蔣介石聽后並沒有動聲色,只是囑咐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次日清晨,早操完畢,蔣介石宣布:炮兵區隊隊長陳誠,發奮刻苦,精神可嘉,特提升為少校炮兵隊長,以資鼓勵。陳誠既驚喜又激動。
另一個是胡宗南。胡宗南也是浙江人。在考入黃埔軍校前,在浙江吳興縣一所小學當一名老師,教國文、史地課程。在校任教期間多次到南通、上海等城市参觀,眼界大開,也吸納了一些新的風氣。有一次,所在小學要舉薦校長,他也參加了競選,競爭激烈,與競爭對手發生了口角。但由於胡不是本地人,而對手卻是,對手獲得此校長職位,自己卻落敗。此時的他就已隱隱約約地感受到鄉情、親情在官場中的分量了。他是一個爭勝好強的人,不願屈居於對手門下,拂袖而去,在上海客居在一個親戚家。恰逢黃埔軍校在上海招生,經過一位同鄉介紹,便立即到廣州報考黃埔軍校。
報考軍校並不順利,胡宗南在體檢過程中被卡住了。原因是自己身材過於矮小,檢察官要將其淘汰。他據理力爭,因為太激動,與檢察官爭執起來。恰好軍校黨代表廖仲愷來到檢查室,看到到這名小個子青年言詞激昂,參加軍校心切,又有一定的文化水平,特批破格錄取。在初試步入官場,因鄉情的關節受挫的他,意識到他與蔣介石同鄉,是一個寶貴的資源,很想加以利用。苦於自己也是其貌不揚,攀附無門。他比較有心計,意識到要想與蔣介石接近距離,應投其所好。
他發現蔣介石是一個愛起早床的人,每天天不亮準時到操場跑步,不管天氣如何,日復一日,活動很有規律。決定每天要比校長起得更早,到操場練操,期望能夠進入蔣介石的視線。果然,此計奏效。原來蔣介石早上跑步,操場空無一人,現在突然發現有一個人比他到得還要早,就發問道:“前面是誰?”胡答道:“學生胡宗南!”蔣介石不僅記住了他的名字,而且頗有好感。他調閱了胡宗南案卷,發現這個學生也是一個浙江老鄉,於是特別關照,黃埔軍校畢業后,分配胡宗南到軍校教導團見習,不久就被提升為上尉。同年9月,第二次東征出發前,他又被提升為副營長。北伐戰爭接近尾聲的時候,升任為第一師少將副師長,幾個月後,又升為第一軍第二十二師師長,其受提拔的頻率之高勝過攀雲梯。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湯恩伯了。他進入蔣介石的視線,與上述兩人有所不同。蔣介石除了從小事觀察識人外,還注重一個人的氣量和才識。湯恩伯被蔣所重用,費了一番周折。與上面兩人相比,湯恩伯雖然也是浙江人,但卻有些不同,他生就一付行伍相。有人曾對後來已得勢的他做過這樣的描述:湯恩伯是個黑頭大漢,身上的服裝,灰的、黃的、連同軍帽皮帶的顏色,總是湊成幾節,暑天坐在汽車裡,總是一隻褲腿包着鞋跟,一隻褲腿卷上膝蓋,除接見外賓,很少見到他有整潔的時候。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恐怕這些劣習不是後來當了大官后才有的,可能在黃埔軍校也是一個粗人相。實際上,他是個外粗內細,工於心計的人。
