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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蠻同夥

我那些親愛的同學們

我的野蠻同夥

時間:2012-03-14 作者: 編輯:小故事

我們相處了6年之久,要不是它厥後嘔心瀝血四處和我過不去,我們還會是同夥。

  我的野蠻同夥是一隻漂亮的貓,出生一周厥後到我家。它通身一片金黃色,只有臉部交雜着黃、黑、白的條紋,極像老虎的臉,我們稱它“虎子”。

  虎子曾是我的好同夥,天天下班回來,它總是在門口等着我,我一進門它就虛乎上來,一邊蹭褲腿一邊撒嬌。我把它捧在手上,捋捋它的小黃毛,它乖乖地閉上眼睛一副很恬靜的樣子。和它親熱夠了,我將當天的報紙鋪在床上,抽出最想知道的內容想一睹為快。這時虎子卻不幹,它一言不發地跳上床,扭扭地走過來,噹噹正正地趴到我正在讀的報紙上,蓋住報紙,不讓我看報而看它。

  “哪兒獃著欠好,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我一邊嘟囔一邊將它抱起放到旁邊。它不情願,一扭一扭地又走過來。看着它的行為我又可笑又可氣,這小器械惟恐蕭條了它。

  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它,天天變着名堂給它弄吃的,晚上就讓它睡在我的床上,抱着它熱乎乎的身子,摸一摸涼森森的小鼻子,稀奇有意思。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床單上虎子睡過的地方稀奇臟,才名頓開,原來虎子身上這麼臟啊!我決議給虎子沐浴。

  給它沐浴,說來容易做起來難。由於從小沒給它養成好的生涯習慣,為它洗一次澡頗費精神。我一把將它按在水裡一通大洗,在水裡虎子也不忠實,它三番五次想竄出水盆,都被我牢牢地按住了。見此招不行,虎子又站在水裡一再煥發皮毛,全力想將水甩凈,弄得我全身滿臉都是水珠。

花樣年華的底版

  往後,給虎子沐浴成了最窮苦的事情,虎子從來沒配合過,最後,我也橫下一條心,也罷,不洗就不洗,然則虎子你再也不能趴在我的床上睡覺。

  我為虎子單獨在沙发上做了一個棉墊子,將它安置在一個新的環境里睡覺,虎子曾試圖找回它在床上的溫暖,它曾圍着我的被窩轉圈,可憐地“喵喵”叫着全力想鑽進來,我也曾經有過一絲同情,但想想為了康健,心腸照樣要硬起來。有時睡到午夜發現虎子不知從何時又趴到了我的枕邊,我也絕不留情將它趕下床去。

  虎子一天天長大了,不知不覺它來到我家已經有幾年了,青年的虎子異常結實,抱起它沉甸甸的,跳上跳下時大尾巴甩來甩去,帶有一種大貓的威嚴。處於青春期的虎子經常夜半時分到外邊瀟洒走一回,只要聽到外邊情人一叫,虎子就神不守舍馬上要衝出去。為了它,我家專門在裡屋通向陽台的門上開通了一條小道。

  貓道是將門上邊小窗戶的玻璃拉掉一半,裡邊釘個小布簾,夜晚虎子每次收支,都是先跳到椅子上,再從椅子跳到桌上,然後從桌上跳到小窗戶上,經由這樣三級跳進收支出。

  虎子早已經不是剛來時的小容貌了,變得老練且異常圓滑,它要求你做的事情若是沒做到,它會衝著你高聲咆哮,那是一種帶拐彎的拖長了聲調的喊。虎子還學會了挑肥揀瘦,欠好吃的飯剩得一塌糊塗,聽憑臭了也不願低就,要是喜歡吃的器械,不僅將盆子舔得一干二凈,還大有將盆子都吃下的架勢。

  我和虎子有了距離,源於它經常通宵不歸,想想整個一夜都不知虎子在那裡混,衛生狀態堪憂,我便不願意抱它。而它從什麼時刻學會了記仇,我就更無從知曉。

  一天夜裡,虎子從外邊回來,悄聲無息地從貓道進來,向前縱身一跳,不歪不斜正跳到了我的臉上。我頭朝外腳挨着牆,寬鬆的大床上只睡着我一小我私人,四處都可以做虎子的落腳點,可它卻偏偏選中了我的臉,這虎子不是有意也是成心!

  睡夢中一陣劇痛將我驚醒,一摸虎子在我枕邊,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疼,我連忙打開燈,跑到鏡子前,右面頰上幾條爪子印還在向外滲着血絲,我又氣又惱,真想狠狠地摒擋它一頓,但又想夜半更深不知虎子從外邊什麼地方折騰回來,那爪子上該有多臟啊,照樣先摒擋我的傷口吧,別熏染了。我趕忙找出紅藥水和碘酒,拿出了這兩樣卻又下不去手,臉上豈能隨便塗抹?這一條紅一條黃的,哪種色彩也不能抹在臉上啊,可是不上藥,要是熏染了怎麼辦?我猶豫着不知怎麼才好,轉頭一看虎子,它跟沒事一樣,趴在我的枕頭邊閉着眼睛裝着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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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風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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