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天的故事
唐武宗千年詛咒嚇退日本天皇
日寇謀害奪碑
1937年12月,日軍攻陷南京。新聞傳到蘇州后,那時盤踞在那裡的侵華頭目松井石根欣喜若狂,他親率百餘護衛策馬狂奔到寒山寺,在《楓橋夜泊》詩碑前合影。這塊詩碑是由清代着名學者俞樾手書的。
松井石根知道日本天皇裕仁喜歡《楓橋夜泊》一詩,便將這張照片寄給了裕仁。裕仁接到照片后大喜,示意想一睹寒山寺詩碑的真容。於是,日軍顧問次長多田駿出了一個餿主意,讓裕仁下詔書給松井上將,把《楓橋夜泊》詩碑從蘇州運昔日本。松井石根接到敕電后,想到詩碑在蘇州甚至中原民眾心目中的職位,不能強行掠碑,於是他召見了日本大阪朝日新聞社隨軍記者長谷川信彥,商議若何“巧取”詩碑。
經由一番謀害,陰謀出籠。他們在《蘇州新報》揭曉一條新聞,以大阪朝日新聞社舉行東亞建設展覽會的名義,要將寒山寺碑運至大阪陳列。隨後,松井石根命手下特高課課長小丘謀劃了一個“天衣行動”,組織精壯特工喬裝成海盜,隨時待命;另派精悍特工在日本本土展覽會竣事時對《楓橋夜泊》詩碑舉行偷換,用假碑換下真碑。待運碑船啟程返回途中,待命的“海盜”特工迅速接納手段,使運碑船和假碑同沉汪洋,而真碑則被留在日本。
法師刻碑瞞敵
刊登在《蘇州新報》上的有關詩碑的報道,寒山寺住持靜如法師也看到了。這位愛王法師立刻請蘇州石刻大師錢榮初到寺。靜如向錢榮初送上20根金條,請其刻一假碑,以瞞日寇。錢榮月朔聽立即准許,且不收一文。
錢榮初僅用两天時間就將《楓橋夜泊》詩碑仿刻樂成。豈料,就在錢榮初仿刻詩碑時,卻被大漢奸梁鴻志的遠房表弟、特務頭目朱君仁盯上了。原來,梁鴻志為向日皇邀寵,怕詩碑被人偷換,便派朱君仁親熱監視寒山寺。在靜如和錢榮初運仿碑進寒山寺時,將其截住。
梁鴻志獲得新聞后,派人將仿碑運到南京,並寫信向松井石根獻媚,建議日軍悄悄將蘇州寒山寺內的《楓橋夜泊》詩碑用商船運昔日本,與此同時,將錢榮初刻制的仿碑看成真碑在南京總統府內展出。
然而,松井石根以為,這是梁鴻志和他在天皇眼前爭寵,立即否決了梁鴻志移花接木運碑之計,而下令小丘提前執行“天衣行動”。
然而,就在“天衣行動”啟動的前一天,一樁詭異的命案發生了,松井立刻下令住手行動。
石刻大師殞命
1939年3月20日早晨,一批到寒山寺進早香的香客,在山門外發現了一具遺體。這個新聞傳遍了姑蘇古城。很快,遺體身份確定了,居然是錢榮初。松井石根聽到新聞后,立刻下令日本憲兵隊將遺體運回,並讓法醫對死者舉行驗屍。法醫發現死者上衣口袋內有張紙條,就轉交給松井石根。
廚師扎西旺堆的故事
松井石根打開紙條一看,馬上面如土色,原來這張紙條用鮮血赫然寫着:“刻碑、褻碑者死!吾忘祖訓,合(活該)遭橫事!”這明白是個詛咒呀,看那意思,無論是誰,無論有何緣故原由,只要敢打詩碑的主意,就不會善終。想到這裏,松井石根驚出一身冷汗。然則在心裏里,松井石根照樣很疑惑,這個詛咒是真是假呢?