湯恩伯出身貧寒,早有投軍之志,但苦於無錢,後來雖然從軍,但因為部隊潰敗,流浪街頭。正在走投無路時,遇到一位同鄉準備東渡扶桑,急需一名保鏢隨同護送,於是他就擔任起這一角色,與這位同鄉一起去日本。在日本明治大學法科主修政治、經濟。但他醉心於軍事,對法科並不感興趣。1925年棄學回國,經留日同學介紹,到當時浙軍第一師師長陳儀那裡求職,湯恩伯毛遂自薦,陳儀一見便接受了他,並出面負責保送和資助他到日本留學。他對陳儀感激不盡,將自己的名字由“克勒”改為“恩伯”,以示奉陳儀為自己的恩師。
在北伐戰爭期間,陳儀歸順了蔣介石,把湯恩伯推薦給蔣。蔣介石見了湯后,覺得湯儀錶不凡,隨之命其到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擔任大隊長。湯恩伯雖然是由陳推薦,且又是蔣的同鄉,但由於不是蔣親自選拔的人,所以開始對湯並不太重視。後來陳儀予以點撥,說蔣介石最喜歡《步兵操典》一書,建議他寫文章以引起蔣介石的重視。
湯恩伯早年擅長舞文弄墨,寫文章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當即寫了一篇《步兵中隊操練之研究》,送給蔣介石。
蔣介石看了湯的文章,覺得他是一個人才,但還要考驗考驗。當時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校長是張治中,蔣介石成立教導師的時候,張治中推薦湯擔任教導師的團長,請示蔣介石,卻遭到蔣的拒絕。蔣說湯不會管錢,表示對其能力沒有把握。實際上這是在考驗他,看其反應如何。
幾天之後,蔣介石召見湯恩伯,劈頭就問:“前次文白提你做團長,我不同意,你是否有意見?”湯挺直身體回答道:“軍人自當報效國家,至於個人進退那是委員長的事情,不是我應該問的。”湯恩伯順勢而應,正說到蔣的心坎上,於是越級將他提拔為教導師第一旅旅長。此後,湯青雲直上。
蔣介石除了從小事觀察識人外,還特別注意第一印象和談話,他認為談話可以看出人是否有條理,反應是否快。
對於談話對象,蔣介石最討厭的是對方膽怯、驚慌失措,因此見蔣介石最重要的是要冷靜,切忌慌亂。曾經有一個旅長被蔣介石召見,竟然嚇得渾身發抖,蔣介石問的話一句也答不上,蔣介石很奇怪地問:“你是不是穿得太少啊?”此人竟然號啕大哭,蔣介石很尷尬,拂袖而去。其次,如果對方對蔣介石的發問含糊其辭,不能回答,就可能要倒霉了,然而也有例外。一次,在前線,蔣介石問一位團長,他的部隊減員多少?還剩有多少糧食?這位團長雖然回答不錯,但用了很多模糊數學的概念,如“大概”、“不少”、“也許”之類,很多人了解蔣介石的脾氣,以為這位團長要倒霉了,但蔣介石看對方答得很快,以為對方思路清晰,工作負責,給予褒揚。
蔣介石與人談話,還特別注重對方是否穩重。在談話結束后,應該注意蔣介石的表情,如果他有結束談話的意思,應該馬上走,而且不能回頭。據說,有一位師長在被提升之前,受蔣的召見,談完話后,該師長不知是激動,還是見了蔣介石害怕,在下台階時摔了一下,蔣介石認為此人不穩重不沉着,準備要下發的委任狀被扣了下來。
