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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戀愛的友誼是浪漫的

女子的友誼有幾多真?

帶着戀愛的友誼是浪漫的

時間:2014-06-03 作者:天天故事 編輯:小故事

     這樣的晚上才真是享受:不開燈,點亮兩支長長的蠟燭,藍的、白的放在地板上,一室迷失於光與影之間。

  躺在溫軟雪白的草皮上,聽雨----滴瀝滴瀝----在窗外,後院憔翠,斜牆有天梯,雨潺潺而流,在那兒最是回蕩,流經處,把心曲留下。後院的圓燈,照樣個滿月,燈色披着雨花。

  燭光搖曳,好借溫柔的舌,貪心的舐着雨夜的神秘!幽黑暗,尚見斗室里一把張開的雨傘,和一繩暫且晾在室內的衣裳,我雙目昏花了,藍雨傘是個平安的帳蓬,一繩衣裳是下弦月做的舟,我盪着舟朝篷而去。

  適才踏雨,地原來是遮蔽着一個天下,似乎深深的湖,路燈在湖底倒豎,無數的漣漪呀,就泛着星星的眼光。當平實的地面也充滿了內容時,胸襟豈能不闊。雨夜,取笑着人淺狹的理性,告訴你世間有不能註釋的國家。

  允許人有時做了小布爾喬亞,聽雨之外,播一張唱片,也不需要古典的、藝術的,一首五輪真弓的《蘇醒》,我已經知足,於是窗處有雨,心內有雨,悉悉索索的編織着,我享受着流淚。

  人生不能缺乏的,是雨夜──滴瀝的、獨自的雨夜。這樣的雨夜裡,天有淚,燭有淚;天淚有聲,燭淚有形,唯有斯人面上簌簌流下的,是點點無聲無形的熱淚。

  石膏像念過這樣的故事沒有?有人自從獲得照着愛人雕塑出來的石膏像時,便將戀愛所有移寄在這石膏像上。

  沒有什麼可笑的,戀愛的起端一樣平常不是人與人之間的,而是人與石膏像之間的。

  一個神秘的優美的靈,永遠如一個石膏像那般悅耳心魄。瞧,那石膏像女孩微側着頭,雙眸閃亮如星,欣愜的垂望着,鼻子小巧正直,

有種友誼讓我們彼此依賴

薄薄的唇中帶着永遠的笑靨,真是我見猶憐。

  帶着美的形象的一個未鑿的靈,必有一份使人動情的魅力。戀愛最先時很幸福地是一種瀏覽和被瀏覽的基礎,可是愛下去又若何,人很容易地從瀏覽轉為要求了,尤其是發現所愛的再不是石膏像,而是另一個有自力頭腦流動的靈的時刻,人往往要求對方變回一個石膏像那樣投合自己,希望對方放到那裡即是那裡,而且確信一切都是為了對方的利益。戀愛似乎一有生長即是悲劇,由於人都善忘,遺忘最初純是瀏覽,厥後變了要求。

  可能最高理想的戀愛是石膏像與石膏像之間的,他們永遠保持距離,永遠互無要求,永遠相互瀏覽。人若要有戀愛,大致只能是次一等的,人人在衝突中追求容忍,永遠不要求對方怎樣怎樣,別忘了最初被吸引的時刻!

  哀的漸進慟哭了出去,無所追尋,存在的只是不停的哭聲和眼淚,良久這一切逐漸平息后,才曉得自己已經一度釋放回去。慟哭是最原始的自我流放,沒有文化,沒有藝術,沒有常理,然而,慟哭卻又是求生者最徹底的表明----我們不外都是無奈的人。

  泣人悲痛的泣,另一人苦惱的看,不知所措。惟有連了這自己化身的另一人也逐漸冷漠基至麻木。於是悲痛的誰人自己才住手泣聲。還要垂淚多久才說而已呢?千行淚,終究只能獨自品嘗每滴中錯綜顛簸的酸味。

  無形的淚該有淚水,乾枯的眼,竟另有憔悴的心陪同,二者都渴求眼淚的滋潤,然而,無論若何你竟找不到眼淚時,心靈惟有兇惡辣的告訴自己,眼淚千行,也無法平衡心的繁重,我苦笑的捧住憔悴的心,回覆說這心緊貼的不正是無形的淚。

  同路客,小時刻往往由於同夥間之睽隔而憂傷,倘若同夥變得冷淡無義,更令自己傷心,實在那時刻尚不明白友誼的本質。徐先生說:“結交只是人生寥寂的旅途有時的同路客,走完某一段路,他要轉彎,這是他的自由。在那段偕行的路上,你摔倒了他來扶你,遇到野獸一同抵制,這是情理之中的。路一差異,相互雖是關念,但也就無法相互援助。然則這時刻相互也許就遇到新的同路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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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卑微的生活一個動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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