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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拉漂改邪歸正記

為夢想調個方向

女拉漂改邪歸正記

時間:2012-04-28 作者: 編輯: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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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門之前我媽感傷萬千,口沫橫飛:“雖然你這一走我就可以耳根清凈安享晚年了,但好歹養你那麼大,跑得老遠去了,還真有點傷感。”我瞄了她一眼,那容貌哪叫傷感,簡直就是解放區的天,賊明亮!

  “黃太,我會想你的。”我稀里嘩啦給了她一個熊抱,然後一甩肩上的大背包,雄赳赳雄赳赳地走出家門。着實我是為了掩飾自己即將老淚縱橫的情緒。

  是的,我立志做一名女拉漂,於是坐上了開往拉薩的火車。我媽逢人就說我要去西部大開發了。着實我只是被林小帥甩了,很不情願。他說我太庸俗,天天朝九晚五去上班,在世有啥建樹。我呸!不就是在婦女雜誌上登了幾張插畫嗎,自詡什麼藝術家!要講藝術,姐姐我可以比你更牛,我要讓自己的生涯看起來就是一部傳奇。

  於是,我一個這麼檢核的人就這樣易如反掌地放肆了。我盪啊盪啊盪,56個小時的火車把屁股坐平了,才終於盪到了聖城拉薩。小月,我N年前在麗江結識的亂黨,開着她的小飛度接我來了。這妞在拉薩開了個小酒館,拉漂了。得知我失戀兼告退,她連哄帶騙把我召喚了過來,讓我給她當店小二。

  小月說:“我之以是看上你,是由於你清純的外表能蒙人,是一塊市儈的好質料。”聽她讚美我外表清純,我也就默默認了。

  2

  所謂有粥萬事足,無愛一身輕。在拉薩充沛的陽光和閑散的時間里,我過得太銷魂了。

  我睡小月的床,穿小月的bra,吃小月的飯,逗小月的狗。“交個男同夥,不如養條狗”,她的大放厥詞,讓拉薩陌頭的小混混們傷透了自尊心。我與小月、小月的狗為伴,守着我們的小酒館,順便與前來旅遊的酒客混熟后,帶他們去買綠松石、買蟲草、住旅館、協助聯繫車輛,拿回扣拿得只剩下一個字:爽!

  一天晚上,我正在店門口賞月,電話響了,一看,我媽。

  “你還在世吧?”她異常體貼我。

59個角度透視企業

  “死了還能接你電話嗎?”

  “你在拉薩有沒有艷遇?我很鬱悶你嫁不出去。”

  “我對不起你,沒有。”

  “愣着干什麼,趕忙去勾通一個啊!”

  掛了電話后我很失蹤,源於我不知道上哪去勾通一個。我想起林小帥的嘴臉,突然就性冷淡了。小月的狗興緻勃勃地來到我的跟前,眼睛里閃灼着柔情,我惡狠狠地對它說:“一邊涼爽去,讓姐鎮靜一會!”

  它卻像發騷大女人似的衝著馬路劈面哼哼唧唧,我順着它的眼光望去,看到了一個重新到尾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只露出兩個鼻孔,看起來就像⋯⋯呃,請原諒我的想象力走三俗蹊徑:屁眼。

  “屁眼男”朝我走來了。之以是斷定他是男的,由於我考察到他的前胸是一塊肉餅而非兩顆肉丸。他的聲音從鼻孔處飄來:“里好,叨教界里系小恭弘=叶 恭弘酒館嗎?”

  我迅速以閱人無數的履歷剖析這句廣東式通俗話,指了指頭頂上的招牌:“是小月酒館。”

  3

  “屁眼男”在屋裡終於卸掉了他的頭套,露出英俊美妙的臉,與我給他取的雅號截然不同。

  他與一群驢友相約來喝酒,商議去阿里的事宜。小月的狗顯然很喜歡他,在他的腿邊死乞白賴地磨蹭,還時不時拿挑戰的眼光來瞄我,我異常鄙夷這種占廉價賣乖的行為。小月固然也十分周密,一會先容線路,一會說可以協助聯繫車輛,我在一旁暗自盤算着回扣,發現這是一門子重大的生意,夠我和小月吃喝嫖賭一個星期了。於是我立刻撲滅了媽媽那通電話帶來的鬱悶,振作起來獻周密。

  在我和小月的里應外合下,以“屁眼男”為首的若干人馬被殺得片甲不留,當晚就給了訂金。哦,既然已經給了錢,我就矯正一下“屁眼男”這個不雅稱謂吧。着實人家叫麥嘉,80后優質香港男,愛旅行愛生涯,四肢蓬勃身體康健,笑容殺傷力不亞於一顆核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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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上司改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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