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與元宵的故事
人鬼艷情故事四則
一、女鬼未必真是鬼
話說南京有趙應之、趙茂之兄弟,是皇室遠親,和一位富豪之家的吳姓令郎是哥們,關係很好。一日春景妖冶,三人結伴暢遊金明池,途經一家旅店,三人腹中空空,就進去用餐。
店裡只有一個女人在跑堂,長得嫵媚悅耳,三個年輕人難免心痒痒,說了些挑逗的話。女人倒也不生氣,落落大方的坐下來和三人共飲,相談甚歡。這時,僱主配偶回來,女人趕忙起身,說怙恃歸來未便共飲。
三人以為無趣,付賬一走了之。今後,三人都對那位女人念茲在茲,尤其是小吳同夥,更是魂牽夢繞,思慕日深。第二年春天,三人故地重遊,聽聞女人已死,無不恐慌唏噓,傷心嘆息。
不意,當天晚上,那位女人居然找上門來,告訴三人說自己基本沒有死,是怙恃有意騙他們,以隔離念想。三人又驚又喜,於是,追隨來到她的住處,一起把酒言歡很是酣暢,當天晚上,小吳同夥就跟這位女人同床共枕了。
三個月轉瞬即逝,小吳同夥顯得憔悴不堪,老吳很生氣,叱責趙氏兄弟,聲稱要向官府告他們,趙氏兄弟也以為蹊蹺,又驚且疑,就一起去造訪以捉鬼著名的皇甫法師。皇甫法師支招說:去西方三百裡外的洛陽。然後給了小吳一把寶劍,說晚上若有人敲門,就刺死他,豈論是誰。
效果晚上真有人敲門,吳某立刻挺劍刺去,門外那人應聲倒地。眾人看時,發現真的是誰人女人,血流滿地倒地身亡。官府偵辦后,發現宅兆並無遺體,也以為是女鬼,遂無罪了案。
此故事里的女人或者並非女鬼,而是死里逃生了,試問,鬼怎麼會有鮮血?吳某縱慾過分自然憔悴,怨不得女鬼纏人吧!
二、對照無情的女鬼
有個叫段宰的人,帶着妻子客居婺州一僧舍內。
一天,段夫人在門口歇息,見一個壯年女子來乞討,煞是可憐,容貌也還周正,就問她的情形,女人說自己沒有丈夫也沒有親人,無依無靠舉目無親,只得乞討為生。段夫人動了心思,說道:“既然這樣,你何不做人家的小妾而寧願做托缽人呢?”女人答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貧賤命苦,沒人肯接納我啊!”段夫人說道:“那你爽性來我家得了。”
女人說道:“要是我能到您家打打雜委曲過活,可真是老天有眼啊!”段夫人很喜悅,請她進屋,沐浴換衣,服裝一番,果真有一分顏色。教她做飯,十天即會。教她唱曲兒,一個月內也學得像模像樣,也算得上蘭心蕙質了。段宰興高采烈,給女人取名鶯鶯,收為偏房。一夫兩妻倒也過得自在,一晃五六年已往了,段宰由於鶯鶯來路不明,時時提防她,鬱悶她哪天跑了。
有一天深夜,一家人已經熟睡,門外有人呼叫,自稱是鶯鶯的丈夫。段家僕役很生氣地說道:“鶯鶯沒聽說有什麼前夫啊,即便真像你說的那樣,也得等明天天亮再說了,主人家都睡了!”那人很生氣,在門外大叫小叫:“你再不開門,我就從門縫裡擠進去了!”
