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友情親吻的我們
友誼永不“傷風”
張浩告訴我,恭弘=叶 恭弘子的傷風是她用一夜不蓋被子換來的,她說傷風真的很好,贏回了一個同夥。
唯一的蘋果
中午,坐在我前排的恭弘=叶 恭弘子遞給張浩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還附上一句:“多休息,要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哦!”張浩最近得流感了,面無血色,像寒風中的白紙一樣,身體抖得厲害。可他比我這個康健人快樂,恭弘=叶 恭弘子啊恭弘=叶 恭弘子,居然沒給我一個蘋果,偏心!我大叫:“我們照樣不是好同夥啊?”恭弘=叶 恭弘子一臉驚訝:“怎麼了?”“那為什麼張浩有蘋果,你卻不給我一個呢?”恭弘=叶 恭弘子滿不在乎地說:“他是病號嘛 ,固然要給他,我自己也沒有呢,那是唯一的蘋果。”恭弘=叶 恭弘子是位優玉人生,我與她同硯七年了,可我們的友誼卻抵不外一個剛轉來的張浩!張浩是名副實在的蘆柴棒,瘦得像吸了幾年毒的人一樣,通常總是擺着一副笑容。他三天兩頭傷風,經常在上課的時刻噴嚏連天,恭弘=叶 恭弘子往往聞聲他那炸雷一樣的噴嚏之後,便噓寒問暖。
這讓我生氣至極!自從有了這個病號之後,恭弘=叶 恭弘子對我似乎不聞不問。校園裡憂傷瞥見我與恭弘=叶 恭弘子一起散步的身影;食堂里我一小我私人用飯,再也享受不到恭弘=叶 恭弘子把大塊肥肉夾在我飯碗里的幸福……
製造傷風
把友誼扛在肩上
我好想傷風,最好是大病一場三天下不了床,看看恭弘=叶 恭弘子會不會為我着急為我送葯,像照顧張浩一樣整個周末都守護在我身旁。
為了能傷風,我豁出去了!大清早我洗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傷風之神仍未惠顧,我狠一狠心,冒着大雨不帶傘在操場上閑逛,竟然引得劈面女生宿舍里“恐龍”的尖叫:“人人看哦,好有型的帥哥在雨中散步,好浪漫耶!”云云折磨自己照樣沒能傷風!天哪,傷風難,難於上青天!若是沒有張浩,那蘋果一定是我的。我決議製造傷風。晚自習時,我偷偷用紅墨水往額頭上輕輕一抹,使勁兒咳嗽,坐在前面的恭弘=叶 恭弘子扭過頭來,怔怔地看我一眼:“傷風了?”我點頷首,咳嗽的聲音更大了,恭弘=叶 恭弘子憂慮起來:“嚴重吧?讓我看看。”恭弘=叶 恭弘子伸過手來想摸我的額頭,看看燙不燙,我躲開了,有意把頭抬得高高的,讓她瞥見我那紅得厲害的額頭。恭弘=叶 恭弘子憂鬱地說:“你的額頭那麼紅,一定是發燒了,我送你去宿舍休息好了。”我用嘶啞的聲音回覆:“我自己回去好了,不延遲你學習了。”恭弘=叶 恭弘子還沒有把即將要交的作業做完,就說:“好吧,等我把作業寫完了,我就去看你,恰好我那裡另有傷風葯,下課後給你送已往。”我點頷首。這是我第一次騙恭弘=叶 恭弘子,雖然有些愧疚,但以為值!我在宿舍里等恭弘=叶 恭弘子,等了許久,恭弘=叶 恭弘子沒有來。下課鈴早就響過了,宿舍里逐漸熱鬧起來,就是不見恭弘=叶 恭弘子。
越日醒來,我兩眼直冒金星,頭重腳輕,一股異味從胃裡湧出來直衝喉嚨,讓我想吐。一定是昨晚睡覺時沒蓋好被子,讓我真的傷風了。若是是在以前,我一定會欣喜若狂,可是現在,傷風了又若何呢?恭弘=叶 恭弘子已經不怎麼在乎我了,我想縱然我死了,恭弘=叶 恭弘子也不會為我流一滴眼淚。
與恭弘=叶 恭弘子翻臉
第二天早讀時,聽同硯說,昨晚在我脫離后張浩突然暈倒了,恭弘=叶 恭弘子與一幫同硯把他送進了醫務室,醫生說是高燒四十度,現在還躺在醫務室里。我從恭弘=叶 恭弘子紅腫的眼睛里得知她昨晚一定睡得很遲,心裏難免一陣絞痛。“你的病好些了嗎?我有事不能去看你。”恭弘=叶 恭弘子說。“沒好。”我冷冷地回覆。“哦。”恭弘=叶 恭弘子只應了一聲,就緘默了。她那一聲“哦”像寒風中的刀子一樣刺痛了我的心,我突然心口湧出一團火,我恨張浩,恨他為什麼偏偏在我生病時他也犯病;我恨恭弘=叶 恭弘子,恨她為什麼心裏只有張浩卻沒有我!我猛地一拍桌子:“你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們的友誼,就跟我明說,我會贊成竣事我們之間的友誼的!”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課堂,把一臉驚訝的恭弘=叶 恭弘子擱在了課堂里。
課堂外,一陣涼風吹醒了我,才覺察自己適才拍桌子的手痛得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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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城市兩個女孩與三個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