蔣介石雖然喜歡用相面術識人,成功的也有,但也多錯失棟樑之材的。徐向前在黃埔軍校的時候,有一次蔣介石找他到辦公室談話,徐向前生性靦腆,不愛說話,蔣介石問一句他答一句,沒有更多的話,加上一口山西口音,使蔣介石聽起來很費勁,又見徐向前的背不直,人長得也不太“威武”。蔣介石見了之後,沒有說幾句話,就讓他走了。待徐向前離開辦公室后,他對屬下連聲說:“不可用也。”而後來,這位不被蔣介石重視的徐向前,在以武裝反抗這位叛變了革命的校長的鬥爭中,展示了自己的雄才大略,創建了鄂豫皖根據地,隨後又創建了川陝根據地,把昔日的校長指揮的國民黨軍隊打得慘敗。在解放戰爭時期,他對蔣家軍作戰,更是摧枯拉朽,成為新中國的十大元帥之一,這是蔣介石所想不到的。
中國古代伯樂相馬,廣為流傳,並被引申到識別人才上。那時,科學不發達,主要是沿用巫術的相面術,憑直觀及其好惡選人。有如同伯樂慧眼識高才的,而埋沒高才錯用庸才的事更是屢見不鮮。近代人曾國藩習慣採用此術識人。當然,像曾國藩這樣的儒學大家,不會照搬巫術的套路,但他憑感覺識人,也確有其事。所謂憑感覺識人,主要是通過一個人的言談舉止,看人的氣質、精神風貌,然後憑自己的經驗作出判斷與抉擇。
蔣介石很重視對人才的識別,而他識人才,基本上沿襲相面術。其理念原始、獨特,但做起來十分講究,首先,寓識才於日常生活中,利用一切機會發現人才,從小事、細微之處,留心觀察。其次,考察講究“認真”二字,詢問、調檔案卷宗查閱有關資料,設情景難題考驗,等等。第三,對提拔對象親自談話,作進一步考察。第四,相中即用,在實際崗位上培養、鍛煉人才,更重要的是,能使被提拔者懷着一種感激之情,忠於自己。(www.zhouyizhanbu.com)
他用這種識人術識別、選用人才,有成功之處,選拔了到了他自己所需要的人才,且為他奪權、固權發揮了重要作用。然而,這種識別選拔人才的方式過於落後,難免錯失良才。他在識才方面還有一個很大偏見,那就是被他相中了的,只要此人對他忠心耿耿,長久不變,他就會信任、重用到底,不管你是否有政績。例如陳誠在解放戰爭時期,他指揮東北的戰役,遭到慘重失敗。蔣介石不怎麼追究,而是把他安排到台灣任職,看似降了職,實際上蔣介石把經營後退之路的重任委託給了他。

四、給自己選墓地

中國封建社會的帝王,生前極端奢侈,死後也要奢葬,而且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選擇自己的墓地。蔣介石雖自己標榜革命,然在繼封建帝王之衣缽上,毫不遜色。1946年,蔣介石以抗戰英雄之態還都南京后,就開始着意選擇自己的墓地了。他秘密請來了雪竇寺長老太虛,向太虛說明自己意圖。當太虛聽了蔣介石的意圖后,便在金陵四周為其尋龍穴,尋來找去,選定了中山陵與明孝陵之間的一處寶地。
明孝陵位於六朝故都金陵的東郊紫金山南麓的梅花山北,梅花山因廣植梅花而得名,因三國吳大帝孫權葬於此,故此山又名“孫陵崗”。明初,朱元璋營造陵寢時,有大臣向朱建議,要把孫權墓遷走。朱元璋沒同意,說:“孫仲謀也是一條漢子,留下他吧!”
