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結婚後的趣事
喝酒喝出來的笑話
一次,我喝多了,走路回家,怎麼也找不到宿舍區的大門,暈暈乎乎地在馬路上轉悠,厥後見到一個大門似乎是宿舍的大門,就進去了。門衛攔住我說不是。我怏怏地退了出來。兩個多小時后,我着實找不到,就在路邊買了一包香煙,藉此問路:“叨教,某某宿舍在什麼地方?”煙販仰面看我,笑了,我也笑了。我們是熟人。小販大笑:“你搗什麼亂?”我一仰面,心中暗道一聲靦腆,宿舍大門就在眼前。
一次,我喝多了,踉踉蹌蹌地回家,上樓,推門,門沒鎖。我進門一看,樓下的同事兩口子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我進來,忙起身迎上。我笑道:“來了?你們可不經常來串門的。快坐,快坐。”我接着說:“品茗啊,怎麼不品茗呢?”我起身就找茶恭弘=叶 恭弘罐子,又在茶几下面找煙,邊找邊說:“我記得尚有一盒好煙,放哪兒了?”人家笑了:“你別忙了,快坐下吧。又去哪兒喝了?”我坐下說:“沒喝多。”又聊了幾句,我溘然發現紕謬,走錯了呀,這是樓下,我家在樓上,還差一層呢。唉!我趕忙告辭。
我加入一個聚會,在某大學的一個大餐廳里就餐。大餐廳打了個距離,我們這邊是開會的,那裡是娶親的。我喝多了,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走錯地方,跑到人家娶親的那裡去了。醉眼矇矓間,我隨便找到誰就瞎套瓷,關於友誼的話一定講了不少。他們那桌也喝多了,幾個小伙子端着杯子輪流跟我猛干。聚會召集人跑過來找我,我才知道喝錯地方了,忙起身走。那幾小我私人還不願意呢,其中一小我私人一個勁兒拉着我,高聲嚷嚷:“別走,再喝會兒。你這人也真是,在哪兒喝不是喝嘛。”
勢利和尚與貧窮書生
一次,我去天津,老同夥多年不見,到酒樓聚會。坐在一個雅間里,某個天津酒友喝多了,內急,跑出去了。回來后,他驚訝地說:“這旅店的生意真好,洗手間里都擺了一桌。”話音剛落,兩個大漢闖進來,罵道:“你們這屋剛剛是誰跑到我們屋裡撒了泡尿就跑了?”
石家莊三個酒友,與我多年不見,這次碰着一塊喝酒十分喜悅。我們從中午喝到晚上,倒下一個,投降,回家了。晚上又喝了兩場,又倒下一個,也投降,卻不敢回家,怕挨夫人罵,回單元睡覺了。還剩下一個不投降的,跟我繼續喝。散場時,已經是后午夜3點。我回招待所,這位酒友搖搖晃晃不願走,說要一拼崎嶇。我真的頂不住了,想到他有這種死纏爛打的偏差,不敢再與他糾纏,天亮還得開會呢。我死活把他推上出租車,給了司機十元錢。這位酒友的家距離這裏也就是六元錢的旅程。我怕他半道返回,告訴招待所的值班員,誰找我都說我不在。交接完,我就去睡覺了。還沒睡醒呢,電話響了。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找我去領人,還說了酒友的名字。我嚇了一跳,急遽去派出所。酒友正在小屋裡亂吼呢。民警說:“是出租車司機把他拉來的,說此人找不抵家了,也不交車錢。他說了你的名字。”我生氣地問酒友是怎麼回事。酒友不語言,我把他攙出來。酒友自滿地說:“司機想蒙我,拉着我亂轉,效果車費花了八十多元錢。我不給,讓他拉我到這裏來了。在哪兒睡覺不是睡呢,你說是不是?”我氣急了,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他笑道:“你知足吧。我可是天亮才把你的名字告訴派出所的。讓你睡了一晚上,你還不謝謝我啊。”我望着他自滿的笑容,一點脾性也沒有了。
陰錯陽差阿P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