這時,段宰伉儷、鶯鶯都起來了,鶯鶯看上去很喜悅,說道:“他終於來找我了!”說罷也不跟段宰打個招呼,就要往外走。段宰很生氣,提着一個燈籠緊隨厥後。只聽一聲巨響,燈籠滅了,一片漆黑。段夫人很畏懼,喚來婢女點上燈,一起出外看,驚呆了:段宰七竅流血面目猙獰而死,樣貌極為可怖。再看大門緊鎖,絲毫沒有開過的痕迹,鶯鶯已經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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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鬼對照可惡,人家救她於水火,段宰跟她尚有五六年伉儷情分,即便他是小心眼倒霉催的,也不至於弄死人家吧。無論做人照樣做鬼狐,照樣要忠實一點才好。
三、不遵遺囑就閹你
南宋太常博士張子能,授室鄭氏,長得花容月貌美艷悅耳,惋惜是個病秧子,年數輕輕就得了重病,臨終之前,她對張子能說:“我死之後你一定會再娶,以後不必牽挂我了。”張子能哭泣着說道:“我怎麼會忍心那麼做呢?別妙想天開了。”鄭氏說道:“除非你立誓我才信!”
張子能對天立誓,決不再娶,若違反誓約,必為閹人,不得善終。
……
三年後,張子能升任大司成,東風自滿。右丞相鄭洵仁想招他為婿,但張子能一直緬懷和亡妻發過的誓約,遲遲不敢准許。鄭洵仁便請天子下詔賜婚,張子能見詔書一下,也是無可怎樣。
娶親當晚,天子賞給張子能珍珠帳,價值緡錢五十萬,可謂恩寵有加,但張子能依舊悶悶不樂夙夜憂嘆,對新婚妻子也很冷淡。
不久,張子能在書房晝寢,朦朧間,見鄭氏從窗外飄然而入,罵道:“以前你怎麼說的,現在這麼快違反誓約?你知道嗎,災禍不遠了!”說著說著,就衝上來一記“猴子偷桃”,張子能只覺下身痛不能當,怪叫一聲,鄭氏已不見蹤影。下人聞聲而至,四處查看,卻什麼都沒望見。今後之後,張子能就成了活太監,可憐宰相女兒守着活寡還不明以是。數年後,張子能抑鬱而終。
提及來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張子能,若是沒有上頭逼着,他多數不至於不遵妻子的遺囑。哎,人鬼殊途,又無法辯解,可嘆!
上面三則是《夷堅志》里的故事,再說一則紀曉嵐寫的,人人對照一下,是不是更為有趣而理性。
四、氣死女鬼沒商議
戶部尚書曹竹虛有個堂兄,某年盛夏從安徽歙縣到揚州去,路經一同夥家,見其書房部署雅緻,清新宜人,就提出非要晚上睡在書房裡。這可難壞了主人家,只好實言相告:這屋子不清潔,晚上鬧鬼。
曹先生說不怕。深夜,果真有消息,一鬼像薄紙一樣從門縫裡滑了進來,幻化成女人容貌,披頭散發紅紅的長舌從口中吐出,一蹦一跳地迫近曹先生。曹先生笑道:你這頭髮不照樣人的頭髮嘛,稍亂一點而已!舌頭照樣人的舌頭,不外稍長一點而已,哥們不怕!那女鬼見來者不懼,一發狠,把頭給擰了下來,放在桌上,桌上的頭顱兀自眼睛閃動長舌飄飛。曹先生又笑了:你有腦殼我都不怕,更況且沒腦殼?尚有沒有新鮮的了?沒有我歇了啊!說著就打呵欠。這位女鬼着實沒招了,一閃即逝。
第二天晚上,女鬼不情願,又如法炮製,化作薄紙正要滑入門縫,只聽曹先生在屋內喝道:照樣昨晚那位嗎?你煩不煩啊?女鬼要有血的話,估量就地得吐光了!一溜煙羞愧地脫離,今後再沒泛起過。
紀曉嵐發議論說,這是跟嵇康昔時酒醉遇老虎如出一轍,老虎不吃醉酒人,由於醉人不恐懼。也許是由於畏懼則心亂,心亂則心神渙散,心神渙散鬼就有機可趁了。(文/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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