明孝陵建於1381年。陵墓全為巨磚築成,下有石雕須彌座,宛如一座大城門樓。門前為石橋。24尊巨大石獸,8尊石雕翁仲排列兩端。明太祖之墓為石塊砌成的護牆所圍,石牆高丈余。陵墓既有皇家陵寢的威武渾壯,又與山水景色融為一體,人若至此,有入仙境之感。尤使人感慨的,是陵寢的正南方梅花山的山尖,恰在陵寢中軸線的南極。而梅花山上為孫權墓。這個江東“碧眼兒”似乎為朱洪武看門了。整個陵墓不僅選址山明水秀,而且設計得含蓄蘊藏,匠心獨運,藏而不露。本來,明孝陵的石獸應該是東西相對的,而當時為了避開梅花山,成為南北相對。其甬道蜿蜒曲折,好似千里行舟,灣頭一轉,又勝景在目。陵區依山而建,掩蔽自如,屏隔有度。遊人見之,無不讚歎。
在明孝陵的東鄰,為一代偉人孫中山先生的陵寢,民國元年(1912年)3月,孫先生為謀求南北和平統一,結束千年的封建帝制,毅然辭去了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職,讓位於北洋渠魁袁世凱。袁下令黃興改為南京留守。時孫先生謂左右侍從說:“吾今日為自由百姓了。”4月1日,先生同胡漢民、秘書、侍從等一起騎馬出朝陽門打獵,到了明孝陵,轉到半山寺,在紫金山中茅峰一高坡處休息。這地方為匯文學校美籍教授裴依理所辦的“義農會”林場。時先生同胡漢民等人步行上山,行至高處,但見方山如屏,秦淮似帶,近則崇崗翼抱,遠則層巒后擁。又見其地西鄰明孝陵,東毗靈谷寺。迎山帶水,煙雲繚繞,氣象雄偉,地勢絕佳,心甚愛之,遂謂胡漢民道:“當年明太祖選陵時,為何沒看中此地?孝陵地勢太低了,哪裡比得上這裏地勢?”遂又笑謂左右道,“待吾他日辭世后,願向國民乞一抔土以安置軀殼耳。”到了1925年,先生北上,不幸因肝疾而大行西去,先生在彌留之際,憶及獵時之語,猶以歸葬紫金山為囑。后經孫夫人宋慶齡女士及其子孫科先生和葬事委員會代表實地勘察乃定。陵墓由著名建築師呂彥直設計,上海姚新記營造廠得標承包。開工不久,呂彥直不幸逝世,由範文照繼任。陵墓氣勢恢弘、古樸壯觀。
孫中山陵墓竣工后,樹立墓志銘,這在當時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大家考慮再三,認為唯有與孫中山交誼密切,且國學功底極深的章太炎先生能勝任此事。章太炎自己也說:“論與中山先生交誼之密,互知之深,其墓志銘惟我能勝,亦只有我有資格寫,我欲為中山先生作墓誌。”孫中山治喪委員會也於1925年3月15日發出通函,正式邀請章太炎任追悼會籌備處幹事,並撰寫墓誌。就這樣,章太炎寫下了古樸典雅、凝練審慎的《祭孫公文》。章太炎當仁不讓撰寫墓志銘也使蔣介石喪失了一次撈取政治資本的機會。因此,蔣介石對他忌恨在心,他以中山陵建築總監的身份和黨國代表的名義拒絕使用章太炎撰寫的墓志銘。因此,中山陵建成之後,碑亭雖在,卻沒有墓志銘,不得已而將“天下為公”四字刻於亭中以代之。對此,章太炎憤怒地說:“蔣以個人好惡,竟寧使革命元勛之陵墓缺少碑銘,可憾也!”
