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驕傲的那個人走了
紅旗下的同夥
我是在看到誰人故事後才萌生育鴿子的念頭的。故事說1940年德國佔領巴黎后,有個愛養鴿子的孩子沒有逃走,他的父親已犧牲在戰場上,家中只剩下他和祖父,另有那一大群鴿子。天天黃昏他都用一面紅旗在房頂上趕鴿子,讓鴿子在天上飛翔。平時他用白布條趕鴿子,都會陷落後他便不再用了,由於那樣會使敵人以為他們要投降。一個黃昏他像往常一樣在屋頂上趕鴿子,一群德國兵衝進了院子並爬上房頂,一個士兵惡狠狠地問:“你拿的是什麼?”孩子自豪地回覆:“紅旗!”德國兵撲已往狠打他,他依然頑強地站着,紅旗依然在飄揚。最後德國兵開了槍,他倒在血泊中,那群鴿子四散飛去,只有一隻白鴿沒有飛,它受驚地看着血泊中的小主人。槍聲再響,那隻白鴿永遠也不能飛了。孩子的祖父保留着那面紅旗,他來到鄰家,鄰人住的是著名畫家畢加索。老人講述了發生在房頂上的事,請求畢加索畫一隻鴿子做紀念,含着淚水的畢加索立即畫了一隻白鴿。10年後,在巴黎舉行的第一屆國際和平捍衛者大會上,畢加索把這幅畫獻給正在為天下和平而鬥爭的人們。從那以後,象徵和平的白鴿飛向天下。
當我把兩隻白鴿買回來后,心情莫名地激動。為了讓它們熟悉環境,我先把它們關在籠子里。我把雄鴿稱為白飛,雌鴿稱為玉翔。白飛和玉翔最先相互另有些生疏,過了些日子相互逐漸友善,行為也曖昧起來。天天的早晨,我在它們的“咕咕”聲中醒來,便去籠前仔細考察它們,給它們加糧加水。有時我把它們中的一個抓出來,拿在手中愛撫,籠中的誰人便焦灼不安,在內里急得往返跑着,然後爬到籠壁上,把身子懸在空中看着我。當我把鴿子放回去時,另一隻便會圍着它一直地轉圈,親熱地低叫着,宛若久別重逢。
真情水酒
兩個月後,我決議把它們放出來。打開籠子,它們遲疑了一會兒,白飛先走了出來,仰面四顧了一下,便朝玉翔“咕咕”叫了幾聲,玉翔也走了出來。它們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白飛搖動同黨一下飛到了房頂,玉翔也“撲啦啦”地飛了上去。它們在房頂興奮地往返走着,高聲地叫着,似乎為這個新環境歡呼。溘然,白飛“呼”地飛上半空,玉翔也緊隨着騰身而起,它倆在空中圍繞追逐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怕它們一去不返。也許是由於久在樊籠里,它們不知疲倦地飛着,偶然回房頂歇一下,便又奔向藍天。那一天我都守在房上,黃昏它們落在院中,自己走進了籠子,我的心才放下。同時也很欣慰,我信託它們已經記着這個家了。
第二天我在房頂插了一面紅旗,作為它們回家的標誌,並全心釘了一個木頭鴿房。它們顯然很喜歡這個新“家”,進收支出地忙碌着。過了一些日子,它們也許已習慣了自由,只有到黃昏時才相約到天上散步,一天大多時間都蹲在房頂或院子里。天天黃昏它們在火燒雲下飛時,我依然會在房頂旁觀着,由於有時大鴿群會把它們帶走。有一個黃昏,兩隻鴿子繞屋子飛了幾圈后就向遠處飛去,我險些看不見它們,心裏很着急。等了好長時間它們也沒有飛回來,我忙下房跑到大街上去找,通常周圍養鴿子的人家我都去問過,依然沒有蹤跡。當我失望地回來時,走進院子溘然聞聲一陣熟悉的搖動同黨的聲音,我一陣驚喜,瞥見白飛和玉翔神情地站在房頂。讓我驚訝的是,它們居然帶回了一個新成員,那是一隻淺褐色帶白點的鴿子,個頭不大,它在房頂上飛快地吃着糧食,看樣子餓了良久了。天快黑下來時,它喧賓奪主地率先進了鴿房,白飛和玉翔愣了一會兒,也先後回房了。我欣喜又添新成員,把那隻鴿子取名“外星人”。
外星人是只雄鴿,剛剛在新棲身了一周便最先調戲玉翔了,這讓白飛大為惱火,經常撲已往狠啄外星人。外星人不是白飛的對手,經常是落荒而逃,站在角落裡看那配偶倆親熱。那樣的時刻,外星人顯得格外孤獨落寞。雖然經常被白飛欺壓,它卻再不出逃,我想它心裏依然戀着玉翔,就算遠遠地看着也心知足足了。溘然有一天,白飛和玉翔忙了起來,在鴿房裡進收支出的,原來它們在往窩裡叼草恭弘=叶 恭弘樹枝。外星人瞅空兒也叼了一片樹恭弘=叶 恭弘進了它們的房間(這時我已為外星人單獨做了一個鴿房),可白飛不領它的情,兇狠地把它逐了出來。沒過幾天,我發現玉翔躲在房中不出來了,上房頂一看,原來它不知何時產下兩枚蛋,正在孵蛋呢!白飛很心疼妻子,通常是玉翔孵幾個小時后,白飛進房去把它替換出來,讓它吃點食流動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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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碗陽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