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個兒子過年
孩子他爸
時間:2012-03-12 作者:admin 編輯:小故事
市裡舉行了一個字畫展,觀眾絡繹不停。展覽中有一幅畫,畫面上洪水滔天,淹沒了地面,連樹木也被洪水吞掉了,只留下水面上零星豎著的幾根樹枝;一個母親全身濕透,頭髮繚亂地貼在臉上,洪水已經淹到她的腰部,她前弓着腰,起勁推着一塊木板,木板上坐着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子……
看到這幅畫的觀眾,都被畫面感動了。有人嘆息:“好偉大的母親啊!”有人讚揚:“母愛的氣力是無限的!”另有人為母子倆祈禱:“希望蒼天保佑,願她們平安渡過災難……”
有一其中年婦女,一直站在這幅畫的前面,定定地看着畫。聽到別人的議論,她皺着眉頭,不住地搖頭:“紕謬,紕謬的……”可是,沒有人注重她。
這時,有個年輕的女人叫了起來:“咦?畫面的題目怎麼是《孩子他爸》?不通呀!”女人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重,人人一看,果真云云,也露出了疑問的神情。那中年婦女鬆了口吻,似乎看到一線希望。又有人叫道:“我發現一個問題,你們看洪水都已經蓋過樹恭弘=叶 恭弘了,怎麼可能只淹到畫面上這位母親的腰部呢?”中年婦女更喜悅了,帶有一絲啟發的語氣說:“對呀,怎麼會這樣呢!你認真想一想啊!”有人不以為然地說:“樹恭弘=叶 恭弘對照遠嘛,可能遠處的水深呀!”
觀眾們議論了幾句,找不出更合理的註釋,也就走開了。
中年婦女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個脫離的觀眾,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一把摘下鏡框,取出那幅畫,從身上掏出一支畫筆,很快將誰人母親塗成一片玄色。其餘觀眾叫起來,保安跑了過來,但中年婦女已經完成她的動作,把畫重新掛到牆上。保安要把中年婦女當成生事者趕走。中年婦女大叫了起來:“你們不能趕我,我是這幅畫的作者,我有權修改自己的作品!”
司理來了,明了怎麼回事以後,
氣沖沖地對這名中年婦女說:“就算你是這幅畫的作者,畫已經參展,暫時你無權隨意刪改!”中年婦女不佩服地嚷道:“別人誤解了畫的意思,以是我要修改……”這一亂起來,許多人圍了過來。司理查了那婦女的身份證件,她果真是這幅畫的作者,心想這內里或許有隱情,這樣鬧下去只會把事越搞越糟,於是擺了擺手,讓保安走了,自己也遠遠看着,準備等畫展竣事再和她談談。父親的影響
接下來,中年婦女倒是沒有其他的行為。後面的觀眾看到這副“新畫”,都有些新鮮,孩子坐的木板後面,一團黑乎乎的是什麼呢?木板上還隱約可見兩隻手在推着。有人說:“一定是孩子的父親或母親在推着孩子走!”有人說:“或者這就是作者留下一片空缺,給人一種想象的餘地吧……”
“錯了,錯了!”中年婦女不住搖頭,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失望。
這時,一個小青年說:“我看這幅畫主要是在显示一個幼小生命強烈的求生慾望,使人發生震撼……”周圍的觀眾聽了,紛紛頷首。
中年婦女卻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衝上前,再次從牆上取下那幅畫,掏出筆刷刷刷幾下子,將畫面上誰人孩子也塗成一團漆黑!這下,畫面上的母親沒有了、孩子沒有了,只剩下一塊木板漂在水面上。司理在一邊連連搖頭,心想這個女人一定是精神有了問題。
厥後的觀眾都以為這幅畫不能思議,畫面上這兩團黑影算什麼呢,那裡另有一點藝術性?這幅遭到兩次大手術的畫已經引不起別人的旁觀興趣,過往的觀眾瞄一眼就走了。
直到黃昏,中年婦女一直跬步不離地守在那裡,現在的她和那幅畫一樣,孤零零地呆在一個角落,沒有人願意多看一眼。
展廳的廣播響起來,畫展就要竣事了。這時,中年婦女像是終於下定了刻意,快步走到展廳中央,擋在準備離去的觀眾前面,高聲說道:“列位先生女士,請允許我拖延你們幾分鐘時間,註釋一下這幅畫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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