在紫金山上靈谷寺后,還有譚延闓之墓。譚乃光緒年間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清政府預備立憲期間,譚被推為湖南諮議局議長。因其辦事圓滑,極善中庸之道,人送外號“甘草”,慨甘草乃調和之葯。譚憑其圓滑手段,在辛亥風雲變幻的歲月里,無論北洋政府,還是孫中山大元帥府,以及蔣介石的南京政府,譚都居要職。后譚因腦溢血而死,民國二十年(公元1931年)9月4日,國民黨政府為譚延闓舉行國葬。其墓依山勢高低而建成。墓前有龜背馱巨碑,碑后矗立着寬三楹的牌坊。宮殿式祭堂內供有譚延闓遺像,圍廊四角置銅鶴、銅鹿各一對。墓塋前設石獅、華表和譚之子女所立銅鼎。並有一橢圓形水池,睡蓮盛開時似香花供獻。墓塋背倚巍峨鐘山,山風過處,松濤簌簌,四周山泉流淙,鳥語啼幽。真是令人讚歎的風水寶地。
在梅花山,還有大漢奸汪精衛之墓。汪於1944年11月11日死於日本名古屋,其屍裝在一楠木棺中,由汪生前專用的“海鶼”號飛機運抵南京。其墓位於孫中山先生一側,設計也仿孫先生墓的圖紙。造價約計5000萬中儲券,這在當時亦是一筆驚人的数字。墳墓的核心工程剛完,日寇就投降了,施工也停頓下來。在蔣介石還都南京之前,國民黨陸軍總司令何應欽下令將汪墳遷掉。何的參謀長蕭毅肅把任務交給了第七十四軍和南京市市長馬超俊。第七十四軍工兵指揮官邱維達決定用炸藥炸開。1946年1月21日,第七十四軍第五十一師工兵營李營長,率兵丁以150公斤TNT烈性炸藥炸開了汪墓內窖。揭開棺木,汪屍上覆蓋青天白日旗,屍身着文官禮服——藏青色長袍與黑色馬褂,頭戴禮帽,腰佩大綬。汪的馬褂口袋內有一張長約3寸白紙條,紙條上用毛筆寫的“魂兮歸來”四字。乃為汪夫人陳璧君從日本接運汪屍時所寫。隨即汪屍體被火化,汪墓處築一小亭。梅花山南北兩側,還修了兩條小路,添植各種花木,周圍修飾一新,以迎蔣介石的到來。
話轉回頭,雪竇寺長老太虛法師奉蔣介石密旨,在紫金山山前山後看了一遍,最後選中了中山陵同孝陵之間的一處,這地方雖在紫金山的半山腰,然仍可瞰視南京全景。太虛法師看定后,蔣介石便把太虛法師讓於密室,坐定之後,太虛拿出了所畫之墓圖。蔣介石說:“法師請明言。”
太虛說:“地理之秘訣,東漢時說形勢,西漢時說星辰,今人只知說勢,其次說星與形。蓋以山川古今不改,吾人所見不同,發現山川之秘,如狐首青鳥。以形勢查性情,以性情查生氣,此為《葬經》之說。以地下山形,合上上星象,以人間庶物,伏山川變形,逐類推求,隨形模樣,皆格物以明理,參悟萬山性情,總歸一貫機竅……”太虛法師說了番《葬經》、《陰宅》的形勢星辰之說后,便轉入了正題。蔣介石雖然聽得似懂非懂,可還聽得很認真。太虛繼續說道:“吾觀梅花山,其龍穴在中山陵與明孝陵間,凡貴地,必有龍穴,選貴地必先選龍穴,龍短者多為山腳漏落,局又窒塞,決無大貴。《地理》書雲:明朝不如暗拱,蓋百里之來龍有百里之局勢,千里之來龍有千里之局勢,各隨龍穴的力量,因有暗拱。紫金山梅花山峰環暗拱,從山重疊,三峰對中,兩峰對空,乃坐下真龍之勢。各山勢大小遠近相趁,虎踞龍盤,左輔右弼有天門地戶,其前後天弧天角,謂之金吾執法。其天關地軸,拱衛紫垣。實在是個萬里難尋的好穴處。”
