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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

求你抱抱我

包子

時間:2012-04-21 作者: 編輯:小故事

  我和包子是上初中時熟悉的,那是整整20年前的事情,哦,天哪,時間真是算不得的。記得初中開學前,班裡搞了一次競選,我樂成地成為了班長,包子當上了文體委員。那時,她的眼皮是粉紅色的,我想這個小女人幹嗎要畫眼影啊?厥後才知道,暑假里她剛開了雙眼皮,何等令人小看的行徑。

  開學前一天,新任班幹部來學校一起出黑板報,她一小我私人悄悄地在牆角里畫了一朵漂亮的小花,我問,這花是誰畫的?她轉過頭來,吐出兩個字:“不才。”

  我“哦”了一下:“離槍斃不遠了。”

  往後,我們對上了眼。

  我和包子的來往方式很男子,我們從不勾肩搭背,也不挎着,更不會牽手。最野的時刻,我們剪了很短的頭髮,天天中午和男生一起踢球,青春期時,我們對自己的性別認同水平確實很低。

  真正和她交好,是她來我這邊核實我是不是真的在和二班一個外號叫馬海毛的男生好,這事放在今天,我直接滅了她扔出窗外,但昔時,我花了許多時間很耐心地向她註釋基本沒有那回事。

  於是,我們下課常會膩在一起。有一度,我們每堂課下課都在操場邊轉悠,由於我們想配合創作一部武俠小說,以是要給每小我私人起個名字,配一柄武器,但這件事耗盡了我們所有的創作能量,以是效果一個字也沒寫。

  實在,我們大部門時間照樣在討論男男女女之事。那時,鄰班有兩個淳樸的男孩子劃分喜歡我們。實在,喜歡我的誰人更多是以為我成就好,以是讓我懷着謙和的心把他放在一邊,暫且不表。

  喜歡包子的男生就很不得了了,只要包子途經,他就猛練引體向上,迅速把自己的臉搞成豬肝色。誰人男生一直戴着霹靂舞手套,不管天多熱。這也就算了,更詭異的是,他總是戴着一副深色的太陽眼鏡,就算陰天也不拿下來。初二時,我們被搞到底樓,走廊里墨黑,他也要遮陽。我和包子總是陰險地等着,哪一天他摔一跤才好。

哭泣的山菊花

  我經常去你家玩,不知是不是條件反射,第一件事總是上茅廁。咦,我怎麼就換了人稱呢,好吧,只當又在和你談天吧。

  初中時,盛行“魂斗羅”和“超級瑪麗”,你教我,我總是很快喪命玩完。我不喜歡玩遊戲機,進而不喜歡看奧特曼、變形金剛,進而不喜歡看特效令人咋舌的所謂美國大片,在這個領域,我們沒有交集。

  但這絲絕不故障我們同床啊,除了爸媽和老公,你是我睡過最多的人了。據你自己說,你晚上會給我蓋被子,為了給我騰出更多的地方,自己只似乎壁虎一樣貼在牆上。

  這種死無對質的事情,也就只能聽過算過。

  初中三年,還發生過許多好玩的事情。藝術節上你從側幕翻着跟頭滾出來跳草蜢的《失戀陣線同盟》,還用小老鼠一樣的聲音唱《我的未來不是夢》加入歌詠競賽。誰讓你是文體委員的。對了,我去當大隊長后,你就是班長了,退隊后我又釀成了團支部書記,可我們誰都不太像正統的班幹部。

  啊,很主要一點,我們那時答應,長大以後,誰先娶親,另一小我私人就當她的伴娘。

  說這話的前後語境是,我們都認定自己是不婚主義者。

  隔三差五,照樣會通個電話,花20秒鐘問候一下相互的學業情形,然後挨個八卦身邊熟悉的人。記不得是從高二照樣高三最先,八卦有了聚焦,你告訴我,你喜歡坐在你前面的男生,僅僅是暗戀。

  這個話題綿延了良久良久,每次,你都裝了一肚子微不足道卻又令人春心漣漪的小細節、小神情、小對話、小片晌,多得現在我一個都記不得了。直到有一天,你鬼頭鬼腦地說,誰人男生剃了一個禿頂,你發現你突然就不喜歡他了,你稍加剖析,料想自己一直以來喜歡的是他的頭髮。

  校園浪漫戀愛劇驀然變得懸疑驚悚起來,我還能說什麼呢。

  高中三年,談談情讀念書,實在都是些好日子,那樣的年華辜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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