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裡網外皆是實在的生活
他給了我一段參雜着愛的友誼
虹虹無疑是個情緒細膩的女人,她說自己在忙碌的生涯之外,經常會感傷一下人生,感傷一下人的情緒。尤其是在接觸網絡之後,她心裏履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地震。
先是好奇:怎麼這冷冰冰的電腦後面竟然藏着那麼多深刻的頭腦和火熱的情緒?然後是着迷,着迷於冰涼的生涯中,來自電腦屏幕的一句句溫暖的問候,着迷於掀開面紗,直抵心靈的那份坦誠。
於是,虹虹就把自己掛在網絡上妄想追求溫暖。曾經有過溫暖,有過忖量。可是,經常一醒悟來,卻會發現網絡上的情緒真的都是虛幻的。它像疾風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所忖量的,只不外是我們的理想而已。
“不管怎麼說,網絡真的是個好器械,它帶來的遠非手藝方面的革命,更主要的是給人的心靈帶來的革命。”虹虹最後這樣總結。她的故事自然也從網絡最先。
熟悉吳昊是在3年前了,那時刻剛剛學會網上談天,着迷得不得了。我們聊得氣氛輕鬆活躍,吳昊很健談。那是我少有的一次愉快的談天,兩小我私人都迫在眉睫地談話,歡聲笑語,趣話連珠。沒有什麼曖昧的語言,很純凈,也有許多很知心的話。
接下來,我們就最先了E-mail聯絡的日子。有什麼苦惱,有什麼心事,有什麼快樂,我都市寫信告訴他,他的回信總是很長,而且,那些話總會恰到利益地說到我的心裏去。那段時間,我們除了寫信就是上網談天,經常會聊到后午夜。我有時刻會遺忘他是男子,由於我會毫無避忌地告訴他任何事情。而他的性格竟和我驚人地相似——低調、消極,心裏又有強烈的掙扎和盼望。
聊了半年多,他從沒問過我長什麼樣,我也沒問過他。有一次談天,我突然心血來潮,問他:“你說我們會不會碰頭?”他淡淡地回過來:“想見就見了。”實在,我們的單元離得異常近,要碰頭着實太利便了。可是我們都知道,碰頭是一種冒險,
很可能把一切理想的好印象都損壞掉。不外,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信託,縱然碰頭,縱然我們相互接受不了對方的相貌,我們仍會是好同夥。最後,他說:“我長得不帥也不醜。”呵呵,這句話倒是讓我若干放心了些。伸出友誼之手
那天下班,突然有一種想見他的盼望。我發了短信給他,可是良久都沒收到回復。我很傷心,決媾和同硯去用飯。當我正要啟程的時刻,吳昊來電話了,他問我怎麼不給他打電話,說在等我呢。我說:“你怎麼不回我的短信?”他說:“我回了呀,我馬上就回了。”我傻眼了,看來是非人力因素所致。我說:“我已經約了同硯了,改天吧。”他說:“不行,你說好要來的,我一直在等你呢。”還說:“你和你同硯經常可以碰頭的,你和她好好註釋一下吧。”我想想也是,只好給同硯打了電話,說明緣由。同硯笑罵我:“好啊你,竟然重色輕友!”
打車到他單元只有5分鐘,他早在門口等我了,我一眼就猜出是他,他長得確如他自己所說——不高,也不算帥,然則是那種看着很順眼的男孩。
吃完飯,我們就在街上溜達,真正的壓馬路,像上世紀70年月的年輕人談戀愛。那是炎天的夜晚,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花香襲來。一個街心公園裡,許多人在舞蹈。他給我講他苦悶壓制的青春期。他說:“若是可以重來,我一定會給我喜歡的每個女孩子寫一封情書。”我哈哈大笑:“別傻了,若是一切重來,仍然不會有任何差異,由於你照樣你。”
晚上9點多了,我說:“我要回家了。”吳昊說:“多玩會兒吧,憂傷這麼喜悅。”我何等想留下來,和他一起瘋啊,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放任自己,在這個天下,我必須遵守許多規則。他堅持要送我,我說不必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他說,不僅是憂鬱你,更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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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負重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