蔣介石聽了,大喜。太虛法師又說:“我今已說破天機,龍穴已動,公當在中山陵、孝陵間蓋一亭,謂之‘正氣亭’,可將龍鎮住。待公萬年之後於此安然,雖不能保蔣家江山萬世,也使你蔣家福壽綿長。”
蔣介石聽了更喜。數日後,蔣以尋覽鐘山名勝為由,扶杖登山,自紫霞洞西爬上層崗,遠眺天闕,見太虛所示之處,山川之勝,林壑之美,他處無法相比。又見此處既高於明孝陵,又低於中山陵。東為紫霞洞,西為獨龍崗寶球峰,下為“忠烈塔”——即國民革命軍陣亡將士紀念塔,四周環境幽雅,悅人心目,遂令下屬就岩下開石築亭,名為以壯觀瞻,實為按太虛所囑。
時因抗戰結束僅一載,國內經濟甚為困難,中山陵陵園管理委員會拿不出修亭之款,後由美、英的一些華僑捐款,亭子方始動工。
亭子圖紙由基泰工程公司設計,共繪製了3種式樣。蔣介石要太虛法師選定。太虛選定了其中之一。此亭為方形,重檐飛角,頂覆琉璃瓦,畫梁彩棟。式樣選定之後,便動工修建。其亭以蘇州花崗石為底座,鋼筋混凝土結構,富麗莊嚴。是年秋,工程告竣。蔣介石看了,很是高興,命名為“正氣亭”,並親筆題寫亭名。這3個字用錙金陰刻於亭正面橫眉上。兩旁抱柱聯亦為蔣介石親筆所寫。為藍底、黃邊、金字。聯文為:“浩氣遠聯忠烈塔;紫霞籠罩寶珠峰”。落款為:“蔣氏中正”。亭后砌有花崗石擋土牆,牆中央豎有碑刻,碑文是由孫科撰寫的“正氣亭記”。

五、給戴笠看風水

蔣介石於術數一途,歷來有許多表現,如楊森到台灣后替他相中一塊風水寶地,在台北懇丁公園,他也就在六處官邸之外加建,名為“七星伴月”。至於他最得力的“鷹犬”戴笠死時,他更是扮演了一次風水先生的角色,而且極其成功。
怪也就是怪在戴笠字雨農,1946年3月17日在南京附近江寧板橋鎮戴山上的截雨溝中墜機,死於戴湖之內。
戴笠之死,全國上下拍手叫好,可是在於蔣介石,卻痛心疾首,蔣介石親自到了戴笠摔死的地方,並在戴山山腳一座不大的戴家廟中,對軍統大特務們訓話。
他要給戴笠找一塊風水寶地,所以戴笠、戴局長、戴將軍的靈柩,一直未安葬,停在靈谷寺。而毛人鳳深知蔣介石熟悉術數,後來又專程研究過各種術數,卜卦算命看風術,樣樣頗通。
毛人鳳接到了蔣介石特別警衛組的通知,說蔣委員長和蔣夫人要來看看戴笠的靈柩。毛人鳳立即叫上沈醉、劉啟瑞等一幫大特務,恭恭敬敬等候。
下午三時,一輛小汽車將蔣介石和宋美齡送到了靈谷寺忘公殿前。二人入殿後,步入靈堂,凝視着戴笠的照片,久久未說一個字。默哀了幾乎十分鐘,這才轉對毛人鳳,問:“準備安葬在什麼地方?”
毛人鳳趕緊答:“報告委座,尚未擇妥,正在四處選擇,請委座指示!”
蔣介石沉重地點點頭,說:“好!我今天來看雨農的靈柩,就是準備給雨農找一個好的安葬之處。我們不是講迷信,但總得風水好一些,不要讓人看了笑話。中國嘛,還是中國,又不像歐美人一樣,大家都送到一個地方去,稱為公墓,誰也不來挑點毛病,說是鼻子不合適了,還是嘴巴不合適。中國人是講術數的,不然就沒有發達!”
毛人鳳頭點得如雞啄米一般,連連說:“是,是,領袖英明,領袖英明,一定要給戴局長選一風水寶地。”
蔣介石又說:“不是真的風水寶地就怎麼樣,但不能讓人說閑話,說我的心愛學生死了,安葬之處不合中國文化和傳統,我的老臉也無光羅!”