松井石根立刻放下軍務,一頭扎進故紙堆,查閱有關《楓橋夜泊》詩碑的歷史紀錄。隨着他對《楓橋夜泊》詩碑研究的不停深入,他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原來,據野史紀錄,關於詩碑詛咒的傳說確實存在,而且,這個詛咒竟然是中國唐朝天子唐武宗發出的。www./gs/minjian/
一個千年傳說
傳說,唐武宗親愛張繼的那首《楓橋夜泊》詩,迷信永生的他在死前一個月,敕命京城第一石匠呂天方全心刻制了一塊《楓橋夜泊》詩碑,那時還說自己升天之日,要將此石碑一同帶走。而且,唐武宗臨終頒布遺旨:《楓橋夜泊》詩碑只有朕可勒石賞析,後人不能與朕齊福,若有亂臣賊子擅刻詩碑,必遭天譴,萬劫不復!
雖然這隻是傳說,但也並非僅僅是空穴來風。經查證,《楓橋夜泊》詩碑民間(相對於帝王之家而言)始刻於北宋,作者為翰林院大學士郇國公王珪。王珪自刻碑后,家中連遭變故,王珪本人也暴亡。第二塊《楓橋夜泊》詩碑的作者是明朝字畫家文徵明,詩碑“玉成”不久,文徵明亦身染重疾,含恨辭世。清代大學者俞樾是第三塊《楓橋夜泊》詩碑的作者,那時的江蘇巡撫陳龍重修寒山寺時,請俞樾手書了這塊石碑。俞樾作書後數十天,便倏然長逝了……
奪碑設計中止
時空再回到1939年的蘇州。錢榮初的暴斃和相關歷史資料讓松井石根不得不得出一個結論:此碑真的是烙上了千年的詛咒,只配帝王把玩和擁有。日本天皇雖也是一朝天子,但他是異國之君,萬一也難以跳出唐武宗詛咒的怪圈,那該若何是好呢?
松井石根越想越怕,他怕盜奪詩碑的行動會“妨主妨己”,遂將“悟”出的原理電呈裕仁天皇。裕仁經頻頻權衡,准奏。
於是,松井石根徹底放棄了這個設計。
諂媚的贗品石碑
現在,不僅蘇州有《楓橋夜泊》詩碑,在南京的總統府內也有一塊。記者探訪了這塊讓人坐卧不寧又充滿神秘的石碑。石碑比人還高,漢白玉質,放在總統府煦園東長廊南端小亭內,碑的正面、後頭以及其中一個側面都有字。記者注重到,碑文的落款是:俞樾。
總統府的這塊碑,曾經引發了寒山寺和總統府《楓橋夜泊》詩碑誰真誰假的爭論,一時間吵得沸沸揚揚。總統府陳列研究部的陳寧駿揭秘說,上世紀80年月初,在一次較大規模的整修中,在西花園桐音館東南假山周圍發現了這塊詩碑,為了珍愛它,就把它遷到了長廊里。在遷徙中,他們發現碑座上刻有七排文字:“大日本帝國陸軍省水師省後援,大阪朝日新聞社主催大東亞展覽會,中華民國維新政府出品,寒山寺詩碑於大阪朝日新聞社……日本石材事情,株式會社謹制”。這說明,總統府的這塊詩碑是寒山寺的複製品。
憑證之前掌握的資料,這塊碑應該就如前文所說,1937年12月,日寇佔領長江下游及那時中國首都南京,其頭目松井石根在寒山寺與石碑合影后,日本侵略者將喜歡至極釀成了喪心病狂的瘋狂掠奪,想把這塊詩碑運回本國、據為己有。為了珍愛這塊石碑,蘇州錢榮初老人連夜刻碑,傳出以贗碑疑惑日寇的悅耳傳奇。然則操作途中,漢奸將仿碑截住,用專車運到了南京,密藏在總統府內。然則陳寧駿卻說,另有一種說法是,煦園內的這塊石碑是1939年3月,維新政府在確立一周年之際,為了博得日本主子的歡心,按原碑巨細字樣,重新製作的。在那時,這塊碑是漢奸們奴顏媚笑、迎合奉承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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