毛人風口中的“是”是沒有停過的。只是蔣介石柱着手杖往靈谷寺後山走去尋找風水寶地時,穿着高跟鞋的宋美齡在狹小崎嶇的山道上根本就走不動。大致幾十米之後,眾人就陪宋美齡回來了。
蔣介石臨上汽車,還交代毛人鳳,他還要再來看看地形,替雨農找個好地方。
半個月後,蔣介石真的又來了。此回,他是一個人來的。
蔣委座一身短衣,一頂草帽,還帶一副淺色的墨鏡。在一千大特務的尾隨之下,他柱着手杖一直走到了靈谷寺後山的山頂之上,左看看右看看。有時,他還用手卡住,比劃一些什麼。
跟隨之人,誰也不知他在玩什麼玄虛,無一人吭聲,只默默跟着。
蔣介石也不管一幫侍衛和隨從,徑直從山頂又轉到烈士公墓山頭之上,仔細察看,接着,順烈士公墓小道下山。
最後,蔣介石站在一個水塘邊,對毛人鳳說:“這是一塊好地,風水不錯,模樣又好,前後左右,都有講究,大是吉利。不過,一定要注意,安葬時務須取子午向。”
沈醉說:“聽來他對這些很內行的樣子。這位經常做禮拜,手不離聖經的虔誠基督教徒,原來是一個迷信風水的陰陽家。蔣介石選擇好地點,定了方向之後,便叫毛人鳳找人看看什麼時候下葬最適宜,再告訴他—聲,才擦着滿頭汗珠鑽進汽車。毛人鳳和許多軍統特務,看到他對戴笠這樣愛護,莫不為之感動。主僕之間的關係,由這點也可看出很不尋常。”
軍統局在蔣介石卜定的風水寶地替戴笠營造墳墓,在下葬前一日,毛人鳳鄭重其事地請來沉醉,商議兩件事:──是選擇一個良辰吉日,二是如何加固墳墓。
風水寶地是蔣介右定的,吉日良辰是請術士定的,都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如何使作惡多端的軍統大特務死後不被人鞭屍,也不容易。沈醉找到了陸根記營造廠老闆陸根泉,商量出一個辦法,用水泥攪拌上炭渣,灌進墓穴之中,使棺材(軍統上海辦事處主任李崇詩在上海購置的一具楠木棺材)與墳墓凝結為一體。這樣一來,根本無法掘墓,就是用炸藥來炸,也得數噸炸藥。

六、草山改名的幕後

蔣介石兵敗台灣后在台北市建府都,他的兒子蔣經國為父親在離台北市外約13公里處傍水靠山修造了一幢蔣氏官砥,為了安慰蔣介石的心情修養為反攻大陸保護老蔣身體。一切就續后兒子經國把老蔣接到官砥,蔣介石到后第一就要看四周環境,這自然美景秀麗。
脫口說到:“山青水秀,好風水、好風水寶地”。
接着他問兒子蔣經國“這山叫什麼山”?
蔣經國回道父親:“這山名叫草山”。
老蔣聽后不高興好久沒有作聲,蔣經國問“怎麼著父親”?老蔣說:“我們父子己‘落草為寇’”,這是天意。老蔣心中忌晦這“草山賊名”改名現在“陽明山”。
1950年5月,蔣介石搬出草山行館,住到了新建的、面積大得多的士林官邸,這裏的地位就降格為避暑山莊。蔣介石每年端午節左右來此居住,到中秋節下山,行館的名字也隨之改為“夏季避暑行館”,亦稱“草山老官邸”或“後山官邸”。蔣介石去世后,這裏門庭冷落,日漸荒蕪,幾被棄置。

七、晚年的鬧劇

蔣介石認為黑色是最不吉利的一種顏色,所以士林官邸內外,幾乎看不到任何黑色的裝飾。可有一次,官邸的裁縫師傅卻犯了他的大忌。官邸人員在蔣介石的書房裝了一台電視,但他辦公、卧榻時,熒光屏的反光影響他的視線。官邸的專職裁縫師傅拿來了一塊黑色的布幔鋪在電視屏幕上,蔣介石回來一看,頓時怒火中燒,大聲吼道:“真是莫名其妙,誰叫你們搞塊黑布來?還不趕快拿走!”
1969年9月16日,蔣介石與宋美齡乘車兜風發生車禍后,蔣介石的健康狀況急劇惡化。生性迷信的蔣介石連忙讓人給看風水。“大仙”指出,蔣的病是蔣介石辦公的地方——“總統府”造成的。1966、1967年左右,當時的“總統府”有關單位出於美化的目的,在“總統府”前方的左右兩側,請水泥工設了兩隻彩色噴泉。這兩個噴泉的底座是水泥制的,顏色是白色,做好之後,夜晚把噴泉打開,五彩的水花,美麗炫目。可到了白天,有人卻私下議論,說“總統府”的那兩個噴泉,活像是兩根白蠟燭,“總統府”整個遠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座墳墓。這個說法甚囂塵上,不久,有關方面就把那兩座白色底座的噴泉移走了。
有些是穿鑿附會的說法:國民黨中央黨部在“總統府”正對面,其左右兩側剛好有“信義”和“仁愛”兩條大馬路經過,從“總統府”的方嚮往中央黨部看,只見“信義”、“仁愛”兩條馬路上車水馬龍,從中央黨部的兩旁飛馳而過。有人說,難怪國民黨無法再統一中國,因為連中央黨部旁邊都分叉為兩條路線。可事關交通流暢,所以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
當年,蔣介石喜歡去陽明山中興賓館,即目前所謂的“陽明書屋”。在這座賓館落成前後,就發生了造成宋美齡和蔣介石身體嚴重后遺症的陽明山車禍。蔣介石搬進中興賓馆后,身體每況愈下,於是有人就繪聲繪色地說,這完全是中興賓館風水出問題造成的。因為,在中興賓館的正對面,居然是胡宗南的墳墓。陽宅和陰宅正面相向,是諸事不宜的起因。
現在台北市新生北路高架橋北端盡頭,是貫通圓山山麓的隧道。隧道挖通的同時,蔣介石竟然心臟病發作,此事被官邸的工作人員傳為蔣介石的“龍心”被挖走了。這個傳聞,令大家談起風水無不色變。
當然,這些茶餘飯後的風水說法不足信,可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之交,的確是蔣介石夫婦運氣最背的時期。
就在風水說鬧得沸沸揚揚之時,又發生了一件讓蔣家上下心驚膽戰的事。1972年是台灣的“大選”之年,年屆86歲高齡的蔣介石自感時日無多,“傳子”之念愈加迫切,因此,他竭力想利用連任“總統”的機會,將手中的大權讓渡給自己的兒子蔣經國。3月21日,在“國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上,蔣介石以1308票的高票額當選為“中國民國第五任總統”。5月20日,台灣舉行連任“總統”蔣介石宣誓就職典禮。如同以往蔣介石歷次就職和重大節日一樣,這天全台灣島放假一天,舉“國”歡慶,各大媒體率先進行了炒作,電台和電視台將做現場直播。上午10時許,蔣介石和“副總統”嚴家淦走到“總統府”陽台上,接受前來參加祝賀的20萬人群的歡呼。身着禮服,胸佩勳章,斜披勛帶的蔣介石一手扶着陽台的欄杆,一手舉起來緩緩地向通過“總統府”廣場的三軍受閱部隊、遊行隊伍招手致意。
就在就職典禮順利進行之際,大煞風景的事情出現了,每一位坐在家裡收看當天現場直播的台灣觀眾都不由得大驚失色。原來,在“總統”接受歡呼的畫面轉到“副總統”的特寫境頭時,熒屏的下端居然出現了當時台灣流行的一部電視劇中的一句對白字幕:“大哥不好了……”,這就好像是“副總統”嚴家淦在詛咒蔣介石,好在蔣介石當時沒有看電視,不然的話,非得氣昏不可。
事發之後,民眾議論紛紛,不祥之兆纏繞在人們的心頭。政界元老們更是惶惶驚驚,他們聯想到清朝末代小皇帝溥儀登基,在皇帝寶座上哭鬧不止,而攝政王載灃在一旁哄他不哭時隨口說的那句不吉利的話:“快了!快了!快完了!”蔣介石的兒孫等人更認為這是有人在故意讓蔣家觸霉頭,於是,經蔣經國默許,蔣孝武帶着情治人員組成調查組到台灣電視公司調查。經過一番折騰后,調查組發現這完全是一起過失事故,由於電台副控制室的值班人員一時疏忽造成的,事情到此只得作罷。但蔣家上下卻相信,“大哥不好了……”的偶然事件是不祥的“天意”。
(綜合摘自《總統的無奈:民國八大總統的最後結局》、《我在蔣介石身邊的43年》《台灣見聞丸《文史資料選輯》第106輯。《民國官場迷信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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